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成了六個小祖宗的后媽

第140章 宮里的人

三月明白許老板的想法,被金王府的人惦記著,他當然想把自己抬出來,用來甩鍋。

三月也不怕,自己有空間超市,金王府不就要首飾嗎,自己給他們便是。

但給也不能輕易的給,得想法治治金王府的霸道才行,順便看看能不能把丑男人的秘密給揭開。

三月回頭看了眼有些驚訝的周成,嘻嘻一笑說道。

“周成,你不是老想,讓我在許老板的面前,幫你美言幾句嗎?

現在,我也是當鋪的老板之一。

這好話還用我替你說嗎?

嘻嘻。”

周成心里正在YY著,自己的命還不錯,竟然跟幕后的大老板三月扯上了關系,自己的好日子是不是就要開始了。

周成聽了三月的話,臉有發熱,原來他以為三月和自己的老板有那種關系,才討好三月。

現在知道了三月才是當鋪的幕后真正的老板,他哪里還敢讓三月幫自己說話呀。

周成有些羞澀,躲開了三月的目光,余光瞟了一眼許老板,傻笑了一下說道。

“蘭老板,您就別拿小的開心了。

我現在,哪敢讓您幫我說好話呀。

我...我當時是怕許老板,不用我在當鋪里當伙計,才求您的...”

抬著銀子箱子的許老板,聽了三月和周成的對話,有些發懵。

這是什么情況呀?

周成為什么求三月跟自己說好話呀?

難道周成早就發現了三月的不尋常了嗎?

周成是自己店鋪里的伙計,跟著自己的時間也不短了,他是有些勢力眼,自己的老婆當初來投奔自己,還讓這個渾小子給攆出去過呢。

許老板想到周成當初狗眼看人低的,把自己的老婆攆走的事情就來氣,為了這個,他可沒少挨老婆的罵。

許老板看看周成,又看看三月,三月的外表也沒有什么特別呀,穿著似乎比當初自己的老婆還要樸素,周成怎么就能看出三月的不尋常呢?

“周成,你想讓蘭老板給你說好話!

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什么...?”

許老板的問話,也是三月想知道的。

這個伙計除了頭一次見面,有些狗眼看人低,對自己不冷不熱的。

后來,一貫的對自己熱情,見面就打招呼,還求自己給他在許老板面前說好話,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周成被許老板問,又被蘭老板盯著,他心里有些慌亂,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嘿嘿的傻笑一下,磕磕巴巴的說道。

“嘿嘿。

蘭老板、許老板。

小的...小的跟許老板久了,多少也漲了些眼力。

看見蘭老板第一眼,就知道蘭老板不是一般的人呀...

還有...還有...”

周成說著看了一眼許老板,有些難為情的繼續說道。

“還有,許老板,見到蘭老板后。

對蘭老板出奇的尊重。

所以...所以,小的就想,蘭老板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所以,就冒昧的請蘭老板幫我說幾句好話...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舍不得離開當鋪。

在當鋪干了這么多年,不光是為了混口飯吃,對當鋪還是有感情的...”

周成說完,偷偷的看下兩位老板,也不知道自己的自圓其說,在兩位老板面前能不能過關。

三月聽了周成的話,到是沒怎么往心里去,周成說的合情合理的。

自己與許老板交易完首飾后,許老板把自己送出當鋪的那一幕,還在三月的記憶之中,也許像周成說的那樣,許老板過于的對自己尊重,讓周成誤會了什么。

可,許老板聽了周成的話后,老臉有些掛不住了,他明白了周成的用意。

自己的老婆來當鋪投奔自己,被周成按乞討的趕了出去.

因此,自己差點沒把周成趕走...

念他對當鋪還有點貢獻,才勸說自己兇悍的老婆,把他留了下來。

有了前車之鑒,這小子一定是長了教訓,以為自己和三月有什么不正當的關系...

許老板瞪了周成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

“周成,我說你什么好呢。

你小子,聰明到是挺聰明的,就是沒用到正地方上去。

整天想些歪理八區的事情...

你就不能腳踏實地的專研一下業務,對古玩、字畫鑒賞上,下下功夫嗎?

在當鋪工作,光有看人的眼力還不行。

要是把物品看走了眼,把你命搭上也賠不起...”

周成,當然知道許老板為什么生氣訓斥自己,他有些尷尬不敢反駁。

抬著銀子箱子,眼看就要進入客棧,周成,忽然想起那幫來勢洶洶的金王府人,立刻有了向老板邀功的想法。

“嘿嘿,老板,我知道了。

以后我一定好好的專研業務,替兩位老板好好的看著當鋪。

對了,許老板、蘭老板。

剛剛你們在里間談話的時候,來了一幫自稱是‘金王府’的人。

我怕影響兩位老板的好事兒,就把他們給擋了回去...”

三月剛剛把客棧的門打開,聽到周成的話后,明顯的一怔。

她不是聽到‘金王府’來人害怕,而是聽到周成說‘怕影響兩位老板的好事兒’后發怔。

三月此時才明白,周成為什么求她跟許老板說好話,原來,這小子把自己當成許老板養的‘小三’了,怪不得,周成總是無事獻殷勤的。

三月有些窘迫,白了周成一眼,用力的推開大門,看著周成吼道。

“什么‘金王府’的人,進去再說...”

許老板聽周成說‘金王府’的人來找自己,嚇得腿有些軟,但看到三月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心里多少有了些底氣。

周成一臉的倒霉相,接連被兩個老板呵斥,看來以后自己得管好自己的嘴,否則,自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客棧里,一幫工匠正在叮叮當當的干活。

三月關好大門,見工匠們沒有留意,就徑直的向樓上走去。

許老板和周成也不說話,抬著銀子箱子,直接跟著三月也走了上去。

三月帶著許老板和周成,推開了樓上的另一個房間。

鄭大美聽到動靜,急忙的從房間里走出,看見了兩個陌生的男子,抬著箱子有些驚奇。

“三月,你回來了。

這是...?”

三月看著鄭大美笑了笑,向她急忙介紹道。

“哦,這是對面當鋪的許老板和伙計周成。

孩子們呢?”

鄭大美向許老板和周成點頭示意,向三月做了個小聲點的手勢,輕聲說道。

“都午睡呢。

三月,你們先聊著,我去燒壺茶來。”

鄭大美聽三月說,兩個人是當鋪的,她瞟了一眼二人抬的箱子,就猜到,箱子里是什么。

她知道三月有寶藏的事兒,所以,三月帶回什么,她都不感到稀奇。

許老板和周成,見鄭大美睬都不睬銀子箱一眼,就匆匆的離去,兩人感到有些驚異。

自己這是到了什么地方了?

銀子箱,在這個社會上,可是一個固定的標志。

剛剛的那個人,好像司空見慣了一樣,絲毫沒有什么反應呀,這可是一箱子銀子呀!

許老板和周成對視了一眼,心里對三月又增加了幾分敬意。

他們的想法是一樣的,三月身邊的人,對這么多銀子都不感興趣,可見三月的身份有多高貴。

三月沒想那么多,把許老板和周成讓進屋里,房門關好,轉頭看著他們說道。

“箱子放地上就行,你們都坐下。

周成,你來說說‘金王府’的人是怎么回事?”

許老板和周成放下箱子,隨著三月坐到了八仙桌前,聽到三月的問話,周成不敢怠慢,向前傾斜了一下身子,畢恭畢敬的輕聲說道。

“回蘭老板的話。

剛剛,兩位老板在里間...談事。

來了一幫氣勢洶洶的人,非得要見許老板,說有重要的事兒...

小的怕打擾兩位老板...談事。

就說許老板沒有來,把他們給打發走了。”

許老板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也不知道嚇的,還是抬銀子累的,看著三月,語氣有些急促的說道。

“蘭老板,他們找上門來了。

我們怎么辦?”

三月皺了一下眉,笑了笑,表情很放松的說道。

“該來的總會來,不用怕他們。

‘金王府’怎么了,他們就比別人高一等嗎?

一會你們回去,他們再來的話,就把他們帶過來。

我到要看看,他們身上是不是多長了兩個腦袋。

哈哈。”

許老板聽了三月的話,總算是出了口長氣,他站起身來,向三月拱手作揖道。

“好,有蘭老板這句話,小的就知道怎么做了。

我這就和周成回去,店鋪里沒人也不行。

那就不叨擾蘭老板了。”

周成也跟著站了起來,他不知道兩位老板談的是什么,他的身份也沒有插嘴的份,只能聽命就好。

三月也不挽留,自己現在也是當鋪的老板,不想讓伙計周成產生懷疑,演戲要全套的才行。

三月拿出幕后老板的架勢,連送都沒有送許老板和周成,就打發他們先回去了。

許老板和周成剛剛走下客棧的樓梯,迎面就碰到了端著茶水走來的鄭大美。

“怎么,這就走了呀。

連口水都沒喝,不在坐會兒嗎?”

“不敢叨擾蘭老板太久,我們店鋪還有事兒,就先行告退了。”

許老板見鄭大美熱情,忙寒暄了一句,轉身就帶著周成向大門走去。

“許賀年,真的是你呀!”

許老板和周成剛剛走到大門處,就被領著工匠干活的工匠頭叫住。

許老板轉頭看著工匠頭有些愣神,他仔細的辨認一下,臉上現出了驚喜。

許老板認出了工匠頭,原來是自己的同鄉發小張華強,許老板有些興奮,十多年不見了,還真是巧了。

“張華強,怎么是你,你不是...”

許老板說著,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看著工匠頭,有些欲言又止。

工匠頭有些尷尬,把許老板拉到了一旁,有些小激動的輕聲說道。

“賀年,沒想到,一別十多年,還能再次見到你。

家里的還好吧?

你父母怎么樣?

也不知道我的家人怎么樣了,你快跟我說說。”

許老板看著工匠頭,眼眶有些發紅,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張哥,家里都挺好的。

我的父母,跟我哥嫂他們過呢。

你走了后,你的家人被衙門里的人接走了。

聽說安排的都挺好,我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他們了。

張哥,您怎么會在這里?”

工匠頭聽了許老板的話,家里人好就行,他也沒有什么好惦記的了。

工匠頭抬頭看了看樓上,又看了看其他干活的工匠,轉頭向許老板輕聲的說道。

“這是內務府安排的,你也知道我入了宮...

奴才的命,聽喝就行,哪有打聽的權利。

賀年,你與這里的主人認識?”

許老板和工匠頭是發小,當年張華強入宮當了太監他是知道的,張華強被宮里選中,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他除了為發小可惜,也不能替他做什么。

許老板聽了工匠頭問自己與三月是否認識,他急忙的搖了搖頭,跟著又點了點頭。

張華強是宮里的人,能出宮來給三月干活,又是內務府安排的,可見三月的身份是多么的高貴。

宮里的工匠,可不是一般的小魚小蝦們可以調動的,許老板想都過三月的身份高貴,可也沒有想到過三月跟宮里有什么聯系呀。

難怪三月不把‘金王府’放在眼里,看來這個蘭老板,還真是有底氣的。

許老板想到這,哪里還敢說與三月認識呀。

不過他現在確確實實跟三月認識,而且還和三月是合作的關系,白紙黑字的簽了協議那可是個鐵證呀。

許老板想到剛剛簽的協議,心里就美的不行,三月的身份高貴,在許老板心里已經是定了型的,否則,內務府會出面,幫她找來宮里的工匠給她干活嗎?

許老板看著工匠頭,苦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

“呵呵。

張哥呀,怎么說呢。

我跟這了的主人呀,說認識吧,也不算認識,說不認識吧,我們還是合作的關系。

蘭老板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我對她還真是不夠了解。

不知道張哥,您知道,不知道,蘭老板到底是什么身份?”

工匠頭聽了許老板的話,有些驚訝,同時還有些羨慕。

“賀年呀,你還真是有福氣呀!

你還跟她是合作的關系...

真是令人羨慕呀。

賀年呀,你攀上高枝了,自己不知道嗎?

這里的主人,什么身份我不知道,也不是我們敢問的。

但是,內務府的主管,鄭大人見到她都畢恭畢敬的...

鄭鐵林可是當今圣上身邊的人,你說她的身份還會低嗎?

賀年呀,你可得把她侍候好了。

這樣的人,是我們得罪不起的。

‘伴君如伴虎’呀,稍有不善,小命就沒了...”

許老板聽了工匠頭的話,剛剛的興奮勁立刻不見,自己的發小說得沒錯,這樣的人,自己還真是得罪不起,侍候好了還行,侍候不好把命搭上不說,甚至還有牽連九族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