穿書后,病嬌孽徒每天都想欺師犯上

第275章 是他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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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都從袖中拉出一把白玉長劍,冰冷如霜的劍氣襲來,謝簡清卻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太快了!他沒反應過來!”

“靈山不會在第一輪就被打敗了吧?”

“這可是白鳳谷大弟子才能繼承的白玉劍,要是被這一擊打到,恐怕一時半會大不了了。”

劍氣劃破空氣,平地卷起一陣風,吹起蔚都的黑發,沖向謝簡清時聽到臺下的話他勾唇一笑,像是勝券在握。

眼看著劍尖即將刺中謝簡清的鎖骨,一動不動的他終于眼皮一掀,如鬼影迷蹤般往旁邊動了一步。

蔚都的劍揮了個空,臺下眾人被謝簡清這神速驚住了,齊刷刷一聲嗚呼。

只一招以退為進,場面氣勢瞬間就被謝簡清拉向了自己這邊。

蔚都眼神冷了一瞬,不等謝簡清反應,劍還未完全收回,便是抬手手腕翻轉,再次向他襲來,這一劍比上一次更加快而精準。

不過謝簡清也不再坐以待斃,整個人宛如從沉睡中蘇醒的孤狼,黑眸眼底的冷意攫人,微微伸出右手從遠處抓取著什么。

他的動作緩而不慢,帶著一種讓人著迷的魔力,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的動作吸引了,白楚汐瞇了瞇眼睛看過去,謝簡清竟是用峰頂堆積的雪化作了一把冰劍,隨手一翻輕而易舉格擋住了蔚都花里胡哨的這一劍。

臺下的弟子席里,剛剛被蔚都一一打敗過的人擦了擦眼睛,睜大了眼愣愣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甚至大多數人都沒有看清蔚都的這一劍出劍姿勢,等眼睛反應過來時,已經是謝簡清擋了下來,耳邊只剩下劍刃相碰發出的尖銳聲音。

兩人近身,蔚都狠狠盯著謝簡清,眼里是意味不明的深意。

謝簡清淡淡地瞥了一眼,黑眸一凜用力一推往后退了回去,冰劍隨著他用力的動作,瞬間散作雪花漫天飄揚,如大雪紛飛之際。

雪花落在頭發睫毛上,蔚都眼前一片茫茫,模糊中謝簡清的黑色身影也消失不見,他握著白玉劍的手一緊,因為完全看不見謝簡清的攻勢而變得有些焦躁不安。

神識也探不到他的靈力,蔚都抿緊嘴唇,抬手一揮想要乘勝追擊,然而這一劍剛揮出去,卻像被一堵墻擋住了,感受到了一股鈍感。

蔚都心里落下一股不太好的預感,下一秒,握緊白玉劍的手腕被什么擊中,伴隨著一股強力頓時手一軟,被視作宗門弟子榮耀的白玉劍,當即被打落在地。

“鏘鏘——”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臺下眾人陷入短暫的安靜,與之相同的還有蔚都。

眼前的雪花這時才終于散開,視線變得清明的同時,他屏住了呼吸。

脖子上傳來冰涼的觸感,蔚都微微低頭一看看,剛剛已經破碎的冰劍恢復如初,鋒利的劍刃堪堪停在他咽喉前一寸。

只需謝簡清稍微一動,就能直取蔚都小命。

一聲沉悶的擊鼓聲,謝簡清修長的手指一松,冰劍在空中碎裂開來。

蔚都不動聲色地松了一口氣,側過身背對眾人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再回過頭來時,臉上卻是掛著一副斯文謙遜的笑容。

“我輸了,謝師弟好身法。”

雖是主動停手,但卻勝負已分。

鼓聲響起,即是意味著手下留情。

但蔚都聲音平穩,甚至還帶著一絲淡笑,一副從容大氣的模樣,臺下眾人也都小聲對他贊不絕口。

“這氣度,不愧是白鳳谷下一任谷主,要是我肯定笑不出來了。”

“簡直和上一任谷主一模一樣,難怪這么受器重,這心態哪怕今天輸了,也總有一天能打回來的!”

“不過這位居然能贏得了蔚都,但從未聽說過他的名號,難道是靈山為了這次大會故意隱藏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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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聽說過,但是怎么感覺這名字有些耳熟?”

“嘶……好像是在哪里聽說過。”

那邊還在對于謝簡清議論紛紛,長老席前已經宣布了謝簡清的勝利。

“此次比試由靈山弟子謝簡清獲勝!”

蔚都是擂主,謝簡清獲勝也就意味著擂主也由蔚都變成了謝簡清。

對于蔚都和白鳳谷而言,謝簡清之后的勝負已經無所謂,從這里開始,他們就已經輸了。

蔚都站在擂主的位置上,不止代表著他自己,還代表著白鳳谷,他是在場弟子中地位最高的,于情于理都應該守住這個擂臺,然而卻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輕易打敗了。

甚至在謝簡清這里,他還拿出了之前都沒有出手的白玉劍,結果還是在交手的幾招之內輸了。

長老席上,剛才還在打趣豐武大師的懷浦長老眼前一亮,轉頭看向豐武大師摸了摸胡須,瞇了瞇眼睛掛著笑意。

“豐武老頭,你家弟子哪找來的?居然能有如此實力,不錯不錯。”

他連連點頭,看起來對謝簡清是真的滿意,然而豐武大師只瞥了他一眼,穩如泰山幾不可聞地哼笑了一聲。

旁邊的另外幾位也是看得坐直了身體,看著謝簡清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期待。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他去虛境會是什么樣子了。”

霞姝雙腿交疊,點了點自己下巴,紅唇一勾,“謝簡清……沒猜錯的話,他就是那個人吧?”

懷浦長老精神矍鑠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絲迷茫,似乎在竭力回想。

然而還沒等他想起來,弟子席另一邊,一聲帶著不滿的響亮喊聲響徹了整個試煉臺。

“豐武大師,請問您是知道謝簡清的身份,還讓他進入靈山的么?”

“他在胡說什么啊?”聽到這么尖銳的問題,桑顏率先不高興了,眉梢緊蹙。

白楚汐被她抓住的手臂都緊了不少,她循聲看了過去,看到那道聲音的主人一身黑袍,不是很眼熟的樣子。

但聽他說的話,白楚汐意識到了什么。

謝簡清父母當年的事,實則冤枉,不過是為了一本秘籍,卻讓靈修界幾大門派露出如此丑陋的嘴臉,自然是該釘在恥辱柱上的。

因此當時參與到其中的幾個門派,不約而同地緘口,將罪責全部推脫到謝簡清父母身上,唯一能證明他們清白,親手送秘籍之人,在這之前就已經隕落了。

這是上一輩的罪孽,如果不是因為看過原文,白楚汐也不可能知道這種真相,更別提從始至終都被蒙在鼓里的晚輩弟子。

到現在,謝簡清的父母也沒有洗脫罪名,依舊被眾人不齒。

謝簡清當年被他父母保護,將他送上了反方向的逃亡路線,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早就在半道上死了。

加上他當時年紀實在小,知道他的人也沒有很多,哪怕現在聽到他的名字,知道他就是謝思文與溫靈安之子的人也沒有多少。

但人少不代表沒有人知道,白楚汐想過謝簡清的身份早晚會被人當眾提起,但沒想到會這么快。

她視線一轉,看到謝簡清微蹙的眉梢,心里一動。

謝簡清也并不知道當年的真相,她突然有些懷疑,自己一直避免讓謝簡清接觸他父母的事,全方位防止他走上黑化之路,到底是不是一個很好的決定了。

像這樣被當眾質疑,自己還蒙在鼓里的情況,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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