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她在八十年代發家致富

第192章 結果讓人無語又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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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那一筆錢的來龍去脈倒是很快查清了,因為那場拍賣會很大,上了好個國家的報紙,雜志。

這個打電話問駐外處就證實所有收據都是屬實的。

只不過有一封舉報信說江夏和周承磊搶了一個漁民申請養魚的海域,又說江夏和周承磊承包海域審批太快,一同申請的只有他們的批下來,其他的都不通過。

說那片海域只能江夏他們養魚,其他人都不許養!

還說造船廠給江夏送大船,出版社給江夏的稿費奇高,車站乘務員又高價買魚干等等。

這件事涉及多個部門,又有欺壓普通民眾和相互勾結的嫌疑,就查得比較細。

當然查出的結果也是讓紀部的人無語與震驚。

無語的是第一次見賊喊捉賊的!

震驚的是他的女兒,女婿竟這么厲害!

江夏翻譯的原文書在京市,海城,穗城等幾大城市一上市沒多久就脫銷了,出版社印刷部此刻二十四小時趕工印刷。

那些科技雜志江夏譯出來也是非常嚴謹,準確,許多學者只看江夏譯的版本,出版社的人還說有科學院的人都找上出版社,想請江夏去科學院當職員,雖然只是文案翻譯,整理資料之類的工作,但這也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沒點真材實料,有關系都進不去。

至于車站抓小偷,他早就知道,只是不知道抓了這么多個。

還有造船廠!那更是了不得,他們二人不僅給造船廠拉來了上千萬的訂單,竟然還給造船廠解決了兩個技術難關。

別說送船是子虛烏有的事,他看造船廠送船也應該,現在只是給點折扣優惠怎么了?

夏夏說幫造船廠一點小忙,這是小忙嗎?

肯特環的問題解決了,一艘船能給國家省下多少外匯?將來又能為造船廠帶來多少訂單?

江父當天下午被請過去,當天下午就離開紀部去出差了,而且是與有榮焉的離開的。

只不過在承包海域那件事上另一位漁民有行賄現象,所以還要繼續查下去。

紀部的人都守口如瓶,所以江母打探消息才打探不到什么,所有人才會以為江父還在紀部。

大家都不知道他已經被紀部的車送去另一個城市出差了!

江父也不知道紀部現在查清楚沒有,不好多說什么,才沒有打電話回來和江母說一聲,但他說過他要出差的,沒想到她連江夏都通知了。

江父只挑了一些能說的說了出來,就像出版社和造船廠一事。

他笑看著江夏,對江母道:“咱們的女兒是真厲害!像我!哈哈……”

江母笑了笑:“那現在是確定沒事了?”

江父笑道:“沒事!有事也只會是好事!”

接受人民群眾的監督和舉報也是他職責,江父還挺喜歡接受調查的。

不查怎么知道他如此清白?

不查他都不知道女兒這么厲害了!

反正江父紀部走了一趟,不僅沒有一身腥,還風光了一回。

大家都知道他女兒女婿厲害了!

整個紀部的人都贊他有個好女兒好女婿!

周承磊這時候用托盤捧了四碗面條出來,“爸,媽,先吃點東西。”

周承磊將面條放下后,又拿出帕子擦掉江夏嘴角的紅花油:“先擦掉,吃完面條再繼續上點藥。”

江夏的下巴現在已經不怎么紅了,那紅花油也被皮膚吸收得差不多了,但是周承磊得讓江父知道。

江夏:“……”

江母:“……”

江父這才反應過來,空氣里好像隱隱約約傳來紅花油的味道,他看著江夏的下巴,好像是有點紅道:“夏夏怎么了?”

周承磊:“不知道!磕著了吧!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她下巴紅了一片,像被人打了一樣,就給她上了點藥,明天應該沒事了。”

江母整個人又不好了!

尷尬又難受。

什么叫萬分后悔,大抵是這樣了!

她當時真的是氣急攻心!

江父本來也沒多想,但是看見江母那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氣得差點罵人!

要不是早就練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領,他都忍不住在孩子面前說她了!

江父心疼的仔細打量女兒的臉蛋,握了握她的手:“還疼不疼?爸去給你煮個雞蛋滾一下。”

說著就站起來!

江母立馬道:“我現在去煮。”

周承磊:“我已經放了一個雞蛋在鍋里煮著了,先吃面條吧!面條要糊了,夏夏晚飯也沒吃,一出海回來就趕過來了。”

江父聽了就道:“那快吃點面條。”

一家人坐到餐桌吃遲來的晚餐。

江夏在餐桌下悄悄的握了握周承磊的手,讓他適可而止。

周承磊反手握緊她的手。

他只是不讓江夏的委屈白受了,也不想她以后再受委屈。

他認為父母教育孩子天經地義,打罵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什么都沒弄清楚就打。

長大了更加不能隨便打,尤其是不能打臉!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著面條,江父又問江夏:“夏夏和阿磊是坐汽車還是踩單車過來的?”

周承磊:“我和夏夏不是一起來的,我剛出海回來,聽說家里出事夏夏回了娘家,我就開船過來了。”

江夏:“我是坐船過來的,是阿磊大哥開船送我過來的。”

“下次不用擔心,你爸我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凈凈做事,查也不怕,隨便查!”

江母這才想起她還給江冬打了電話,“江冬也說要回來。”

江父皺眉:“你這不是拿孩子來折騰?”

“我去給江冬打個電話,讓他不用回來。”

江夏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江父也看了一眼時間:“算了,已經十一點,別打了。那電話又不是在他宿舍的電話,是宿舍樓公用電話,別吵著別人睡覺,明天再打吧!”

江母只能作罷。

吃過面,洗漱過后江父和江母回到房間。

江父忍不住問道:“你打夏夏了?”

江母:“……我也不是故意的,已經很后悔了,你就別說了!下次不會了!我那是氣急了!”

他們一個兩個今晚是不放過她了是吧?

需不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戳她肺管子?

“下次?這種事一次都不能有!你到底是怎么當媽的?你打夏夏干嘛?我真是快被你氣死!”

“你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你就不怕夏夏和你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