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極品老婦靠錦鯉孫女旺全村

第七十四章 數落張家罪狀

到了大楊樹村口她們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文弘見狀有點心情煩亂

康康和平平兩個孩子看見娘親非常的激動,興奮的跑上前抱著她的大腿:“娘親,娘親!”

方靈秀看見自己的兩孩子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既興奮又矛盾,說實話離開孩子還真的挺想孩子。

剛要伸手,忽然停頓,抬眼看見自己的婆家來人了,她趕緊拘謹的揉搓了一下雙手,顯得有點尷尬。

文送走上前,看見二嫂一大早就起來挑水,有點不忍:“二嫂,親家大哥呢,為什么要你一早起來干活?”

方靈秀被小叔子問的啞口無言,是呀,自己在婆家就算是婆婆現在不得意自己也不會讓自己去一早擔水。

有點苦澀的笑道:“大,大哥有事!”

康康抱著娘親大腿喊道:“娘親抱抱!”

平平也在扒拉著娘的大腿,小半個月不見,他們實在太想娘了,沒有得到娘親的回應,兩孩子顯然有點著急。

文弘看著方靈秀沒有抱孩子,也體諒她剛剛小產,走上前去開口說道:“康康平平乖,爹不是說了你娘病了嗎?”

兩孩子相互對視了一下,乖乖的回到奶奶的身旁顯得特別的失落。

馬春花生怕孩子們受到打擊,趕緊伸手撫摸著兩孩子的小腦袋,揉戳了一下給以安慰。

馬春花打量了一下臉色蒼白的兒媳,雖然她有時候矯情,處處爭強好勝,但是在張家并沒有做出格的事情,現在到了娘家居然過的這樣可憐。

“不是說小產了嗎,你哥嫂還讓你干這些,自己身體就不能介意著點,日后會落病根的?”

方靈秀聽到婆婆的關心,瞬間覺得暖心,但是心里始終有道鴻溝難以逾越,便裝做堅強的說道:“不是哥嫂讓我做的,是我閑著無聊,娘不是也說要經常鍛煉身體好嗎?”

裝!死要面子?老娘說的鍛煉和月子里勞動干活是兩碼事好吧!

自己愿意過這樣的日子,也不能怪別人,路是自己選的,鞋子走路合不合腳只有穿過的人自己知道。

“我們是來接你回家的,收拾收拾跟我們回去吧!”馬春花還想最后挽留一下。

康康和平平看見奶奶這樣說,再次撲進娘的懷里:“娘,回家吧!”

方靈秀看到婆婆這樣心平氣和,眼睛里忽然閃出一絲亮光,并沒有急著回答,“娘,大老遠的來了進家里說吧!”

馬春花眼里捕捉到兒媳的那狡黠的眼神,得寸進尺嗎?剛剛還心存一絲憐憫瞬間變得平淡。

文松上前開口:“嫂子我來吧!”

方靈秀也沒和小叔客氣,直接拉著兩個孩子把婆婆帶到了方家。

一進門,人還沒進屋就聽到里面一聲暴喝:“挑點水磨磨唧唧,不知道一家老小等著燒水洗臉做飯嗎?”

聲音是方氏嫂子周紅梅喊出來了,方氏在婆婆面前精神氣十足,到了娘家便乖的像小鼠一般。

“嫂子家里來客人了!”

為了掩飾自己在娘家的地位,趕緊開口提醒嫂子。

要說這方氏嫂子就是個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兩面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主。

“誒呦!這不是親家來了嗎,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好去村口接你們,妹妹你也真是的,客人來了還讓人家干活,知道你在婆家地位高,也不用回家證明啊!”

方正營正躺在炕上悠閑地翹著二郎腿,聽到外屋談話,一骨碌爬起來穿上鞋,上前搶過親家小叔扁擔:“讓我來,我就說挑水是男人的活,你說我這妹妹就是閑不住,靈秀,不許有下次了。”

周紅梅掩飾了妹妹干活的事實,便笑盈盈的把親家讓到婆婆屋里。

公婆兩個人正在收拾屋子,沒想到一大早親家登門。

方父是個敦厚老實的男人,種了一輩子地,受了媳婦一輩子窩囊氣。

方母是個胡攪蠻纏的老太婆,與前身的馬春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看見親家到了,裝作滿臉歡喜的迎上來,自來熟的拉著馬春花的手:“老姐姐這么早就來了,外面冷不冷,風大不大,快進屋上炕暖和暖和,一路上走累了吧!”

文彥進門就聽出了方母言語有貶低他們的意思,開口回道:“方伯母,我們坐車來的,一路上風平浪靜不辛苦!”

坐車來的呀?她家窮的都能坐上車了嗎?

用鄙夷的眼神瞧了瞧馬春花,看見她似乎和以往好像有點哪不一樣了?

瘦了!變好看了!身材也不那么臃腫了,氣質這一塊拿捏的也很好,突然讓她有點敬畏。

“坐車好,坐車快,親家吃飯了沒有,我們也沒吃呢,一起吃點吧!”

馬春花順勢看向她家屋里的飯桌,一盆子的雜面饅頭,一大盆子的涼拌野菜還有一盆清湯寡水的白菜湯和剛她穿來的家里那時候一樣窮酸。

孩子們已經坐在飯桌上開始霍霍,饅頭碎渣掉了一炕,馬春花眼里閃過一絲厭棄。

“吃了吃了,我們過來商量商量接靈秀回家的事情,說完就回,車還等著我們呢?”

“親家好大的手筆,真是給足靈秀面子,來屯子居然還雇了專車?

她嘴上吹捧,心想這是癩蛤蟆屁股插雞毛撣子,愣裝大尾巴狼,這么多年誰還不知道誰呀?

方母忽然心理平衡了,開口問道:“接靈秀回家嗎,這還得問我閨女愿不愿意?”

方母其實早就和閨女商量好了,讓女兒拿捏一把,好讓她提出和文弘單過的事情。

“靈秀啊,你說你這無緣無故被蛇咬,還整日心驚膽戰的被嚇成了小產,這都過去不說啥了,你愿意回去就收拾東西回去吧!”

文松是個大老粗,聽到這話也明白老太太哪是讓二嫂回家,分明在數落張家罪狀,好像她受了天大委屈。

“方伯母!我是大老粗眼里容不得沙子,您說二嫂無辜被蛇咬,那是二嫂想掐死錦寶,青團才出口的,至于被嚇小產嗎?好像聽說是二嫂勞累過度吧?”

方靈秀被小叔子的話說的羞愧的頭低的不能再低。

方母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噎回去的人,突然暴躁起來:“親家小叔,誰看見我家姑娘掐你侄女了,她現在死了沒有?往我姑娘身上潑臟水是要講證據的?”

文弘本想著喊了幾年的娘,不想最后撕破臉難堪,卻聽到她胡攪蠻纏,忍不住開口:“娘,現在錦寶脖子上還留著被掐的痕跡呢?”

方母聽到女婿幫著他家說話,這是一點接走女兒的誠意都沒有,氣的轉移目標罵道:“好啊,你這賊心爛肝的男人,過來不說拿點東西孝敬長輩,進門就替你侄女說話,你說你是來接你媳婦回家的還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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