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把反派養嬌了

344:把她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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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臉上沒什么表情,而沈青雉身后,沈軒宇一聽,險些沒氣炸。

若不是沈婉竹死死地拽著他,還拼命地朝他使臉色,恐怕他早就爆發了!

啥玩意!一開口就讓他長姐和離,他長姐和楚傾玄不是挺好的,干什么這樣啊!

沈軒宇這個氣,可煩得要死。

“那么,老夫人,晚輩改日再來拜訪,今日便不叨擾了。軒宇,婉竹,我們走。”

沈青雉行了一個禮,倒是沒怎么生氣,只是臉上也沒笑模樣。

她帶著弟妹離開這兒,老夫人坐在遠處,半晌才長吁口氣,“哼!”

旁邊一嬤嬤忍俊不禁:“老夫人,您這又是何苦呢。”

老夫人抿了抿嘴,“不論如何,我不承認這個孫媳婦!”

嬤嬤心道,事已至此,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小兩口夫妻恩愛。

承不承認又能如何呢,楚傾玄那邊的心結可還沒解呢。

就算多年種種另有隱情,可很多事,不是“事出有因”就能夠被原諒。

就算原諒,也不代表會一下子親厚起來。

老夫人又何嘗不懂,可一想那侯府的沈青雉……老夫人一嘆:“罷了,便先看看吧。”

“太過分了!”

走出很遠,沈軒宇忍了又忍,但還是忍不住了。

他攥緊了拳頭:“沒她那樣的!”

沈青雉平靜道:“老夫人此前做的那些事,皆是有苦衷。她心里是在意傾玄的,她是為傾玄考慮。”

沈軒宇一哽,道理他明白,但還是憤憤不平。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一開口就讓長姐你和離啊!若是因為我先前對她不敬,險些鑄下大錯……要殺要剮,我都悉聽尊便,但她怎么欺負長姐呀?”

沈青雉揉揉軒宇的腦袋:“老夫人沒計較你那件事,她計較的,是我。”

這樣講也不對,老夫人在意的,是之前那個“原主”,那人惡行累累,甚至當初剛成親時,曾狠狠虐待過楚傾玄。

有些事她自己清楚,但人家不明就里,有此態度無可厚非。沈軒宇抿著嘴,沒再吭聲,但還是悶悶不樂。

沈婉竹打圓場:“好了好了,總之,這老夫人這邊算先暫告一段落,咱們快去前邊,不知姐夫那邊如何了,咱們去看看。”

沈婉竹說完,就拉著沈軒宇,不輕不重地拍了下。

沈軒宇皺皺眉,這才努力調試過來。

“沈姑娘,這邊請。”

他們幾個正準備動身,一名侍衛就已迎了過來。沈青雉輕點一下頭,跟在侍衛的后面,被一路帶去了書房。

而此刻書房之中。

閆先生一聲一聲地悶咳著,一副虛弱萎靡的模樣。楚傾玄坐在閆先生對面,他垂了下眸,才重新看過去:“先生可是中土之人?”

閆先生一怔,才道:“是。”

楚傾玄抿了一下唇。閆先生的才學,本領,武藝,方方面面,都極為出眾,且他來歷不明,像個紅塵看客,這一點和那些中土來人很是相似。

楚傾玄徐徐看向楚戰:“我娘……當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戰心中一痛,攥了攥拳。

閆先生失笑:“他不便開口,但簡單來講,就是一不小心惹了個風流債。本來你爹娘二人鶼鰈情深,但一次出征,戰哥機緣巧合救了徐氏一命。那徐氏從此就看上了他,一門心思嫁進戰神府,后來……你娘,被徐氏騙出戰神府,死在了城外。”

楚傾玄咬了咬牙:“之前聽你們說,楚東塵和楚西城,他二人不是楚家血脈?”

閆先生頷首:“戰哥從未碰過徐氏,又談何血脈。他的子嗣只有你一人。”

楚傾玄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攥了攥,他深吸一口氣:“我曾不知多少次目睹,他夜里進入徐氏的房間,他們二人……”

“那不是他。”

楚傾玄又一怔。

閆先生神色淡淡,可很難得的,竟然露出幾分譏嘲來。

“徐氏當初看上戰哥,為了進入戰神府,可謂是機關算盡。但也不知是不是她運氣不好。她被其他男人破了身子。后來她未婚先孕。一是怕毀了名聲,二也是怕戰哥因此厭她,她便想了個昏招,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設計了那件事。”

“但后來……”

閆先生拿起茶杯,他說得口干舌燥,抿了一口茶水潤潤喉。

而這時,楚戰的心情像是平復了許多。“后來,我不得不和她虛與委蛇,在情況不明前,我不能露出馬腳。尤其后來你娘……我準備了一個替身,多是那替身在和她相處。”

楚傾玄恍惚了許久。

這時。

“元帥,閆先生,大公子……沈姑娘來了。”

楚傾玄這才回過神來,他急忙起身,迎了幾步。閆先生驚訝一看,接著失笑。

人家是女大不中留,怎么換成他們這兒,就成了男大不中留?

“傾玄!”沈青雉急急地趕過來,她一把握住楚傾玄的手:“你還好嗎?”

楚傾玄溫和地笑了笑:“我很好,我沒事。”

沈青雉又仔細打量他一遍,這才放下心。

“稚兒見過元帥,見過閆先生。”

“不必多禮。”

閆先生揚了下手,示意她起身。

沈青雉問楚傾玄:“我……我在這兒旁聽,方便嗎?”

“當然。”

楚傾玄隱隱擋在她身前:“有我在的地方,一定會有你,沒什么是你聽不得的。”

閆先生再度失笑,扶了扶額。楚戰則臉色鐵青,面無表情地瞪著楚傾玄。

楚傾玄只問了一句話:“徐氏何在?”

閆先生指了指楚戰。

“已被我派人羈押起來,正藏在一處隱秘之地。”

“把她交出來!”

楚戰下顎一繃:“你聽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當下不易輕舉妄動。徐氏和中土有染,就算沒了葛家,也有其他靠山,你絕不能動她!”

楚傾玄瞇了一下眼,臉上不見怒色,但氣息沉了下來。

“你,想保她?”

“保那個心腸狠毒,害死了我娘親,更甚至曾屢次殘害我,迫害我的惡毒女人!?”

楚戰一怔。

“傾玄,”沈青雉悄悄扯了楚傾玄一下,才看向楚戰:“我想元帥是另有安排,只是想保全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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