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穿書后,成了五個反派崽崽的惡毒后娘_女生頻道_螞蟻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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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刻,凌淵帶著白蘞回來,手里還提著四只雞,寧夏湊近看,才發現,這雞好像叫蘆花雞。
凌淵看著院子里新多出來的竹管,以及幾個孩子圍在水井邊上,井邊上的水泵,一搖把手,水就能溢出來。
井打好后,在深井里打水也是件費體力的事,沒想到,她竟怎么聰慧,設計了一款能輕易從井里取水,又不費力的工具,還能完完整整做出來……
凌淵不得不再對寧夏刮目相看了……
她好像什么都會……
就像凌安說的,總是在生活里,能帶給他們不一樣的驚喜……
寧夏將蘆花雞圈養在院子里,其實院子里圈養了好幾十只不同種類的野雞、野兔……
吃不完那么多,圈養起來,可能還能下下蛋。
晚上,寧夏煮了一大鍋米飯,爆炒蘆花雞,又香燉一鍋蘆花雞肉,再菜地里摘了些菜,晚飯吃得格外豐盛……
初雪來臨,白雪初霽,蕭瑟清寒。雪影天光兩相輝映,乾坤皎然……
暮冬時節,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搓綿扯絮般,飄飄蕩蕩,落了約摸三四日……
白雪皚皚,被日光一照更是刺眼至極,寧夏從屋里走出,抬眼看時,幾片小小的雪花如柳絮般盈盈地旋轉落下,然后越來越密,越來越大,終于釀成紛紛揚揚的一場鵝毛大雪……
這般大的雪,只怕一夜之間,便能將這滿山遍野染成雪白色,覆成冰封雪雕的琉璃景象……
寧夏看著漫天的白雪,眼睛亮了亮。
作為純粹的南方人,她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雪,最多在電視網絡上見過。
“寧姨你起了啊,奴已經做好早飯,就在廚房里。”
聽到動靜從廚房里走出來的白芷,看到屋檐下伸手接雪的寧夏,輕腳走過來,低聲說道。
寧夏偏頭看向白芷。
小姑娘這些天因為吃得好些了,倒是長了些肉,不過還是很瘦小……
自從白芷和白蘞來了之后,她放心她很多事都可以不用再動手去做。
尤其是白芷,早早起床,煮好熱水,拿盆裝好,盛到屋里,等她起床了,就可以直接洗漱,連門口都不用走出去。
且白芷摸清楚她的作息后,總是會早早起床,將早飯做好。
起先寧夏還很不習慣,讓白芷不必這樣做。
白芷卻因為寧夏的拒絕,很是不安,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寧夏見她如此惶恐,便沒有再拒絕……
院子里,白蘞已經將圈養起來的野物都喂好了,連菜地里的菜都澆了一遍。
寧夏看著被白雪覆蓋的菜,這些菜要早些摘了才行,不然過了今天,可能就要被凍死。
凌淵也已經起了,他從后院走回來,衣著單薄,只有一件薄薄的外襯,額頭冒著細汗,似乎剛運動完。
寧夏看著他手里捏著的長劍,便了然。
他應該是早早便起床到后院里練劍去了……
只是……
一道熟悉稚嫩的嗓音在凌淵身后響起,
“娘親!”
寧夏眨眼抬頭看去,只見同樣衣著單薄的凌天亦步亦趨地跟在凌淵身后,凌天似乎看到了寧夏,探著頭看了過來,眼睛一亮,便叫了她一聲。
“凌天……”
寧夏皺了皺眉,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三兩步走到凌淵身前,將他背后的凌天給拉了出來,又將自己的圍巾裹住他被凍得發紅的小臉。
“都下雪了,怎么不多穿兩件,還那么早就起床了?”
寧夏滿是疑惑,將圍巾裹實了他的整個小臉,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又身上握住他縮在背后的小手。
低頭一看,那小小的手心里滿是紅痕,凍得又紅又腫……
寧夏掀開自己的外袍,將他整個人裹在自己的懷里,看著他手上的傷,敲了敲他的后腦勺。
“大冬天的,還跟著出去野,看你的手都腫成什么樣了……”
寧夏皺著眉心。
凌天卻不以為意,被寧夏敲了敲腦袋,也沒有影響他亢奮的情緒,他興奮地跟寧夏說,
“阿青叔叔會武功,我想跟著學,阿青叔叔也答應了,以后我就要跟著他學了。以后我要像畫本里的楊過大俠一樣,行走江湖,逍遙快活!”
聽著凌天的話,寧夏又敲了敲他的后腦勺。
“是是是,快回去穿衣服,學武功怎么不多穿兩件衣服,若是生病了,我就給你燉藥喝……”
凌天摸著被拍到的后腦勺,咧著嘴傻樂,“娘親,以后我學好了,是要好好保護你和小五,不能再像上次那樣了!”
凌天說著捏著小拳頭,非常堅決。
寧夏怔了怔。
她自然知道上次是什么……
上次人販子拐走兩人,估計凌天清醒的知道,也明白自己的弱小,所以才執著這些……
寧夏也沒有想過要阻攔,說道,“下定決心要學,就不能中途而廢,也不能因為吃不了苦和累,就放棄,知道嗎?”
凌天點了點頭。
寧夏打發他回屋里穿衣服后,才轉頭看向一側沉默寡言的凌淵。
凌淵一直站在一邊看著,沒有說話。
寧夏卻有些疑惑,“你可是記起了之前的事?”
怎么這功夫什么的都沒有忘記,還知道要天天去練?
凌淵抿了抿唇,搖了搖頭,“不記得。”
他低頭看向自己手里的竹劍,只是握住這長劍,他深入骨髓里的感知,立馬做出了反應來……
寧夏沉默地看著凌淵許久,說道,“凌天要跟著你學,你也不必因為他還是個孩子,就手軟。該怎么樣練就怎么練。”
總歸,好好練不會有錯,對凌天也有好處……
凌淵點了點頭。
其實,寧夏完全不必多叮囑這么一句,因為凌淵壓根沒有想過要放水,也不會因為凌天還是個孩子,就不認真對待……
若是寧夏掀開凌天身上的衣服看,就能看到,小家伙身上,大大小小都布滿了傷痕……
連續半個月的大雪逐漸消停了些,暖陽升起,寧夏穿得厚實,手里拿著小鏟子和竹筒,在漫天雪地里扒雪……
一大家子的人都被寧夏拉著出到院子里,一個個手里都拿著小鏟子,給寧夏鏟雪堆。
就連一直悶屋子里的凌義都不能幸免……
凌淵手腳快,也不怕冷,不一會兒就堆了個大雪堆。
寧夏看了看自己剛成形的小雪堆,又看了看凌淵的大雪堆,縮了縮手心。
凌淵也注意到寧夏的眼神,抬眼看過去,問道,“怎么堆?”
寧夏被他深邃的眼神看得怔了一瞬,隨即拿著小鏟子,在地上劃了一個雪人的模樣。
“堆雪人,就這個……”
寧夏指了指地面上圓頭圓腦的雪人圖案。
凌淵點了點頭,寧夏看著他的動作,不一會兒,一個雪人的形狀就堆出來了。
寧夏搞在自己手里散掉的雪堆……
寧夏:……
堆雪人,還需要天賦?
即便起初寧夏還不上手堆雪人,到后面上手了,院子里的四個邊邊角角都堆了大大小小幾個雪人。
其中凌淵堆的那個最大,寧夏拿了些破的布條掛在雪人的脖子上,雪人鼻子眼睛,都是找了小石子點綴裝飾。
初雪過后,眼看著新的一年要來了,在年三十這天,寧夏的院子里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小夏,可在?”
“咚咚咚——”
院門被有序敲響。
寧夏在廚房里正準備著大飯,白芷走進來說,“寧姨,院子外有人在喊你,哥哥怕是有心人,就攔著沒有給進來。”
寧夏洗了洗手,拿布擦干,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白芷想了想,忙說道,“是個男子,說話文縐縐的。”
寧夏微微蹙起眉頭,好像知道是誰了……
果然,寧夏從廚房走出去,就看到了被攔在院門外的林查。
林查穿著一身藍色的冬衣,手里提著籃子,清秀的臉龐被凍得有些發紅。
寧夏頓了頓,眉眼頓時升起不耐來。
這林查怎么還是陰魂不散……
寧夏走過去,“白蘞,你回廚房給白芷搭把手,這里有我就行。”
林查一看到寧夏,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小夏,我……”
寧夏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實在是沒什么心思聽,“你過來做什么?”
年三十的,大家不是做一塊團團圓圓的準備大飯,好好說說家常話,這林查怎么在年三十跑出來,還過來找她……
林查忙將手里的跨籃遞過去,里面裝了些臘肉、一袋小米、幾片大餅,都是些精貴的糧食。
“小夏,這些給你,我娘讓我送過來的。”林查也不在意寧夏的態度,眼睛飄忽不定的,老往寧夏身后瞥。
寧夏皺著眉,沒有接,直接拒絕,“不用。”
林查笑了笑說,“我趕著路上來,冰天雪地的,正好渴了,可以倒杯熱水給我喝嗎?”
寧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覺得他的態度很奇怪,上次在村子外碰到她,她便已經很堅決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林查,你還沒死心?”寧夏眼神也冷了下來。
若是林查怎么一直纏著,傳到村子里,難免會升起些不好的流言蜚語,這也是寧夏為什么一直堅持要住在山腳下的緣故。
寡婦門前是非多,她不想搬到村子里,與村子里的人一起住,一來是因為不方便,人多眼雜,她身上帶著系統商城,怕露餡,二來是遠離人群,有時候能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就比如像林查這種,一心看上她這幅皮囊,想要求取……
林查聽得寧夏的話,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贊成寧夏的話,隨即想到母親交代的話,他露出笑容來,
“小夏,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的,只是因為不放心你那五個孩子,我娘已經說了,只要你嫁到我家做我的妾,那五個孩子也可以帶著過來,這些你都不需要擔心……”
寧夏聽得林查的話,面色越發冷。
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林查,我再說一遍,我不會做你的小妾,也不會改嫁,孩子我自己帶,不勞你費心了。”
寧夏冷著臉說道。
林查不知為何有些急了,他上前兩步,寧夏皺著眉往后退。
林查一下子走到了院子里,看到院子里的景象后,愣了愣。
之前在外邊還不是很清楚能看到院子里面的樣子,突然走進來,一下視野開闊,他上上下下打量著這房子和院子,眼神里劃過一絲貪婪。
那房子不說,新建的,肯定值,前些日子,寧夏在村子里找人打井,也傳得沸沸揚揚,一口井在村子里也算得上是富戶人家了……
初雪前,寧夏還去過一趟村子,找村長買下了五畝地,良田水田三畝,還有干田地兩畝。
這一口氣能買下五畝地,這五畝地少說也要十二兩銀子,她一個寡婦能買下,想來身上還有不少的好東西……
村子里的人都傳得沸沸揚揚了……
說山腳下那寡婦,其實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手里還有好些銀子,又是建房又是打井又是買田的,肯定手里還有不少銀子……
寧夏住在山里,平時幾乎不會下山去,所以也不知道村子里傳了自己的事,好些人都盯上了她……
林查本來經過上次被寧夏警告了后,便歇了心思了,后面因為這事怎么一鬧,突然又生起了些心思,他娘林趙氏是個貪心摳門的,最是喜歡斂財貪小便宜……
之前林趙氏自然是知道自己兒子跟那個寡婦的那二三點事,本來是不贊同的,一聽說,那寡婦手里有好多家底,便已經開始安耐不住了……
林趙氏給林查出點子,讓林查拿著籃子里的東西來找寧夏,她估摸著以為寧夏對林查還是有舊情的,便讓林查來忽悠著先……
若是寧夏不肯拋棄那五個孩子,便說她接受那五個孩子了,將人娶回來做小妾了,怎么說都是他們林家人了,進了他們林家,這大大小小的事,不都是她說了算……
小小一個寡婦,她林趙氏還拿捏不住了……
林查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他也舍不得寧夏,看上她的皮囊,也看上她的家底……
只有娶回去,怎么做,還不是他說了算……
林查的算盤打得響,也想得美。
寧夏看著他因為看到院子后,眼神流露出的怪異與貪婪,頓時心生厭惡。
“凌博,將我的砍柴刀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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