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黃燕萍自己作死的,可是他們偏偏每個人都要順著黃燕萍。
這可真是讓夜楠笙氣得很,她氣的并不是那些流言蜚語,而是黃燕萍這個人不識好人心。
明明陸家對她那么好,陸家的每個人都是真心的希望她能好好的。
可是黃燕萍就是不珍惜這段情分。
她不止一次的聽到過那些鄰居們在討論她和秦朗之間的事。
最近也沒有見到秦朗,不知道秦朗在干什么。
但是秦朗好像永遠都在她身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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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一討論就是說夜楠笙和秦朗之間的關系曖昧,不清不楚,說給陸瑾琰戴上綠帽子。
反正這些話經過他們一說之后,感覺跟真的一樣。
不過還好,陸瑾琰并不是笨蛋,陸瑾琰有自己的理解方式,也有自己的眼睛。
若是夜楠笙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的話,陸瑾琰也不可能對夜楠笙這么好。
“你說關于我們陸家的謠言呢,我聽到了呀,就是傳我和秦朗的那些事兒。
我知道你是相信我的,只是這些事我真怕咱媽會相信,畢竟我是陸家的媳婦兒,我做的一言一行都很影響陸家的。
我只是不希望你會誤會,也不希望你會誤會我,我是由衷的這樣希望的,不過嘛你是不會誤會,我覺得咱媽現在也應該不是誤會,咱媽是不是也開始懷疑姥姥起來了。”
聽到夜楠笙如此分析,陸瑾琰含笑的點了點頭。
只要夜楠笙明白就行,這些事情不當他知道,而且就連王秀玲也知道。
王秀玲不說,只是想給黃燕萍幾分薄面而已。
可是黃燕萍那個人覺得很幼稚,恐怕黃燕萍是絕對不會信的。
反而覺得他們說的是假的。
黃燕萍這樣的人就是社會上的垃圾人。
這些垃圾人他們只相信對自己好的一面,只相信對自己有利的一面。
他們不相信對自己沒有利的一面,而且更多的就是這種人。
他們根本就不按事實說話,而是對于他們有利的說法,他們信。
對于他們無力的說法,他們就不信。
好像的陸瑾琰被那些流言蜚語擊垮和夜楠笙離婚,他們能中一百萬似的。
“那是當然的啦,本來村里的流言蜚語都快壓下來了,可就是因為姥姥來我們家住,那些流言蜚語又起來了。
若是沒人傳的話,我是不相信他們會傳的這么猛的。”
“你說這群人還真是奇怪,他們過自己的日子不就好了嗎?還偏要說別人的閑話,還偏要管我們過得怎么樣。
我看呀這些人就是見不得我們過得好,我們過得好呀,他們這心里頭就難受,你說這賤不賤呀?
咱們過的日子好壞和他們有什么關系嗎?他們難受什么呀?還整天說三道四了,也不嫌累得慌。”
夜楠笙拱了拱自己的鼻子,她是真的想不到這群人無聊到這種程度。
什么事都要八卦一下。
看到夜楠笙眉頭皺在一起,有些生氣,陸瑾琰帶笑著捏著夜楠笙的鼻子。
夜楠笙一頓,她掐著陸瑾琰腰背上的肉。
陸瑾琰的腰上的肉,硬邦邦的,根本就掐不動。
夜楠笙掐了幾下之后,就放棄了。
陸瑾琰揉了揉夜楠笙的腦袋,把她的發型都給揉亂了,安慰著夜楠笙。
“沒事,不氣不氣,這件事由我負責,到時候我看一下源頭,如果你真的在意的話,我就去把他們挨個挨家挨戶的給教訓一下,讓他們不敢亂傳。”
聽到陸瑾琰這樣說了之后,夜楠笙想象著那個畫面,突然撲哧一樂,笑出了聲。
真想不到陸瑾琰還有這般有趣的時候,她還想著要把那群人給打一頓,這怎么可能呢?
雖然夜楠笙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聽到陸瑾琰這樣哄著自己,夜楠笙的心頭還是非常的高興,她呵呵的樂著。
錘了錘陸瑾琰的胸膛。
陸瑾琰順勢把夜楠笙的手給捂在了懷中,夜楠笙挑了挑眉頭,就這么直白的看著陸瑾琰。
她眼神清澈明亮,如此嬌嗔的眼神,總是能勾起陸瑾琰心頭內的烈火。
這種火和普通的火是不一樣的。
普通的火燒在人的身上是身體熱心涼,而這種烈火是身上熱心里也熱,熱浪滔天,形成一股暖洋洋的氣流匯聚至全身。
只要陸瑾琰能時時刻刻的看見夜楠笙,他整個人都非常的舒心,也非常的溫暖。
陸瑾琰就這么直白地注視著夜楠笙,夜楠笙努了努嘴巴,搖了搖頭。
她才不相信呢。
而且夜楠笙搖著自己的身體,兩人邊走邊散步,就那么慢悠悠的走著。
像是沒有了任何的疑惑,不會再有那些討厭的人留下的。
只有對方相互依靠的彼此。
“得了吧,你要是真的這樣做的話,那豈不是地痞流氓啊,地痞流氓才干這種事的,你又不是地痞流氓,你這樣干干嘛呀?
算了算了,不用啦,我知道你的心里你是怎么想的,只要咱們能夠把咱們自己的小日子過得是風風火火的呀,就不用怕別人在那里說閑話,對不對?”
“你不擔心就行。”
陸瑾琰雅然失笑,他本來也就是為了哄夜楠笙而已。
看到夜楠笙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陸瑾琰覺得自己特地扮傻也挺不錯的。
陸瑾琰從后面摟著夜楠笙的身體,夜楠笙的腰特別細,他一個手臂就能緊緊的把夜楠笙裹在懷中。
夜楠笙的后背靠著陸瑾琰的胸膛,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因為兩人走的是小路,所以四周并沒什么人,陸瑾琰也就光明正大的把夜楠笙摟在自己懷中。
夜楠笙靜靜的躺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胸腔里砰砰的心跳聲,嘴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夜楠笙莞爾一笑,回頭望著陸瑾琰。
直到望進陸瑾琰那雙幽靜深沉的眼睛里。
“我當然不擔心啦,反正嘴巴長在他們身上,愛怎么說怎么說,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走自己的路讓他們打的去吧,這群人閑的一群八婆八卦的很。”
夜楠笙皺著鼻子,批評這群人在那里八卦。
陸瑾琰有些不明白夜楠笙說的這個詞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八卦?
因為陸瑾琰平常只知道掙錢,只知道干活,很少與外面的人交流,所以有些詞他是真的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八卦?”
夜楠笙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樣啊。
那群人啊就是一群長舌婦,整天說別人家的長到別人家的短,其實自己的日子過得一點也不咋滴。
不過也有一種說法,就是因為這些人的日子過得不咋滴,所以他們更加無理的去批評別人過的日子。
好像別人過的是他們口中那樣的說辭,他們的心頭就感覺特別好了。
“對呀,就是八卦,不過這個八卦可不是五行八卦,而是指這些人的好奇心。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就是這么個道理,你自己看看他們一個兩個八卦的什么樣子,恨不得敲鑼打鼓的說我對你不好,恨不得讓你跟我離婚才好呢。”
陸瑾琰轉過身,他把夜楠笙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
夜楠笙也抱住陸瑾琰的腰,靠在陸瑾琰的懷里。
過了一會之后,夜楠笙才推開陸瑾琰。
兩人手拉著手,繼續行駛在羊腸小道上。
“但是他們見不得我們的好。”
“是啊,所以我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他們越見不得我們好了,我們越要好,我們越要恩恩愛愛的氣死他們。
讓他們這群人嚼舌根,讓他們這群人說三道四的,我們就是要把自己的小日子給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