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我拿捏了高冷大隊長

第40章 一身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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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一身反骨

第40章一身反骨←→:正要推門的蘇妤,腦子里忽然被幾個關鍵詞語戳到,她的手頓住了。

等等,棠山?

她依稀記得,有一場大地震就在棠山發生的,是七月份,但具體是什么時候呢?

現在已經七月二十號了,那接下來的哪一天都有可能。

蘇妤整個人急起來。

她不是北方人,那場地震于她,在時間和空間上都很遙遠,但是,她看過相關電影,那可真是無法形容的慘啊!

她無法制止這么大的自然災害,但要是能知道了時間,想法子去減少傷亡也好啊。

可是,是幾號呢?

蘇妤在房間外急得團團轉。

她得想起來。

別的先不說,舅舅要去開會,萬一就在開會期間發生,那她可能就失去這唯一的親人了。

而這樣的人間悲劇將會因為這場災害而成為幾十萬個,太恐怖了,她必須要記起來。

她記得她看過演繹這場自然災害的相關電影,里面有個情景是有紀錄這一天的日歷紙的,就在腦子里,一定在的。

但就是記不起,看不清,無法辨別。

要命啊!

蘇妤大力敲腦袋。

就在這時,門推開了。

從房里出來的秦昭光看見了她:“小妤,你怎么在這兒,吃飯了是嗎?”

于明銳則一下子走到她身邊問:“你不舒服嗎?”

他這么一說,秦昭光也發現了:“是啊,小妤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蘇妤此時很無奈。

一個大災難即將來臨,但如果她想不出確切的時間,她絕對不敢隨便說出來。

因為,這種大規模的事情,弄不好就會變成大恐慌,從而導致社會動蕩。

這后果誰也承擔不起。

蘇妤只能怏怏地點頭:“是,我有點不舒服。”

于明銳馬上緊張了起來:“怎么了?要去醫院嗎,我去開車。”

秦昭光手探上她額:“發燒嗎……還好啊。”

于明銳立馬移開他手:“你懂什么,我來……是還好,哪里不舒服呢?”

秦昭光又去推開他手:“你又懂什么,可能……哎呀,女孩子的事,咱都不懂。小妤,要不你先去房間休息?”

蘇妤點點頭。

她這會兒整個人都很無力,頭暈暈的。

沒有經歷過的人,無法感受她的感覺。

就,焦急但無能為力。

心慌到失去反應的感覺。

于明銳馬上說:“房間在哪兒呢?要我背你去嗎?”

秦昭光終于覺得不對。

這家伙,怎么比自己還著急?

但還沒到多想的地步,只是推開他,手在他胸口拍了拍:“……同志哎,我說了,小姑娘的事你別摻和!你先下去吃飯,我這個當舅舅的當然會送小妤去房間的。”

這話說得,過于明顯——就,男女有別,你個外人摻和啥。

于明銳只好停下了腳步,眼看著秦昭光送蘇妤回房,他才慢慢的去了餐廳等。

正好,沈志航和幾個參加了聯誼會的隊友都回來了,坐在餐廳點餐。

沈志航看見了于明銳,興致勃勃地過來匯報聯誼情況:“隊長!你在這兒啊,哎,今天你沒去聯誼,有點可惜呢,是總政舞蹈團的同志,大家跳舞跳得可好了,氣氛也好。”

于明銳形容淡漠:“你喜歡就好。”

沈志航習慣了,但這次他沒走開,左右看看,小聲說:“隊長,我告訴你,你家那位老領導……在!”

于明銳眉頭皺了起來:“在這里?“

沈志航:“是啊。還把咱們政委叫去,打聽你有沒有去聯誼會呢,嘿嘿嘿,你不回家見他,還不興他來找你?”

“然后呢?“

沈志航攤手:“那我哪兒知道啊,我又不夠格去聽老領導的教誨。”

于明銳薄唇抿緊:“你去看看,他走了沒有。”

“啊?隊長,我不敢,要是被發現了,我日子還過不過了?”

于明銳濃眉一挑:“下次的暗艙儀表飛行考試前,我來教你。”

沈志航瞪大眼。

這誘惑太大了!

暗艙儀表飛行難度高,簡直就是盲飛,整個隊里在這項技術上最厲害的就是于明銳了,現在他肯親口說教,那還有啥說的呀。

沈志航立馬跳起來:“行,我幫你去看。“

結果,沈志航剛走出餐廳,卻馬上退回來:“快快快,你爸往餐廳來了!”

急得他,都不喊老領導了。

于明銳一聽,立馬往餐廳后廚跑走了。

飯可以不吃,父親永遠命令式的教導,他絕不想聽。

餐廳里,一身戎裝的老同志帶著警衛員往門口一站,大部分人都站起來敬禮。

老同志環視了一周,威嚴的目光在所有人臉上掃過,最終定在沈志航身上。

沈志航都快哭了:“……“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啊啊啊!

好在老同志身后有人喊了一聲:“于伯伯!”

老同志轉身回去看見,頓時驚喜:“昭光!倒是很久沒見了,你來這里開會?”

秦昭光很高興地回答著:“我休假,過一天也要出去開會,我這次是帶我兩個外甥女來看看海。”

老同志有些驚詫,還特意把秦昭光帶到一旁的角落里說話:“你說……外甥女?找著人了?是我想的那樣?”

秦昭光嘴角微動,眼里有些哀傷:“是的,就是您想的那樣,但,我姐姐已經不在了,留下兩個外甥女。“

“也算幸事。”老同志看向秦昭光的眼里,感慨萬分:“去給你父母告慰了?”

“去了。”

“你有跟蘇錚說過嗎?他在這兒開會。”

“是嗎?”秦昭光皺眉,但最終堅定的看向老同志:“不了。這么多年了,我們兩家已經沒有瓜葛,不必了,您……也請您先不要告訴他。”

“唉!”老同志頷首,還伸手拍了拍秦昭光肩膀:“世事弄人!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能找到就好。改天帶我看看孩子。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說。”

“謝謝于伯伯。改天我帶她們專程去拜訪您,對了,我剛剛還約了明銳一起吃飯的,這會兒怎么沒人了?”

原本還頂著張笑臉的老同志頓時皺眉:“你說,你約了明銳在這里?”

秦昭光忽然想到什么,回答的聲音越來越小:“……是,是說過一嘴。”

“這小子!肯定是知道我來,跑了!”

“呃……不會的,應該是有事,剛才他說過有事。”秦昭光努力圓謊。

“我還不知道他?一身反骨!”老同志明顯氣著了,腳步開始往外,但最終頓住,緩和了口氣說:

“昭光,你稍微大他兩歲,你好好勸勸他,不要為了跟我唱反調而不結婚,作為軍官,他結婚是政治生活的一部分,是部隊生活穩定的要素,怎么能總說不結婚呢,就他搞特殊?凈給團隊樹壞榜樣!你說是不是?”

秦昭光:“呃……”能說不是嗎?

老同志對這表現很不滿意。

他瞇起眼,和于明銳神似的嚴肅表情讓人立馬骨頭收緊:“呃什么,我問你,你呢,你結婚了嗎?”

秦昭光連忙立正:“報告首長,我沒有。”

“……!”老同志更生氣了:“哼!那你也給我好好反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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