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今朝廷備受外敵侵擾,幫助朝廷抵御外敵,拯救邊關百姓于水火之中也是天大的功德一件,軒轅燁才又是如此提議道。
“如此更好。”
想到安文杰若是真能夠憑著自個的本事再賺下一個爵位來,到時候安世衡和小丁氏他們又該會是怎樣的眼紅嫉妒,安守正忍不住的哈哈笑了起來。
相比安守正的沒心沒肺,付元香張了張嘴想說話卻礙于軒轅燁在,猶豫掙扎了半響,到底是開口說道:“文杰能成嗎?他都這么大年紀了才開始習武,會不會太遲了些?”
“遲倒是不會,不過多少得吃些苦頭就是。”
看出來付元香的不愿意是因為擔心安文杰,安婉兒笑嘻嘻地抱住她的胳膊說道:“娘,我敢打包票,真就只是會吃些苦頭而已,斷不會叫大哥有別的危險的。”
“不錯。”
軒轅燁也是點頭安撫付元香道:“到時候不說他自己也已經有了自保之力。只我同婉兒也會一并前往,有我們兩人護著也絕不會出差錯。”
“婉兒也去?”
不止是付元香聽了這話之后呆住了,就是安守正也一樣,都是不贊成的看著安婉兒。明顯是極不放心的,只是礙于軒轅燁這才暫時沒有說出來。
“爹,娘你們瞧那。”
安婉兒笑了起來,拿手肘輕輕的撞了撞軒轅燁。
軒轅燁會意,取了自己茶杯中的一片茶葉伸手往安婉兒指著的方向輕輕一彈。只見那輕飄飄的茶葉如同利劍一樣疾射出去,而安婉兒卻是伸手取下頭上的發簪,看似隨意的伸手一揚直沖著那茶葉而去。
于是,安守正和付元香就只見一道殘影掠過,下一刻那茶葉已經被發簪牢牢的釘在墻面上。這樣的情形,看得兩人都是目瞪口呆,半響都沒能夠反應過來。
“爹,娘你們信不信這還只是我們修煉了沒兩年的結果?”笑嘻嘻的看安守正和付元香,安婉兒怕嚇著他們,還特地說多了修煉的時間。
嗯,她也不算是說謊,這修煉了不到半年可不就是沒兩年。
她和軒轅燁是真沒想到,在這個小世界修煉內功心法確實不容易,起步極為緩慢。至少得修煉上一兩個月才能有成效,并不像是上一個小世界一樣入門級快,只需要一兩日即刻。
但是好在,一旦有了成效入門之后,接著再修煉的時候就是一日千里了。速度,甚至比在上一個小世界的時候還能更快些。
是以,安婉兒和軒轅燁這才有信心在短時間之內把安文杰也給培養成個武功高手。
“那內功心法既然文杰學都不算太遲,那若是我和你爹學呢,會不會也不遲?”
躍躍欲試的,付元香幾乎是兩眼放光,希翼的盯住安婉兒。
“娘,你和爹也想學?”
看看付元香又看也是一臉期待的安守正,安婉兒一下就笑了起來:“你們想學當然也可以。”
“那還等什么?你們現在就可以教我們。”付元香一聽就高興了,簡直就是迫不及待的說道。
現在?
安婉兒撫額哭笑不得的看付元香:“娘,用不著這么著急吧?這內功修煉起來可不是一日兩日就能成的,得有極大的耐心,至少堅持修煉上幾個月才能夠看到些成效。之后修煉的速度才能夠越來越快。您若是真的太著急,說不好,反而會因此而喪氣反而修煉不成了。”
“不會的。”
付元香笑道:“我自然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不過我著急想的不過是能提早一日是一日。畢竟選時不如撞日。你們也忙得很,接下來不用想也知道還會越來越忙。既然今日咱們正好聚在一處,還算是有空閑若是不學還不知道會拖到哪日去呢。”
嗯,這話聽著也有道理。
安婉兒于是點點頭,同軒轅燁一起,一人教一個,倒是沒有費多大的力就手把手的帶著付元香和安守正把運行內力的路線弄清楚明白了。
在付元香和安守正的院子里頭用過飯,直到天色暗了下來的時候安婉兒和軒轅燁這才辭別兩人離開。
離開之前,四人自然沒忘記又是去了趟樂安伯府的庫房,等見從戶部借來的好幾十個賬房正在熱火朝天清點賬目,核對庫房里的東西,安婉兒和軒轅燁這才出面夸贊了他們一番又是大方的給了賞錢這才滿意的離開,留下一眾人繼續連夜忙活
人多好辦事,樂安伯府的賬清算了一日一夜,次日下半響的時候就清算完,不止是把那小丁氏的私房掏空了,實打實的攏了樂安伯府六成的家底來。
那安婉兒親祖母丁氏的嫁妝,以及這些年的出息、盈利和利息。那些,戶部來的賬房都并不從小丁氏的私房里頭扣除,反而從樂安伯府的公賬里頭扣。愣是硬生生的又把樂安伯府的家底給摳下來兩成。
看到剩下只有兩成財物的庫房,樂安伯簡直是欲哭無淚。已經是開始后悔當時吃錯了藥非要保下那小丁氏了。
只是還不等他后悔完,緊跟著而來的奪爵,準許安守正同安世衡父子恩斷義絕,再無干系的圣旨簡直就是給了安世衡雷霆一擊,直接就叫他傻眼了。
這是個什么情況?
大急之下安世衡反應過來,馬上就是低聲下氣的給前來宣旨的太監塞了不少銀子,詢問緣由。
“你不知道?你自個都不知道咱家怎么會知道?”欣然笑納了安世衡遞過來的銀子,那宣旨的太監卻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對著他笑了一聲扭頭就要走。
“公公留步,還請公公能夠指教一二。”心里別提多憋屈了,可是安世衡不能生氣發火,還得陪著笑臉的對那公公又是接著塞銀子又是陪笑。
“咱家真不知道。擅自揣測皇上的想法那可是殺頭的大罪的。”銀子收的毫不手軟,那宣旨的太監丟給安世衡的話一樣是氣死人不償命的。
安世衡:“......”
罷了,既然問不出來就只好寫折子進宮申訴了。
無奈之下,安世衡逐字斟酌的寫了折子就想要進宮,結果壓根就連宮門口都進不去了。申訴的折子自然也遞不進去。說是他已然不是樂安伯,再沒有遞折子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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