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姝趕緊把萬能藥交給暗衛。
外面,高巖在喊著:“奕姝,你好了嗎?”
她是在催容奕姝,更是想著救唐良。
比賽開始時,趁著在等待的時間,高巖打電話給范項陽,得知唐良的病情惡化,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現在,贏得了比賽,高巖想讓容奕姝快點聯系那人,趕緊拿到藥。
容奕姝一出來,高巖立即迎上去,在她耳邊小聲問:“又贏了,拿到藥了嗎?”
“嗯,拿了,已讓人送過去。”
“謝天謝地,唐良有救。”
高巖松了口氣。
“你很關心他。”
容奕姝看著高巖,面帶一抹曖昧的笑。
高巖被看得渾身不自在。
“看我干嘛,都是同事,關心他很正常。”
容奕姝不知道高巖,唐良他們的事,不敢亂說話,笑著點了下頭表示一下。
“走吧,我們出去看看。”
高巖攔下她,“沒什么好看的。”
“怎么可能,張明和那家人……”
高巖打斷容奕姝的話。
“人家的事,咱們還是別管了,吳老板還等著你的美食。”
容奕姝立即來到餐廳,看到吳老板還真在。
“吳老板,抱歉!來晚了,請問你喜歡吃什么?”
“就剛才我吃醬的那道菜。”
“好,等一下。”
容奕姝進了廚房做菜。
高巖趕緊打了個電話給范項陽。
范項陽告訴她,唐良已經脫離危險,身體有點虛弱。
“高巖,你說的吳老板,我們已經查過了,他可不簡單。”
“范醫生,你說什么,吳老板有問題?”
“只是懷疑,你一定要保護好奕姝。”
高巖感覺到有人,來不及回答,掛了電話。
她走出來,看到是吳老板的管家。
“高巖小姐好。”
管家客氣地打聲招呼,然后進了洗手間。
之前,高巖不會有懷疑,自從聽了范項陽的話后,她覺得管家不是真的上洗手間。
高巖擔心極了,趕緊前往后廚。
“奕姝。”
高巖沒看到容奕姝,急了。
她趕緊跑到餐廳,看到吳老板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正吃著酸甜炸酥芋。
容奕姝就在旁邊。
“奕姝,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容奕姝轉過頭看著高巖,本想說等一下,見高巖著急。
“吳老板,你請慢用,我還有事,失陪。”
容奕姝說完,走過去。
高巖趕緊拉著容奕姝進了廚房。
“高巖。”
“噓!”
進了廚房,高巖趕緊把門關上。
“高巖,發生了什么事?”
“奕姝,對不起!有件事我必須跟你說,我和范醫生有聯系。”
“這很正常呀。”
高巖聽完,目光上下打量著容奕姝,驚訝的說:“我不生氣?”
“我有什么好生氣,你是他派來保護我,跟他匯報。”
容奕姝說不生氣是假。
不,她是嫉妒。
自然不能讓高巖發現。
“高巖,你這么急著找我,應該不是說這件事,到底什么事,你快點說。”
“范醫生說吳老板可能有問題,讓我們小心。”
容奕姝一驚,耳邊傳來暗衛的聲音,說有人來。
她趕緊摟著高巖,大聲說:“高巖,別怕!我沒有用那幾瓶醬料,所有吃過我做的食物的人都不會有問題。”
高巖馬上反應過來,配合說:“這我就放心了,剛才嚇死我了。”
話剛說完,門外的人終于進來。
是管家。
“容老板,你的菜很合我們老爺的胃口。”
“能合吳老板口味,我很高興,謝謝。”
容奕姝客氣回應,不過,她還是收了錢。
不是她愛錢,而是聽了高巖的話后,對這種不懷好意的人,自然不會客氣。
吳老板和管家離開后,高巖再也坐不住。
“奕姝,今天不開了,我們回去吧。”
容奕姝拍了拍高巖的肩膀,安慰說:“別怕,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就算我們不開店,他們也能找到我。”
“可是。”
高巖還想說,容奕姝主意已定,根本不會同意。
“行了,你趕緊出去,我得做食物,不然外面的客人急了。”
容奕姝把高巖趕出廚房。
張明被警察叫去問題,一口咬定他沒有讓人給容奕姝的醬料下藥。
所有說過兩家比賽食物的人中也沒有人說肚子不舒服,張明才被放回。
張明看到容奕姝店門庭若市,而自己的店根本沒人來吃飯,氣得把店門關了。
他把自己關在店里,拿出一張符紙燒了。
很快一個聲音傳來,“什么事,快說。”
“你不是讓我把藥放進容奕姝的醬料里,怎么吃過她食物的人都沒事。”
“張明,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好意思說,根本就沒下藥。”
張明一怔。
“不可能,他們有把柄在我手上,不可能沒下藥。”
“我告訴你,吃了我的藥,非拉上三天下不了床不可。”
張明追問:“是吃了馬上拉肚子,還是有時間的。”
“馬上,立刻。”
張明露出一個開心的笑說:“我馬上查查。”
“不用查了,沒有人。”
張明不相信,還想問,可是聲音消失,不再回答他。
他回到家時,正巧晚飯做好。
“回來了,趕緊去吃,剛才有人送來兩瓶醬料,說是你讓他帶回來,很好吃,讓我晚上做。”
張明一愣。
下一秒,他抓著他媳婦的手說:“你剛剛說什么,兩瓶醬料,番茄醬和辣椒醬。”
“是呀。”
張明媳婦剛說完,餐廳里突然跑出兩個人影,并以最快的迅速沖向廁所。
“他們這是怎么了?”張明媳婦說。
張明大叫不好,跑進餐廳一看,立即明白孩子們是吃了醬料,身體不舒服。
他趕緊讓兩個孩子從廁所出來,要帶他們去醫院。
兩孩子怎么也不肯出來,他們一站起身就想上廁所。
張明沒辦法,只好踹門強行把兩孩子帶到醫院。
醫生檢查后,并沒有發現問題,只是給了止瀉藥。
然而,吃了藥后,不到半個小時,兩孩子又跑廁所。
張明急得快哭了。
他把最后一張符燒了,讓那人救他的孩子。
“我只會下藥,不會救人,你想要救回你的孩子,只能去求容奕姝,她丈夫是醫生,有辦法。”
張明知道范項陽的醫術,看著孩子們蒼白的臉,他咬著牙,厚著臉皮去找容奕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