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把反派養嬌了

第338章: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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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竹急忙走來,一把捏住沈青雉手腕,臉色凝重地為沈青雉號脈。

沈青雉:“我暫時說不清,你先幫我檢查下,然后我再告訴你。”

她怕自己先把事情說出來,會先入為主,影響沈婉竹的震斷。

沈婉竹一聽,就知非同小可,眉心打了個死結,可號脈號了半晌,卻一點發現都沒有。

沈婉竹困惑地看過來:“長姐的身體很健康,除了體質偏寒,并無大礙。”

沈軒宇探頭探腦地湊過來:“怎么回事?是喜脈不?咱侯府是要添丁了嗎?長姐是懷孕了嗎?”

沈青雉一懵。“什么懷孕!”

沈軒宇振振有詞:“長姐,你怎么還害羞上了。你成親這么久,懷孕不是很正常。”

沈青雉滿腦門黑線,是,她成親挺久了,可問題是她和楚傾玄……她倆甚至都沒洞房過,一張床上滾了好幾回,可蓋著棉被純聊天,這講出去誰信。

她扶了一下額,“不是那樣。”

好在楚傾玄為她解圍。

他握住沈青雉的雙肩,將她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娓娓道來之前那些個猜測。

沈青雉一愣:“你怎么……”怎么說得這么直接?

楚傾玄和她對視:“這種事情瞞不得,況且我想,他們心里也應該有所猜測。”

果然,沈婉竹臉色一青,而沈軒宇下意識地握緊了隨身攜帶的匕首。

半晌,二人才像是消化了楚傾玄所言。

沈婉竹說:“姐夫說的沒錯,我和軒宇早已有所猜測,只是一直想不通而已。長姐大概不知,長姐年幼時,也曾過目不忘,先生教導我們讀書寫字,那些字,長姐只要見過一次,就能記住,長姐知多智,我們一直很清楚。”

可突然有一年,長姐就變了,變得毫無預兆。

侯府不是沒起疑,可暗中查探了許久,卻發現沈青雉依然還是沈青雉,并非被人調了包,也不是其他人假扮而成。

他們曾一度以為,當時沈青雉曾從馬上摔下來,以為是因為墜馬撞傷了腦子,所以才變得“心性大變”。

直至去年,沈青雉又回來了,又變回原本該有的模樣,他們這才再度起了疑。

接下來幾人針對此事進行商議,可商談許久,也始終沒個頭緒,這竟成了個未解之謎。

與此同時,驛館那邊。

東木夏坐在房間里,她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之前東木國和北冥國想要聯姻,她本該嫁去北冥國做太子妃,但北冥澈拒婚,也不知是使了多少手段,才總算拿出結論,由北冥國的另一位皇子和東木夏聯姻。

但這對東木夏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算什么,他不想要,就將她丟開,她又不是垃圾。

在今日之前,她對北冥澈沒什么好感,甚至心里對其厭惡反感,還帶著那么幾分高傲地想。

久聞北冥澈是個身體不好的病秧子,這位病太子和西涼國的鳳棲桐一樣,蟬聯病榻,深居簡出。

不嫁也好,也省得未來當個喪門寡。

可當見到北冥澈的容貌……那張俊美的容顏從她腦海中閃過,東木夏就有點不能淡定。

“那北冥澈是不是眼瞎,公主,您多才多藝,身份貴重,又生得如此貌美,他竟然不選你,而選那個藍衣女子?”

“光天化日,方才他二人拉拉扯扯,這成何體統!真是撿了芝麻丟西瓜,他是不是傻?”

心腹喋喋不休,為東木夏不平。

東木夏回憶一番,心里擰巴起來,越發地不舒坦。

就在這時,“公主,西涼皇室派人來了,是西涼的九皇女。”

“鳳千舞?”東木夏一怔,“她找我想做什么?”

她一琢磨,就道:“走吧,她好歹也是一個東道主,那便過去見一見。”

鳳千舞在摘星樓設宴,東木夏抵達時,鳳千舞妝容凌厲。這倒是叫東木夏愣了下。

以前曾聽說,這位西涼的九皇女追隨者不少,曾風靡天下,但外界風評褒貶不一。

有人贊許其巾幗須眉海納百川,有人說她知書達理,溫婉親和,但也有人說,這是個蛇蝎美人,高傲惡毒,總之也沒個定論。

可如今親自一見,東木夏發現,這鳳千舞……大抵是個厲害的角色。

那眉眼暗藏瘋魔,偏執,陰狠,骨子里的狠勁兒,好似一匹惡狼。

“殿下。”

東木夏不卑不亢地行了個禮,二人以平輩相交,論身份地位也都相當,誰也不比誰高貴,誰也沒比誰輕賤。

“長公主,坐。”鳳千舞笑了笑,親自為東木夏斟了一杯茶,才又說:“今日本宮與公主相見,其實是有要事相傷,不知長公主……可愿與本宮聯手?”

東木夏眉梢一挑,垂眸抿了一口茶,明人不說暗話,她索性就問了:“皇女所說的聯手,不知又是在指哪方面?”

“日前聽說,北冥太子拒絕與東木國聯姻,長公主受了如此屈辱,又怎能作罷。巧的是,本宮正好聽說了一些事。”

“那北冥澈有個心上人,叫做藍云,如今客居我西涼國的武安侯府,和侯府嫡女私交甚篤。我想對付的,便正是那侯府。”

東木夏瞇了瞇眼,若有所思……

這邊的事情,沈青雉不知,因為她正在籌備另一件事。

她親自提筆寫下一張拜帖,讓人送去給戰神府。

楚戰接到這張拜帖時,怔忡了許久。

“元帥,可是大公子要回來了?”

楚戰眼眶一紅,“傾玄恨我,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失職。”

副將聞言,頓時露出了一臉同情。

“元帥……那繼室徐氏已被咱們的人收押起來,她和葛青攀親帶故,但葛青如今已經垮了,咱們……也不必再忌諱。”

楚戰苦澀一笑:“有些事,不是只因你有隱情就能夠被原諒的,是我對不起他。他恨我,情有可原。”

第二天。

“準備好了嗎?”

侯府大門前,停著一輛馬車。沈青雉回頭問楚傾玄。

楚傾玄薄唇一抿,才輕點一下頭,“走吧。”

兩人上了馬車,目的地,正是元帥府。

這一日,元帥府的下人們一大早就忙了起來,府中多了不少生面孔,從前那些下人似乎全部被替換下去,如今新上來的,幾乎全是一些退伍老兵,曾跟著楚戰出生入死。

掌勺的大廚曾是軍中的伙頭兵,中氣十足地吆喝著:“快,快!都麻溜的,肘子呢?豬頭肉呢?要是敢耽擱今日的午膳,當心把你們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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