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猴子開始成神

第五百五十六章 撿的,全是撿的

甲殼蟻百度求有求必應!從水猴子開始成神81ht/read/235099.html!求,有求必應!“納妾?”楊許愣住,“誰,我爹?”

“屬下親眼所見!”親衛阿武信誓旦旦,“您無姊妹,偏大人父親卻與那貌美女子行為舉止親昵,挽臂搭肩,關系絕非尋常!”

房間內陷入沉默。

三兩親衛暗暗發笑。

阿武莫名其妙。

少頃。

楊許雙指叩桌。

“阿武,問你,我去黃州做什么?”

阿武思索道:“給大人外祖父祝壽,會見親友,一敘相思之情?”

“我爹呢?”

“給老岳丈祝壽?”

“你的意思是,我不在家的五年里,我爹不止納了小婦,更要帶著小婦,千里迢迢趕去黃州,給自己的老岳丈祝壽?”

阿武反應過來,尷尬低頭:“好像是說不過去。”

楊許起身,拍拍親衛肩膀。

“阿武,你和別人不一樣,千萬別把光陰浪費在讀書上,好好練武。”

“大人放心!”

“走,同我下樓迎人!”

“是!”

“老爺,夫人叫我阿兆就成,先前鼓樓上和我一道的叫阿武,先行一步去稟報大人,馬上就來。”

阿兆恭敬抱拳。

楊東雄問:“你們來有多少人?”

“算上大人七人,親衛六名,俱為狼煙地橋、天橋的高手,修行有六甲神陣、落飛鷹陣,轉圜無隙,桴鼓相應。

即使對上狩虎初境的大武師,亦可相衡片刻,老爺若有事,盡管吩咐我等。”

“大師兄威風啊。”

徐子帥念念叨叨。

梁渠默算房間。

下人和白案師傅徒弟兩兩擠一個,正好把青木大船單間塞滿。

人丁興旺啊。

“是大師兄!”

俞墩突然出聲。

梁渠抬頭。

鼓樓下,洶涌攢動的人潮悄然分開。

為首的高大青年五官和楊東雄神似,龍行虎步,黑衣武士左右相隨,兩相靠近,有風撲面而來。

“父親!母親!師弟!”

青年張開雙臂,同俞墩,陸剛熱烈相擁,再望楊東雄、許氏,張了張口,似有千言萬語要訴,胸膛接連起伏三次,青年深吸慢吐,整理衣襟,后退三步,恭敬執禮。

“游子未能歸,感慨心如搗,孩兒日思夜想啊!”

酒樓。

楊許腰背筆直,面色微紅,談性高漲。

整張桌十好幾人,靜靜地聽。

“心想我爹納妾這么大的事,怎么五年書信里未曾提及半分,還要帶去黃州見外祖父,親眼一看,果真誤會。

去年書信,單知道我娘有變化,卻不曾想變化如此之大,一見面,能讓阿武以為我爹討了個二十多的小婦!”

許氏捂嘴,眉眼彎彎。

阿武面色漲紅,尷尬地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從流金海到江淮澤的迥異,從河源府到帝都的沿途風光,從冬天的大雪鑿冰捕魚,到開春的小戰,夏初的賽馬,好一派北境風光。

楊許絮絮叨叨,一口氣說了許多。

中間徐子帥,曹讓偶爾插話,詢問更多細節。

梁渠聽得有趣,端起飄著果粒的酪漿,小抿一口,淡淡的甜味混著冰涼彌漫開來。

足有一二刻鐘。

楊許止住話頭,望向長桌下方:“這三位便是胡師弟、向師弟和梁師弟了吧,久未歸家,你我四人連面都未曾見過,疏于關切,做大師兄的實在汗顏。”

三人忙道沒有。

寒暄一二,道幾句舊日尋常。

楊許關切起師弟本領。

“尚不知三位師弟武道進展如何?”

“奔馬初境。”

“奔馬初境。”

“狼煙地橋。”

“咳咳。”

梁渠甫開口,胡奇,向長松就止不住咳嗽,跟著阿武一塊低頭,尋找磚石縫隙。

楊許大笑。

“去歲我攏共收信三封,師父給九師弟著墨極多,頭一封講喜得弟子,品性純良,出類拔萃,第二封便說九師弟拜入河泊所,成就奔馬。

當時我就有納悶,這不算完,緊接冬天第三封,言梁師弟治水有功,得圣皇口諭。

我手執書信,真有幾分茫然無措,懷疑是不是信使送錯家書。”

不止楊許。

六位親衛全有驚嚇。

梁渠年紀輕輕,排到末尾,望之眾人里最小的一位。

豈料境界如此之高。

無怪乎感受不到氣血波動,原是大家平級!

了不得。

連大師兄都表現如此,胡奇,向長松尷尬稍緩。

不是自己不行,是師弟非人。

越王從北到南,就送這么一塊玉牌,金銀銅的都沒地說理去呢。

熱鬧大半個時辰,臨近中午飯點,大堂內往來人漸多,氣氛熱烈。

楊許要做東請客,進包廂擺上一桌。

楊東雄道:“江上風浪小,裝進食盒帶到船上吃吧,赫連兄尚在甲板看船,咱們不好吃獨食,且早日抵達黃州,你娘好和親人多敘兩日的舊。”

“那便不耽擱,大家去一趟黃州不容易,師弟的船上留有空房嗎?”

“單師兄七位是夠的,無需另外租船。”

“另有七匹馬。”

“有兩艘船,底倉空間足夠。”

“好!今日沾沾小師弟的光,省些銀兩。”

楊許點些飯菜,讓伙計送到碼頭,自己帶親衛回屋收拾收拾行李登船。

“寶船啊。”

運河口岸。

黑馬踏著跳板登船,進到船艙底部。

楊許伸手撫摸青木大船的龍骨,一眼瞧出材質非凡。

由整根的青水木切削成型,兩側延伸出的肋骨亦然,就連拉船的三頭水獸都是大精怪。

單這樣的配置,得花多少錢?

“師弟好闊的財力!”

“不費什么錢,水里撿的。”

“水里撿的?”

“楊師兄登船吧。”徐子帥探頭招手,“慢慢伱就習慣了,阿水總能從水里撿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總能?

楊許面露古怪,卻沒多問。

寬闊的甲板上,師門齊聚。

酒樓伙計搬來食盒,龍女幫忙替換成船上瓷盤。

忙碌中。

毛爪子從桌底伸出,偷偷抓向烤雞腿。

龍瑤一把拍下,把吱哇亂叫的小江獺從桌肚里拉出。

“好生高挑漂亮的女子。”

“大師兄有所不知。”徐子帥搬個小馬扎靠近私語,“這是江淮龍女,天生膚如白玉,個頭高挑,也是阿水從水里撿的。”

“這也能撿?”

楊許瞠目。

“誒,長蛟過江是這樣的,大師兄你接觸得少。”

“旁邊那個呢?”

楊許指向踏著跳板,從舊福船過來的龍娥英。

此女比之先前兩位更驚為天人,乍一瞧快五尺七,偏沒有半分不協調。

徐子帥咬咬筷子頭,斜瞥一眼。

“一樣,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