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和攝政王HE了

第171章 狠心的姑娘

如今并不是亂世,就算有北韃國虎視眈眈,可南梁國目前還算是平穩。所以這政令頒布出來就是有問題的。

他是秀才有資格參加秋闈也就是鄉試。

他是奔著解元去的,中了解元,明年就可以進京參加會試了。

都說學會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帝王家就是南梁國皇室也是朝堂,他是有遠大的抱負和理想要實現的。

他想像那只被夏云桐給摁在木盆里的老鷹一樣在天空中翱翔。

咳咳咳……

拿著書本的趙俊生覺得自己這比喻略帶尷尬。

但他卻還是很好奇的看著夏云桐,這只老鷹他是知道的,卻原來這顏色不是天生的,竟然是染上的。

那是怎么染上的呢?

沒想到夏云桐還有這本事。

“夏姑娘,回來之后才知道近段時日發生了很多大事,我還要恭喜你和三丫被封為鄉君。”

一直安安靜靜在對面看書的趙俊生忽然開口,夏云桐轉頭朝他看過去,笑了:“謝謝趙秀才了。”

“這是應當的。”

說完這句話之后,夏云桐繼續忙著處理老鷹身上的黑染料,然后兩家的院子就又都安靜了下來。

趙俊生是個有大抱負的人,并且也非常聰明,雖然很好奇夏云桐現在所做的,但他并不會去問,整理了一下衣袖繼續看書。

不過卻有些神思恍惚,做了老谷子徒弟的夏云桐,果真是學到幾分本事,作為鄰居的他家,往年夏日蚊子多的要命,雖然讀書講究一個心平氣和忘卻外界的一切,可是有外界干擾也是不愉快的。

但現在幾乎一只都看不到了,都在院子外的大槐樹周圍飛來飛去,但是卻不往小院子里來。

那肯定是夏云桐配備了防治蚊子的藥。

厲害,真是厲害。

不由得視線悄悄的朝著夏云桐望過去。

此時,夏云桐手里的動作突然頓住了,抬頭看向正安靜的坐在籬笆墻另一側大樹下看書的趙俊生。

沈棲還沒有回京城,自然而然的恢復科舉,以及很快就要舉行秋闈這項政令還沒有公布。

夏天賜嘴巴嚴的很,就算這是遲早的事兒,可是這話他也知道是斷斷不能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況且他從回來到現在,只要有時間也是沒有丟下書本的。

他現在還看書很正常,可夏金桂從回來之后書本一點都不看,倒是整天琢磨著怎么賺銀子。

夏云桐就問趙俊生:“現在都沒有科考了,你這么辛苦讀書還有什么用處啊?”

趙俊生愣住了,沒想到夏云桐竟然主動和他說話,沉吟了一瞬,就開口說道:“都說書到用時方恨少,就算不再有科考書,書讀的多了總歸是有好處的。”

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站起身子說道:“夏姑娘,我這里有幾本關于藥材和醫學方面的書,我給你拿來。”

說著不等夏云桐反應呢,他快步的就朝著屋子里走去,不大一會兒拿著幾本書走出來,將書放在籬笆墻上,說道:“這書我都已看過了,與我用處不是很大,但我想,你應該也許能用到吧。”

這時候夏云桐已經洗完了第一遍,將老鷹從里面拎出來,讓它站在旁邊的兩塊木板之上,而她則是將手上的手套脫了下來,走到了籬笆墻這側。

拿起一本書翻了翻,都是普普通通的醫書,不過其中一本古藥大全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有的時候即便是同一種藥材,也會有不同的叫法,甚至藥材長在南方和長在北方所發出來的藥性還不一樣,這本書對她來講用處挺大的。

夏云桐笑了:“謝謝俊生哥,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朦朧的月色之下,對面的姑娘笑靨如花,眉眼朦朧清晰,卻又帶著陌生。

尤其是一雙如春日湖水的眼眸,讓趙俊生心口一緊,只覺得突然之間心跳快了好多,又覺得臉頰有些發熱,他竟沒想到那個一向瞧不起他的夏大丫,竟然用這么溫和的語氣和他說話,而且還叫他俊生哥。

她已經是好久沒有這么叫他了。

一時之間心情就有些激蕩,而且還有說不出來的異樣。

他拿起放在籬笆墻頭的自己的那本書,朝后退了一步,嘴里低聲的道:“都是一個村子的,既然你能用到,那自然是最好的。”

“像你剛才說的,多讀一些書肯定有好處,于我而言也是如此。”

“聽夏叔說你和三丫要去京城謝恩,那是要去皇宮的,宮里規矩多,你和三丫要小心。”趙俊生壓去那莫名其妙的感覺,很是懇切地囑咐著。

“是啊,規矩是挺多的,好在馬上要登基的天子算得上是熟人,應該不會在規矩上難為我們兩個。”夏云桐不緊不慢的說道。

趙俊生還想要說什么,可突然之間一道白色的影子朝這邊飛過來,與眨眼之間,就落在籬笆墻上,那鷹爪就朝著那幾本書抓去。

趙俊生反應倒也很快,差不多是和夏云桐一起去拿那幾本書。

卻不小心碰到了夏云桐的指尖,慌的趙俊生嗖的一下縮回了手,而夏云桐根本沒有感覺到。

她拿著書,伸出手,一把抓住老鷹的兩只翅膀,笑盈盈的說道:“這書可是有用的,你要是真的給我抓壞了,我一會兒就配一盆五顏六色的水,將你變成山雞。”

雪鷹聽懂了夏云桐的話,瞪著鷹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狠心的姑娘。

然后目光看向站在籬笆墻另一側的趙俊生,對他兇狠的探了探腦袋。

不等雪鷹繼續示威呢,就被夏云桐給拎走了。

趙俊生臉上帶著笑意,心情竟然是從來沒有過的雀躍,然后覺得這樣的夜色真的是太美好了,他甚至想大聲的吟誦一首詩詞。

當然了,這不過是心里想想而已,他哪里有那個膽子當著夏云桐的面吟誦什么詩詞呢?

但這并不影響他此時此刻格外飛揚的心情。

站在門口的魏氏收回了視線,心情很是復雜。

其實她早就知道自家兒子的心思。

只不過她這傻兒子自己并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