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

第195章:最后的告白

安靜的少年,終于有了反應,只見他兜里掏出一朵玫瑰花,外面的花瓣被揉壞了,他小心的將外面的摘掉,又變成一朵完好的玫瑰。

“千遇,第一次看到你跳柵欄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這三年來我每天每刻都有機會和你表白,可是我想等到畢業在告訴你我的心意。”少年手握著玫瑰花,溫柔似水的目光也落在上面,喃喃自語,不知道隔壁的夏千遇能將這些話一句不落的聽進耳中。

“千遇,我喜歡你。我說我喜歡你,可是你已經聽不到了,我也不能再說了。你永遠不知道這三年為了不錯過每一刻與你在一起的時間,我每天早早的去學校,站在窗口,遠遠的就可以望到你來,每天送你回家,每走一步心里就會想著希望這路再長一步,可以與你多呆一刻。”

少年將玫瑰花貼在臉頰上,動作輕的生怕將它弄壞,“我真的很開心能遇到你,只要想到你就會忍不住的開心,從小到大我的世界一直是黑色的,遇到你之后,有了陽光有了花香。千遇,我這么喜歡你該怎么辦?沒有了你,我該怎么辦?”

“我以為我可以保護你,可是我卻保護不了別人。”

“千遇,我愛你。”少年的唇親親落在玫瑰花上,一滴淚落下,落在地上一瞬間變成水跡。

夏千遇一只手放在玻璃上,一只手緊捂著嘴,淚瘋狂的往外涌,明知道對面聽不到聲音,她卻還怕他聽到。

她明白少年在做最后的道別,他可以保護她了,卻不能不保護那個脆弱的母親。

“想哭就哭出來吧。”

夏千遇回頭,看到身后的人,再也控制不住,撲進他里,哭出聲來。

暮晨,我愛你,我也愛你。

她的心在吶喊,再不喊出來,她會窒息死。

可她不能,她不忍心他痛苦。

暮晨,不要擔心,所有的一切很快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過去,我會在遠方看著,我會一直記得有個少年,狠狠的愛過我。

沒有證明東西會永遠消亡,只是換了另一種方式存活。

言墨脊背挺直,輕手擁著懷里的少女,就像一座山,蘊含著臣大堅韌的力量,給懷里的少女力氣。

幽暗深邃的冰眸蒙上一絲隱憂。

動作輕柔的將懷里軟下的少女抱起,轉身過去,才讓竟站著一群人,有路子野有言方澤他們。

被抱起的少女沒了知覺,整個身子無力的垂著,慘白的臉上,還帶著淚痕。

人群里,印瑩手捂著嘴,無聲的哭出聲來。

蘇暮晨一個人的告別,他們也都聽到了。

正是明白情重,看到了才會觸及傷痛。

路子野也沒想到姐姐會做的這么狠,他雖然不知道兩個小家伙到了哪一步,外甥的話卻像一把刀狠狠扎在他的心上。

“言墨,先帶人去休息吧。”

言墨冷聲道,“不必,我們現在就回國。”

路子野張了張嘴,眼看著人大步的走了。

言方澤、董上及李恩跟上,印瑩走在最后。

直到看著迎面走來的人,印瑩呆滯的眸子才動了,她幾個大步沖上去,一巴掌狠狠甩在路清心的臉上。

路清心正錯愕于言墨怎么會在這,特別是看到言墨懷里還抱著夏千遇,她蒙了。

她就是在笨,這個時候也終于明白過來夏千遇是哪家的養女了。

也正是呆滯的時候,被印瑩一巴掌甩在臉上。

印瑩還要去打,被路子野一只手拉住胳膊,她身子還在顫抖,“路清心,你真讓我惡心。是我印瑩認人不清,今天被狗咬了一口,我會記一輩子。”

路清心錯愕捂著臉,“印瑩,你聽我解釋。”

“滾,看到你就讓我惡心。”印瑩吐了她一口,用力甩開路子野,回頭對他一頓臭罵,“這種貨色也配和言墨相親?你不覺得臉熱啊。”

路子野苦笑,“這怎么又扯我身上來了?”

可惜,印瑩根本沒有看他,大步走了。

路子野悻悻的摸摸鼻子,這么潑辣,難怪吳南天受不了,笑罷,他跟上去。

至于一旁站著的路清心,路子野連個眼神都沒給。

姓路又怎么了?除了親姐,在路子野眼里,其他的人都是狗屁。

路清心顧不上路子野的不屑,腦子里想的仍舊是剛剛看到的一幕,言墨是夏千遇名上的哥哥,若是知道,若是知道....

走廊里安靜了,路清心身子靠著墻才站穩,眼里閃過堅定之色。

這里面有誤會,到時解釋清楚了,一定可以的。

想到姑姑的交代,她又打起精神,推開了書房的門,見仍舊安靜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路清心走過去,“暮晨,姑姑是為了你好,你不要恨她,她并沒有對夏千遇怎么樣,已經讓她家人帶她走了。”

聽到夏千遇三個字,低著頭的少年才抬起頭。

目光靜靜的看著路清心,不說話。

路清心被這平靜的眸子盯的渾身發毛,“暮晨,素素回來了,她聽你回來,一直嚷著找哥哥。”

素素,楊素。

路露二嫁后生的女兒,今年八歲,是個嘴甜的孩子,最喜歡的便是蘇暮晨,蘇暮晨也最在乎這個妹妹。

只是這時,他卻誰也不想見。

手里的玫瑰散著淡淡的花香,充斥著鼻腔,慢慢涌進腦子,腦子混沌一片。

路清心看到眼前的少年站起來,然后身子直直的向地面倒去,她驚呼出聲,“暮晨。”

可少年摔在地毯上,早就沒了知覺。

路家的宅子外面,停著一架直升飛機,言墨要坐著它去機場,然后回國。

大步從宅子里出來后,他才停下來,對上身前的中年男人,“楊銳,言家的人不是隨便能欺負的。”

楊銳在商場上多年,卻也被眼前比自己年輕的言墨在氣勢上給壓住了,何況又本身有錯,可妻子是路家出來的,從小就是大小姐,想做什么哪是他能攔住的。

他只能上前賠禮,“言總,你放心,待妻子的病好了,我一定登門道歉。”

楊銳也精明,直接將這事扯到是路露病了,所以才會做出來,言墨冷瞟他一眼,抱著懷里的少女上飛機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