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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哭笑不得,從來沒有這樣見過這樣的雌獸,終于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出聲詢問道:
“白媛,這衣服不漂亮嗎?還是尺寸,顏色不艷麗,你不太喜歡……”。
陶瓷實在不明白,看面前的白媛,也不像不太喜歡的樣子。
畢竟,沒有那個女人能抗拒萬眾矚目的誘.惑。
那種感覺妙不可言,體驗過一次之后,就想體驗第二次。
不然,前世怎么會有那么多女孩擠破頭都想進娛樂圈,都想一炮而紅出名,除了來錢快之外,便是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讓人迷戀。
就算當個沒有實力的花瓶,那也多的是人,前仆后繼搶著當。
姿色差點,沒演技,沒實力,連花瓶都當不了的女孩子,就會另謀出路,去當網紅。
這些事情,陶瓷見過太多太多了,連她們的心思也摸得十分透徹。
若非如此,她前世又如何坐得穩吃播一姐的寶座。
網紅界那些勾心斗角,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就去謀害別人的事情,可一點都不比那些宮斗,宅斗劇里的段位低。
現實生活可不是小說,動不動就有個霸總,癡情男配出來英雄救美,只要一聲令下就把別人家公司搞到破產。
至少,陶瓷就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好事,反而因為單純,受到不少陷害。
雖然,最后她都狠狠反擊回去了,但是付出的代價也不小,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千。
像是小說里那種,奮起反抗之后,把對方坑到慘兮兮,自己卻毫發無損,那是不可能的。
為了坐穩這吃播一姐的位置,經歷了多少風霜雨雪,只有陶瓷自己知道。
等到她的粉絲忠誠度提上來了,哪怕時不時有人想動搖陶瓷的位置。
幾乎不用她自己說,可愛的小粉絲直接就把對方噴到自閉。
有時候,陶瓷也會想,她后悔當了網紅嗎?
不,答案是否定的,她一點都不后悔。
因為,她遇見了一群可愛的小粉絲,也慢慢享受萬眾矚目的感覺。
陶瓷猜,白媛的心理也是如此,所以她才會好奇。
當日,白媛成親時,臉上的笑容,多的都快閃瞎陶瓷的眼睛。
陶瓷可以確定自己不是近視,也沒有眼花,白媛是真心喜歡這件改良版漢服。
“陶瓷,不,我并沒有喜歡它的意思,相反我很喜歡它,沒有一只雌獸不希望變美的,我也不例外……”。
白媛聽到某女的話,搖了搖頭,伸手摸在柔軟飄逸的漢服上,那漆黑魅影般眸子里時而浮現留戀,時而浮現掙扎,時而浮現苦澀,時而浮現自嘲等多重情緒,最終通通淪為堅定:
“只是我更加知道,自己是白猿一族的少族長,阿姆只有我一個女兒,我必須肩負著守護堂庭山的責任,心思不能花在穿衣打扮上……”。
陶瓷嘴角直抽搐,這穿衣打扮跟守護堂庭山有毛線關系啊。
這白媛的腦子是不是有坑,左右不過是一件衣服,至于上綱上線嗎?
按她的說法,穿衣打扮會影響她搞事業,那么前世百分之八十的商場女強人都得抹脖子自殺了。
而且,不說其他人,就單單說陶瓷自己,她事業,顏值兩手抓,兼顧得很好,根本沒有啥影響。
想到這里,陶瓷心里有點不舒服了。
她明顯感覺到白媛有點偏激了,張了張嘴想要規勸什么,卻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立場。
同時,陶瓷也發現了,以前她只覺得白媛是個大女子主義,責任心重,集體榮譽感強的雌獸。
可是,現在她發現了,白媛責任心重,她重到沒有自我。
陶瓷現在甚至有點擔心,如果有一天白媛需要在堂庭山和星星之間做出選擇。
白媛會為了所謂的責任心,集體榮譽感選擇堂庭山,而舍棄朝夕相處的丈夫。
陶瓷只希望,這是她的臆想,并不會化為現實,要不然星星真的太慘了。
“媛媛,留下吧,就算不穿,拿出來看一看也是好的,至于我,你就不用擔心了,根本不缺衣服穿……”。
陶瓷沉默了良久,腦子飛速運轉著,瞥了一眼那抹紅影,語氣玩味的說道。
那漢服雖然比不上那傳統的鳳冠霞帔,但是因為衣服材質是昂貴的綾羅綢緞,倒顯得華美貴氣。
陶瓷明白,白媛現在嫁給了星星,兩只獸獸培養感情還是很有必要,常言道“女為悅己者容”,誰能說的準,以后白媛對星星上心了,就不會改變自己得行事作風呢。
陶瓷沒有問白媛,你為什么不送給其他白猿,而送給我,這種愚蠢至極的問題。
因為,白媛看著不像無的放矢的獸獸,它能想到自己,必然經過一番深思熟慮。
沒準,還聽從了她那位好阿姆的建議。
以前,陶瓷只聽過媽寶男害人不淺,可是來到堂庭山之后,她算真正見識了什么叫“媽寶女”。
就算前世那些天真爛漫的乖乖女,都得靠邊站了。
“不了,這衣服我也就穿個新鮮罷了,平時用不著的,送給你挺合適,因為這本來就是從另一方大陸上來的東西……”。陶瓷想得很美好,可是白媛卻像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
“而且就算是件粗布衣衫,只要色彩搭配得當,我也能化腐朽為神奇……”。
可惜,白媛身上被厚厚的雪色毛發覆蓋,陶瓷根本看不到它身上有沒有像人類女子那般出現密密麻麻的“紅色小草莓”。盛夏七月,烈陽高高懸掛在半空中。高溫天氣席卷全國,今年的京都市比往年相比顯得格外炎熱,讓人無故平添了幾分煩躁。
此時,一間不知名,破敗陳舊,散發著霉腐味的二層小樓內。
“叮咚,叮咚……”。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仿佛催命似的,尖銳刺耳。
這時,一位大約27,8歲的年輕男人,滿臉不耐煩的大聲嚷嚷道:“來了,來了,按什么按,著急趕著去投胎啊……”。
只見他頂著蓬松凌亂的雞窩頭,長相普通大眾,眼窩深陷,帶著圈烏黑,胡子拉碴,上身赤膊,下身穿著短褲,腳踩拖鞋,渾身彌漫著喪氣。
年輕男人動作有點拖沓,不時打著哈欠,睡意朦朧,眼角閃爍著點點淚光,明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干嘛,不知道擾人清夢等于謀財害命嗎?”。
就算年輕人挪也總算挪到門邊了,扭動把手,一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