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成了七個反派的惡毒后娘

558無相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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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弘毅謝過張步,拿著牌子和種子從后面的臺階上了二樓來到他們的包房里。

不過,進來的時候,他只是把種子當著大家的面給姐,牌子卻沒拿出來。

王小夏滿意地把放了種子的盒子塞到身上,其實是放到空間里,然后看看今晚的壓軸有什么寶貝?

至于剩下的四顆丹藥,張步并沒拿出來拍賣,而是將丹藥收了起來。

停頓的拍賣又繼續開始,很快第十七件藏品被拍走,最后一件壓軸的貨品被送到了桌子上。

紫嵐看到這件藏品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將拍賣品給拍賣起來:“最后一件拍賣品是無相羅盤,拍賣價五百兩黃金。”

五百兩黃金,這是除了紫心草種子拍賣價最低的。

可,讓王小夏他們覺得奇怪的是,這無相羅盤一上來就惹來不少人的議論。

“這是寶貝,但是八字不夠硬的還是別要,聽說之前擁有這羅盤的都是家破人亡。”

“是啊,我也聽說了,原來這玩意在朱雀國出現,后來又死了一戶就失蹤了。”

“算了,我還想多活兩年。”

他們坐在二樓都聽得到謠言給稟告上來。

那么多人搶的肯定是好東西,只是這東西是有些晦氣。

奇怪,羅蘭溪不是要找這無相羅盤,怎么沒聽到那女人喊價呢?

“六百兩黃金。”隔壁的黑紗女子隨便給了價格。

“七百兩黃金。”王小夏也跟了一單。

黑紗女子聽到同一個聲音,不服氣地又加了一百兩。

王小夏再加一百兩,隔壁也不甘示弱,一下加了二百兩,不到一會功夫,底價五百兩被兩人喊到了三千兩。

無奈之下,王小夏又給了一瓶丹藥給歐陽弘毅,這里面也是換老還童丹,不過只有兩顆。

歐陽弘毅拿過去之后,輕而易舉就把無相羅盤給換了回來。

張步發現這位客人喜歡特別的東西,心里想著下次來的時候,一定再挑幾款,便是詢問他們下次光顧的時間:“這位小兄弟,您下次什么時候來,在下可以再給您準備些好東西。”

“掌柜的,這我也不好說,得看我師父的意思。若是來,定然不會錯過好東西。”歐陽弘毅說完,拿上裝好的無相羅盤回到樓上。

今天最后的壓軸拍品被丹藥給換走,黑紗女子十分惱怒。但是,鬼市有鬼市的規矩,即便是她有錢也不敢在這亂來,只能等出去的時候看能不能碰上?

王小夏拿到無相羅盤的時候,就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她一眼看向旁邊的熏香,讓春花馬上把香給滅了。

“走吧!”她眉頭緊皺地說了一聲。

孫九洲和格桑商量了一下,他們人太多得分散走,免得被人瞧見。

王小夏覺得這樣可行,她看了兩個男人一眼,最后決定跟弘毅帶著春花走。至于弘毅帶來的兩個人,讓他們跟著老酒,格桑幾個人一起走。

王小夏開口,大家沒有異議,離開包房之后,便是兵分三路往門口走。

(2/2)

拍賣場大手筆,離開的時候,所有人都得到一朵靈芝,至少也值幾百兩。

離開拍賣場,出去的路藏通無阻,院子里的陣法也早就撤了,那些無法進來的人全都被安排到進來那棟院子的二樓上欣賞歌舞。

其中,就包括因為無法破陣的羅蘭溪。

羅蘭溪郁悶地看著那些從后面院子出來的人,他們手里拿著一個盒子,她很是好奇地問大表哥:“大表哥,他們手里怎么都有一個盒子。”

“像這種特殊的拍賣會,若是沒拍到想要的貨品,拍賣會都會送禮品。”齊宏旻看了一眼那些人,眼底藏著羨慕。

羅蘭溪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不過是免費送的東西,有什么好稀罕的。”

齊宏旻看了表妹一眼,一臉鄙視地說道:“沒見過世面了吧?這鬼市的拍賣場送的東西都不便宜,送出去的東西都值好幾百兩。”

“那么值錢?”羅蘭溪驚愕地看著大表哥。

此時,有從里面拍賣場出來的人,手里捧著盒子,三三兩兩地上了樓。

“羅兄,這是得了什么好東西啊?”一個藍色袍子的男子上前問了一句。

“沒什么,就是拍賣場給的禮品,每人一朵幾百兩的靈芝。”穿著灰色袍子的男人回了一句,隨后滔滔不絕地說起了今晚上拍賣場發生的精彩事情。

羅蘭溪一聽無相羅盤被人拍走,她激動地問那人:“這位公子,可知道那無相羅盤被什么人拍走了?”

“這誰知道,樓上的都是身份特殊之人。根本就不會露面。而且,那東西邪門得很,誰要誰倒霉。”灰色袍子的男人想到那些血腥的傳說,都覺得晦氣。

羅蘭溪并不知道這些傳言,可是,那么晦氣的東西,爹為何要苦苦找尋?

該死,這次白來了,她有些氣惱舅舅做事不夠細心,明明知道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為何不找幾個懂得陣法之人過來?

可,這種埋怨的話也只能藏在心里,卻不敢說出來。

她心里憋屈地走到樓臺邊上,看著另外一些人往里面出來。月光下,一個高大的身影映入眼簾。

那個人的身影為什么那么像孫九洲?

她看著那身影有些著魔,不知不覺就從二樓下來,看到人走過來的時候,快步迎了上去。

孫九洲心里想著事情,完全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碰到羅蘭溪。

“讓開,別擋著我們家公子的路。”歐陽弘毅的手下對羅蘭溪吼了一聲,沒給羅蘭溪任何碰瓷的機會。

孫九洲抬起頭,看到這個詭計多端的羅蘭溪,眼底是深深的厭惡,看都沒多看一眼,繞開繼續往前走。

羅蘭溪回過神,確定自己的感覺沒錯,她不要臉沖上去拽住他的手:“孫將軍,我知道是你,是你對嗎?”

“滾!”孫九洲大吼一聲,一把將人飛了出去。

羅蘭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斷線的風箏,生生得被撞在了墻壁上。

“表妹,你這個粗魯的家伙,干什么?”齊宏旻氣呼呼地上前找孫九洲理論。

孫九洲恨不得殺了這個女人,但是這里不是惹事的地方,他才憤怒地收了手,大步流星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