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她在八十年代發家致富

第48章 酸爽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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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磊接了過來,看了一眼,一怔:這火焰紋在珍珠里面竟然生成了一只鹿的形狀,而這一點瑕疵剛好在鹿的眼睛之上。很小的一點瑕疵,不細看本就看不見,可是細看之下瑕疵不再是瑕疵,反而是畫龍點睛,如虎添翼。

珍珠里面的鹿好像活過來一般,靈動有神。

這是一只向上奔跑在山間的鹿,即將到達頂峰,仰頭鳴叫,號令眾生。

周父好奇的湊過來:“像什么?”

周母和田采花兩個腦袋也湊了過來:“像什么?”

“鹿。“

“鹿?我看看!”周父心中一喜。

周承磊就將手中的珠子給了周父。

周父接了過來,瞇著眼睛看了起來,老花的原因,他捏著珍珠,舉著手,時近時遠,半天也沒找到一個最清晰的角度。

周母不耐煩了:“你是眼瞎了了還是咋的,看不見就別看了!我看看!”

周父:“別動,我找到最好的觀測點了!”

周母嘴角抽抽,“就你多事!”

于是兩老湊在一起瞇著眼睛看。

周父細細的打量,然后激動得手都抖了:“是鹿!真像!不僅像鹿,還像一幅畫!”

周母激動的問道:“我看看!像什么畫?”

周父將珍珠放在掌心,一只手指指著給周母解說:“你看,這像不像一只鹿,這些紋路像不像山,這像不像一棵松樹,這是祥云。”

周母都還沒看清呢,人老了就老眼昏花,可是她使勁的點頭:“像,像極了!比什么都像!”

看不清也得說像,越像越值錢啊!

她是沒什么文化,但是她也知道一些瑞獸。

鹿就是人間瑞獸,鹿與“祿”諧音,寓意加官進祿。

他們村的祠堂柱子上的花紋就有鹿,有蝙蝠,有松樹之類的。

周母非常高興:“這是顆好兆頭的珍珠!有那什么瑞氣之兆,吉祥如意。”

周承磊:“祥瑞之兆。”

“對,就是祥瑞之兆,哈哈!”

田采花也看看了,想說不像都不行,太像了!

她就算沒有文化也知道,鹿是瑞獸,有祥瑞之意。

一顆石頭天然生成了鹿的形狀,那石頭都變成天價。

一粒珍珠的紋理生成了鹿的形狀,那不就成無價之寶?

田采花酸了,就像喝了一百斤鮮榨檸檬汁一樣。

江夏這是什么海運?

最最重要的是,現在分家了,這珍珠賣再多錢也不關自己事了。

周父越看越高興:“像,太像了!這鹿長得太好了!哈哈!”

“給我看看!”周母其實還沒看清。

周父將珍珠給了周母,讓她看看。

周母接過來又是瞇著眼擺弄了一番,才勉強看清:“是鹿,太像了,太好看了!意頭好!見者好運!鴻運當頭!”

田采花一聽忙道:“媽,給我看看,讓我也蹭點好運。”

周母就將珍珠給了田采花。

田采花接過來,細細的打量,心更酸了,像吃了一萬斤檸檬,又酸又澀。

那火焰紋不僅像鹿,還像一個在草地上仰頭鳴叫的鹿。

鹿角下的火焰紋明顯細密一些,就像山上的草一樣!

這紋理簡直就像在珍珠里面長了一幅風景畫。

田采花來回的捻著珍珠,舍不得放手,仿佛這樣就能蹭點祥瑞之氣。

寓意這么好的珍珠為什么不是她撿到呢?

“大嫂珍珠給我,我再看看。”江夏見她恨不得將上面的鹿搓掉,也怕她的指甲和手上的厚繭將珍珠磨花,那她找誰哭去?

這珍珠在賣出去之前都不知道多少錢,想找她賠都難!

“讓我再看看,蹭點喜氣,這是你的珍珠,你什么時候看不行”田采花還舍不得給,見江夏伸手過來,她下意識的轉身一躲,不曾想胳膊正好撞到了她身邊的周母,那珍珠就從她手中掉落了!

江夏和周承磊同時伸手去接。

周承磊先一步接住了珍珠。

江夏剛剛心都提起來了,現在才松了下來。

弄花了,她絕對要田采花賠!

她是不會講情面的!

田采花也心有余悸,她也怕弄花了,要她賠,賠幾十塊她不好意思,要是賠一百塊,那不心疼死她?

周母也嚇了一大跳,她忙道:“別看了,別看了!小夏你趕緊收好!萬一弄花了就不值錢了。”

雖然沒有那么容易花,可是誰敢保證不會花?

江夏點了點頭,“那我拿進去放好。”

周母還不忙叮囑一句:“記得藏好一點!”

江夏就將兩粒珍珠拿回房間了。

周母很高興,她見時間不早了,看向田采花:“你也回去吧!幾兄弟睡了沒?記得讓他們早點睡,明天早點起來和我去花生地除草。”

田采花拉長著臉,應了聲就走了,總是叫她兒子做這做那?做作業的時間都沒有了!

將來考不上大學咋辦?

田采花走出院門,正好遇見隔壁潘帶娣出來。

潘帶娣見田采花黑著臉八卦心熊熊燃燒:“阿花怎么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剛剛我聽見你們不是說得挺熱鬧的?”

平時她這么一問,田采花就會倒豆子一般繪聲繪色的將事情都說了。

今天田采花沒有心情,她沒好氣道:“我咋不高興了?我高興得很,我家小叔子撿了只海螺開出了珍珠我怎么不高興?”

田采花丟下這話就走!

潘帶娣一把拉住她:“你剛說什么?什么海螺開出了珍珠?”

田采花甩開她的手,她沒好氣道:“能有什么海螺?當然是人家命好,在海灘撿到的海螺開出了珍珠。”

潘帶娣又緊緊抓住她的手:“什么?!那海螺長什么樣子的,是不是渾身是刺?”

田采花:“是吧!”

反正她看見地上兩只海螺都有刺,有一只確實渾身長了刺,不過她也不知道是哪只海螺開出來的。

田采花丟下這話就走了,她沒有心情說話。

怎么就這么早分家了,要是等著臺風過后才分家多好?

廣播要是早幾天說有臺風就好了。

是?潘帶娣愣在原地,心中那是一個酸爽懊悔!

所以她兒子一腳踢走的那只海螺開出了珍珠?

珍珠啊!

再小的珍珠也是珍珠。

就這么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