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瑩也被問住了,她在人群里掃了一圈,沒有看到言墨,眉頭也慢慢皺起來。
“我沒有看到過,我現在去問問,然后給打過去。”印瑩這邊有些吵,不過她還是多問了一句,“出了什么事嗎?看到了?”
夏千遇被問住了。
她怎么說?說言墨喝多走錯地方,把她當成另一個女人給親了?只說她話剛一說出來,印瑩就會拿著刀去砍了言墨。
“沒什么,我就是隨口一問。”
印瑩不等多問,那邊就掛了電話,她將手機放在鼻處聞了聞,路子野正好過來,“聞什么呢?”
他問。
印瑩瞇起眼睛,“聞到了奸、情的味道。”
路子野:.....
不過馬上,印瑩就抓住了他,“言墨是不是帶女人來的?”
“什么?”
“這幾天言墨來了之后就總在房間里呆著,更是不出來,很少和大家在一起,他在房間里呆著干什么?神神秘秘的,不是干見不得人的事是干什么?”
“帶個女人怎么就見不得人了?”路子野不贊同的反駁,印瑩一個眼神,他馬上老實了,“不可能,他心里還有千遇,怎么可能找別的女人。”
再說言墨一碰別的女人,就渾身起疙瘩,這事外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真碰別的女人怎么可能好好的。
印瑩瞪他,“們一伙的,當然向著他說話,他心里有千遇還會這么干?”
路子野摟她入懷,“大家都醉了,現在時間還早,咱們先去休息,晚上大家醒酒了一起放煙火怎么樣?”
印瑩掃了一眼,看大家都喝爛了,她也照顧不來,干脆就和路子野走了,離開時還是先送了夏豐回去,路過夏千遇房間時,就去敲門,被路子野一把扯開了。
“千遇在吃飯,現在過去她還要和說話,飯也吃不好。”路子野連哄帶騙,半推半就的將人帶走了。
印瑩狐疑的看著他,“今天怎么怪怪的?”
“哪里怪了?我看是想的多。”
“喊這么大聲做什么,心虛嗎?”
路子野氣勢立馬弱了,“才不是,是看冤枉我,我就不高興。”
他又補了一句,“對在乎的人才會緊張,不懂嗎?”
印瑩笑了,瞪了他一眼,也算是相信他了。
咔嚓一聲,他們離開后,身后的門打開,夏千遇探出頭來,她疑惑的擰眉,剛剛明明聽到印瑩的說話聲,難不成是聽錯了?
左右見走廊里沒有人,夏千遇才將門帶上,再想給印瑩打電話,又怕印瑩追問她,幾次三翻后終是放棄了。
一推車的豐盛飯菜,也沒有了胃口,趴在就要上生悶氣。
狗、男人把她當成別的女人,還走錯屋了,原來他對別的女人也這么熱情,想到這個,夏千遇就氣的想錘床。
言墨那邊,卻心情大好,難得頌洋吳南天叫他打牌他也過來了,目光與唐郎中對視一眼,又淡淡的移開。
唐郎中:.....他挨罵的事要不要說說?
吳南天身側還坐著他這次帶來的女人,女人長的美艷身材性感,原就是個貪財勢的人,眼見這么多優秀的男人在,特別是極少出現在眾人面前的言氏總裁也在,眼睛不時的落在言墨身上,帶著挑逗。
兩次之后,言墨直接摔了手里的牌,他這一摔牌,又沒有話,其他三人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到是那女人臉色微變。
言墨抽了只煙出來,點燃,聽了一口煙霧出來,才道,“吳南天,以后帶女人找些安份的,當著的面就這樣勾引人,這樣的貨色也要?”
吳南天的臉色一變。
女人也忙解釋,“南天,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只是好奇言氏總裁,那次在誤樂的新聞上看到,所以才忍不住多看幾眼,相信我,我只愛一個。”
哪個男人都不會喜歡自己的女人被貶低。
吳南天臉色不好,“行了,先回房間。”
又不想和好哥們鬧僵,吳南天趕人。
女人不敢多說,起身走了。
盡管如此,房間里的氣氛也不好,頌洋先打破沉默,“還玩不玩了?”
吳南天也先遞臺階,“我做不了主,問這位吧。”
他抬下巴指現言墨。
言墨這才拿起牌,抽出一張打出去,幾人這才又接著玩起來。
到了晚上出來放煙花的時候,路子野見吳南天的臉色臭臭的,拉著頌洋問,知道事情經過之后,路子野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怎么不在當場。”這么好的機會,可惜了。
頌洋心想多虧不在,不然就這么愛挑撥,又看吳南天不順眼,
還不得打起來。
路子野想到言墨之前讓他灌董上酒的事,忙在人群里找,看到那邊聚在一起的身影,他故意抬高聲音,讓身邊的幾個人都能聽到。
“千遇出來了?今天總算是見到人了,不知道晚飯會不會和咱們一起吃。”說完,他還欠的往言墨那邊掃一眼。
果然,見言墨也側頭了。
路子野看過去,眼神似在說:這下讓我抓到了吧?還裝不裝?
可惜,言墨側頭往那邊看了一眼后,又移開目光,連個余光都沒有給他。
路子野:....扎心。
這邊波濤暗涌,夏千遇那邊卻冷的又緊了緊身上的大衣,白天沒有陪夏豐出來,晚上看煙花,她怎么能不出來。
只是她的眼睛現在見不得亮的東西,才仰頭看了幾眼,就刺激的流眼淚,為了不讓夏豐擔心,她只能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抹淚。
董上現在也醒酒了,腦子雖然有些疼,可神志也清醒了,想著給千遇送飯也沒有去,所以見到人之后就一直注意著,現在看到人抹淚,不動聲色的湊到她身旁。
“眼睛不舒服戴個太陽鏡吧。”董上將自己的鏡子遞過去。
夏千遇沒客氣,接了過來,戴在眼睛上確實舒服多了,“大晚上的,怎么將這個帶在身上?”
“酷啊。”董上義正言辭道。
夏千遇:....好吧,她實在理解不了少男們的心。
兩人的小動作不算什么,言墨的臉卻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