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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雪嘆了一口氣,有些擔憂的問道,“你們沒允了這媒婆什么吧。鳳\/凰\/更新快無彈窗”
雖然聽那媒婆的語氣,佟雪覺得應該是沒有,但還是為了確認問了一句。
許婉搖了搖頭,這段時間,她都把這事兒忘記了,沒想到那媒婆竟然又找上們來,“那倒是沒有,我們還沒來及跟大哥說這件事,大哥就說了他要娶親,因為大哥的親事,就把這件事給擱置了。”
佟雪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你跟大嫂說說,你對于這門親事是個什么想法,我先跟你說,我本人是不太看好,青陽府的富戶,看著是花團錦簇,里頭還不知道是什么烏七八糟的東西呢。”
到底還是個小姑娘,聽到佟雪這么說,兩頰酡紅,還是帶著點害羞,“我想找一個對我一心一意,好好過日子的。我覺得大嫂說的對,我聽大嫂的。”
既然現在日子不是那么緊巴了,總要挑個合心意的人,這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跟一個不合心意的人相處一輩子,雖然知道這古代都是媒妁之言,但是她還是覺得無法接受。
就算是現在她名義上許文達的妻子,卻也想到了以后如若心意不能相通,最終還是要分開。
既然她現在是許婉的大嫂,佟雪還是希望許婉能夠找一個合適的人,而不是找一門別人看起來不錯,但是里頭全都是苦楚的親事。
佟雪慶幸的點了點頭,“幸好沒說答應她什么,若是個好人家,你這個年紀是應該定下了,但是這媒婆不是個好的,佟玉跟你大哥的親事便是她給說的。”
許婉有些擔心的看著佟雪,以為自家大嫂又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大嫂……”
佟雪微微一笑,“我沒事,就是覺得又見了這人不厚道,怕是坑貨,不能信任。”
許文達其實在佟雪醒來沒多久就也醒過來了,只不過在房間之中看了會書,沒有出來,剛才聽到媒婆的聲音,這個時候哪里還坐得住。
許文達走出來問,“剛才我聽到有媒婆來給婉兒說親。”
佟雪也如實的回答,“是啊,說是一個青陽府的員外公子,看上了咱家婉兒,我聽著怎么這么不靠譜呢。”
許文達大概出來的匆忙,衣服前襟有些亂,佟雪看到了就順手幫他整理了一番,然后還拍了拍許文達胸口,“你說一個青陽府的公子要是好端端的,怎么跑咱這里找媳婦來了,這里頭絕對有貓膩。”
許文達點點頭,贊同了佟雪的觀點,“我也覺得不妥,等那媒婆下次來,就拒絕了吧。”
只是事情的發展總是不在人的預料之中。
佟雪這邊還等著那王媒婆下次來的時候回絕了她,可是沒幾天,村子里就起了許婉定給了青陽府公子的消息,弄得許家人一頭的霧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那王媒婆也是氣呼呼的跑來許家,指著佟雪的鼻子,“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這門親事既然是我應下了,為何又讓李媒婆下了小定。”
說到這里,王媒婆就來氣,她和李媒婆在這縣里頭做媒已經斗了許多年了,兩人不分上下,沒想到在鄭家這么親事上,她卻栽了跟頭。
王媒婆憤憤的說道,“我在這青山村說了多少年的媒了,你們竟然找了那個外來的李媒婆,還讓我在鄭家跟前失了臉面,你們許家到底收了那李媒婆多少好處。”
佟雪聽得也是莫名其妙,覺得不知所云,“你說什么呢,我們家許婉我還想多留幾年呢,不曾說給鄭家,我倒是像問問你,這沒說成的親事,你做為一個媒婆,怎么說的全村好多人都知道了呢,你讓我家婉兒以后如何自處。”
鄭家要找一個鄉下的清白姑娘這件事,很多媒婆都是知道的,因為這賞錢實在太讓人心動,不少人都暗暗的物色合適的人選。
也是許文達在縣里頭聲名太旺,不少人都知道他這個秀才,作為許文達的妹妹,許婉自然而然的進入了這些想要巴結鄭家的媒婆的眼里。
而李媒婆和王媒婆都看上了許婉,只不過王媒婆對許家的事情了解一些,所以直接來了許家,而李媒婆則是找上了李氏。
王媒婆看到佟雪一臉的茫然,就以為她是裝的,“明明那李媒婆說你們在兩個月前已經收了鄭家的小定,等著聘禮到了就能娶過門了,現在卻在這給我裝模作樣。”
本來躲在一旁的許文遠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了,當日見這媒婆的人就是他,他明明什么都沒答應,被這媒婆說的,倒像是他背著一家人同意了一樣,“你胡說,若是我們應了親事,怎么可能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
佟雪看媒婆的樣子不像是作假,佟雪也覺得不對勁了,這事兒不會是真的吧,抬頭看了許文遠一眼,“莫不是李氏?”
許文遠咬牙切齒的吼道,眼睛都有些發紅,“她敢。”
佟雪想到那李氏,撇了撇嘴說道,“那時候還沒有分支,我覺得她那個脾性,說不定還真的敢。”
許文遠氣沖沖的沖了出去,“我找她去。”
佟雪拉了一下根本沒拉住,當然她拉的也不怎么真心就是了。若這事情真是李氏應下的,那她確實太過了,是該教訓一下。
“李氏那個老虔婆,就愛跟老娘對著干,下次我非得搶她一單大生意不可,真真的是白忙活了一場。”王媒婆氣得不行,不過看許家這個架勢,是真的不知道,這時候卻是又開始同情起許婉來了。
王媒婆感慨了一句,“其實吧,定了也不錯,我說句不好聽的話,許婉雖然跟著許秀才認得幾個字,但是從小都沒有娘教,就算是普通人家都要多考慮幾分,能嫁進鄭家也算是高攀了。”
佟雪的臉色還是有些難看,王媒婆雖然有時候是會收了錢美化一下要說親的對象,但是自認為是從不昧著良心的。
這鄭公子她還真的了解過,確實如同傳聞中的那般好,她這次跟許家說的,是真沒有任何的夸大,所以語氣也稍微真誠些,“要我說啊,不管是誰應下了,就歡歡喜喜的嫁吧,那鄭公子二十歲了,不曾有通房,潔身自好也不逛那風月場所,一心治學,女人家所求不就是這些么,而且還有錢,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好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