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瑾琰每次去哪里都會帶上我,我和他算是兩小無猜的關系,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沒有隱瞞,有的就是無限的友情。
他那個時候對我比對青雨還好,雖然瑾琰嘴上說拿我當妹妹,但他對我卻比那些弟弟妹妹們還要好,你知道嗎?
我記得有一次,我走在路邊的時候,我不小心被蛇咬了,當時瑾琰特別的慌張,直接就背著我去看醫生,他還說不希望我出事呢,你說我和瑾琰的關系是不是很好呀?”
夜楠笙瞇起眼睛,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居然敢當面挑釁自己!
她口口聲聲都說她和瑾琰之間是友情,若是夜楠笙借題發揮,豈不是正好著了邵秀蓮的道,所以她點了點頭。
“是嗎?既然瑾琰和你的關系這么好,為什么我從來都沒有聽瑾琰提起過你呢?他連提起你都沒有呀,我跟他結婚之后,他每天就是為我洗衣做飯操持家事,而且賺錢給我花,說我是她的寶貝媳婦,要一輩子疼我愛我,從他嘴里可從來都沒有提你,你跟他真的有那么好的關系,那他為什么不請你來家里坐坐吃吃飯呢?”
“你!”邵秀蓮咬牙。
“你在說謊,瑾琰絕對不可能說你是他的……他的寶貝媳婦兒的,瑾琰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以為我不了解瑾琰嗎?”
“哎呀,既然你這么了解瑾琰,那你又何須這么生氣呢,對不對?再說了,這些都是瑾琰親口對我說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等他好了,我讓他多說兩遍給你聽聽。”
邵秀蓮被強行塞了一口狗糧,“你怎么能這個樣子?”
夜楠笙聳聳肩,“我這不是按照你的想法繼續往下說嘛!”
“你剛才說什么?你說瑾琰為你洗衣做飯操持家事,你憑什么呀?瑾琰他是一個男人,男人就應該在外面掙錢,你讓他給你做這些女人該做的事,難道你就不覺得羞愧嗎?
你身為女人就算是不能替他孝敬父母,但你也應該好好的伺候他,給他洗衣做飯才對,哪有讓瑾琰給你洗衣做飯的。”
邵秀蓮越琢磨夜楠笙的話,越覺得心里不是滋味。
她這么寶貴的一個男人,憑什么為另一個女人做出這么大的犧牲?
瑾琰的手是用來掙錢用來干活的,而不是做那些小女人該做的事情,夜楠笙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媳婦兒。
“那也沒有法子呀,本來我是想做飯的,但是他心疼我,就是不讓我做飯,而且碗也不讓我刷。
說我的手啊就應該讀書寫字,不應該做這些粗活的。”
夜楠笙彎了彎眼睛,故意說出這些話來氣邵秀蓮。
她就知道邵秀蓮聽不了這樣的刺激,所以就更要刺激她。
這女人居然敢膽大得直接來挑釁她,當著陸瑾琰的面說她的壞話,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就算夜楠笙不喜歡陸瑾琰,不在意陸瑾琰,那也不能容忍另一個女人如此明目張膽的覬覦他。
更何況陸瑾琰已經是她的人了,只要陸瑾琰不犯那些原則性的錯誤,夜楠笙現在可沒打算和陸瑾琰離婚。
“你!你!你!”
邵秀蓮伸出指頭,哆哆嗦嗦的指著夜楠笙,連說了三個你字,可就是說不出來話。
她稍微穩了一下心神,大聲的吼了出來,“你不要臉,這種話哪有當眾說出來的!”
她冷凝,“我和瑾琰是夫妻,做任何事情都能被允許,邵同志,我勸你慎言。”
夜楠笙莞爾一笑,“夫妻之間本就應該相互扶持,再說了,瑾琰他已經把他掙的錢都給我花了,你說他是什么意思呀?”
這是借用邵秀蓮剛開始說的話來堵她,邵秀蓮心頭堵得慌,她發現不能繼續跟夜楠笙這樣說下去了。
不然越說越生氣,不過邵秀蓮一想到陸瑾琰現在的情況,她的心頭稍微有些輕松了一下。
陸瑾琰就算是再喜歡夜楠笙又怎么樣?他就算是對夜楠笙好又怎么樣?
“夜楠笙,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又能如何呢?現在陸瑾琰躺在床上,就是一個廢人,只能讓你一輩子都伺候他,他就算心里再想寵著你,也不可能了,他現在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反正陸瑾琰喜歡上了這個夜楠笙,還不如就讓他一直癱瘓下去呢!
沒想到邵秀蓮說出去的這句話,正好被出門的王秀蓮給聽見了。
王秀蓮怎么能容忍別人說她兒子的不是?哪怕這個人是邵秀蓮也不行。
“對,我兒子現在的情況是不好,可就算在不好,這也是我們家的事,就不勞煩你多費心了,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回家吧,我們現在要開始做飯了,就不留你吃飯了。”
邵秀蓮尷尬的閉了閉眼睛,慌忙的解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伯母你聽我說,我不是說瑾琰他……”
邵秀蓮越解釋越糟,看到王秀玲那張黑成炭的臉終于說不下去了。
又抹著自己的眼淚跑了出去。
夜楠笙看著她這副不戰而敗的動作,突然就笑了出來。
她還以為這邵秀蓮有多大的能耐呢,沒想到這么不堪一擊,隨便說兩句話就已經受不了了,就這樣的女人還想當自己的情敵,也真是太小兒科了。
“媽,工作那邊的事情就讓嬌嬌還有我二哥去操心,我這好不容易抽空回來,就讓我來做飯吧!你最近照顧瑾琰也蠻辛苦的,去睡一覺吧。”
夜楠笙笑著進了廚房,卻被王秀玲不贊同的給推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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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工作其實是很累的,雖然瑾琰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在工廠里有多忙,但是我又不是沒干過活,我也知道的,所以呀,你現在既然回來了,就去陪瑾琰說說話,做飯的事就交給我就行了。”
“媽。”
“好了好了,快去陪瑾琰吧,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瑾琰他有時候睡覺說夢話都會念叨著你的名字呢!”
“瑾琰,最近感覺怎么樣啊?”
看著陸瑾琰故作睡著的閉上眼睛,夜楠笙故意低頭,用自己的發梢輕輕的掃在陸瑾琰的臉頰上。
“對了,我怎么聽人說,你在睡著的時候還叫我的名字?你說一個人在什么情況下才會叫另一個人的名字呢?你該不會是想我了吧?”
夜楠笙越說笑得越歡。
陸瑾琰忍不住了,他的耳尖紅通通的,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對上了夜楠笙的黑眸,“楠笙,你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來看看你在干嘛呢?”夜楠笙忍俊不禁,小手點在了陸瑾琰的鼻子上。
這陸瑾琰的鼻梁就是高。
“睡覺。”
“只有睡覺嗎?難道就沒有其他的?”
夜楠笙說話,故意低頭凝視男人。
看著女人近在咫尺的臉,陸瑾琰的眸子恍惚了一下。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眼神盯著女人一張一合的唇瓣,“還有什么呀?”
“就比如說某人有沒有想我?”夜楠笙給他提示。
陸瑾琰剛剛退下去的燥熱又再次升了上去,“嗯。”
他的臉扭向一邊,輕輕的應了一聲。
本來也不指望陸瑾琰回答的,沒想到這陸瑾琰居然回答她了,夜楠笙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你剛才說什么?”
可是夜楠笙無論怎么盤問陸瑾琰,男人就是不肯再說一個字了。
于是夜楠笙只好傾身,粉色的唇瓣快親到了他的耳尖,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呢喃了一聲,“我很想你。”
“笙笙……”
陸瑾琰像是被女人蠱惑了一樣,那雙黑亮的眼睛里盡是喜悅,“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不說了,我問你你都不說,你問我我也不要說了。”
夜楠笙就是知道陸瑾琰的性格沉悶,所以非逼他說出來不可。
后者蠕動著唇瓣,考慮了好久,才視死如歸地說出了一聲,“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