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洗白成團寵,反派獸夫圍著哄

第145章 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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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揍他們一頓,現在是覺得我腿廢了好欺負是吧?”

蟒項看著那群人雄赳赳,氣昂昂朝自己家走過來的模樣,他就覺得自己拳頭癢極了,這群人無非就是覺得他的殘廢就好欺負了是吧?

鹿欣卻一把拉住蟒項,“蟒項,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

也不是鹿欣怕事,主要是來的人多,他要不是不攔著讓蟒項去打人,那不就變成他們惱羞成怒才打人捂嘴嗎?

“說什么說?又不是打不過。”蟒項之前因為腿受傷了也為了蛇崽子極力隱忍,總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事實證明忍是沒有用的,他越隱忍就會把蛇崽教得越窩囊,就像侯悅天天念叨的,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這話侯悅說的是一點都沒錯的,他和蛇崽子這兩年受了多少委屈。

要不是他總是教蛇崽子忍讓他們的脾氣也不至于變得那么柔順,尤其想到天天織布的大崽子,蟒項就越覺得自己不能軟弱。

他以前是因為腰上的傷就連變成半蛇也做不到,現在腰好了,揍這幾個不在話下,他也不怕得罪誰了。

反正他們蛇的生命力很強在野外也不至于活不下去,他現在只是怕委屈了侯悅……

“你別沖動,你要什么都不說揍他們不是變成咱們心虛了嗎?”鹿欣抓住蟒項不放。

“那我的拳頭可不虛!”

“那咱們也不能被白白冤枉了。”

蟒項冷著臉看著鹿欣沒去甩開他,算是勉強同意了鹿欣的說法了。

侯悅斜靠在狐烈懷里,他一只手攬著她的肩,一只手則是輕輕拍著她背。

狐烈哄了她好一會侯悅才回復正常的臉色,不然剛剛她的臉白得嚇人。

不想死在自己喜歡的人的手里,這句話狠狠地砸在狐烈心頭,看到侯悅流淚他本來就很心疼,聽到這句話他的心更疼了。

“你別怕,我根本不稀罕村長的位置,我只稀罕你…”

侯悅安靜了一會終于清醒過來了,她先是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又抬頭看著狐烈。

狐烈垂著眼眸看著她,那表情看起來是很溫柔還有些擔心,一點也不像生氣的模樣。

侯悅揉了揉額頭,有點尷尬地看著狐烈,“狐烈,我…”

她先想了一下自己剛剛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然后才抬頭去看狐烈。

侯悅紅著臉,“對不起,我噩夢了,剛剛有點分不清是真的還是在做夢…”今天是怎么了,一直鬧笑話。

就說這句話的功夫外面的人又開始嚷嚷,侯悅能聽到蟒項的聲音,可是她聽力沒有那么好,而且蟒項的聲音也不大,那群人又沒完沒了地嚷嚷著。

“我知道,你別怕,你在這里等一等,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狐烈抱著侯悅哄了好一會,看到侯悅情緒穩定不少才起身準備出去。

他現在沒時間去問侯悅到底做了什么噩夢,也沒有時間思考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才讓侯悅這樣擔心受怕的。

他現在首要任務是把外面那幾個趕走才行。

“那我也去…”侯悅站了起來,不過她現在有些衣衫不整的,也不是衣裳不整,她上半身根本就沒穿,她胸前裹著的獸皮半夜被狐烈取下來了。

所以侯悅正在到處找自己的抹胸。

“你先別出去,我先去看看。”狐烈把侯悅抱回床又拿著獸皮被把侯悅裹起來,然后他才是打開木箱拿出一件新的獸皮裙給侯悅。

“可是他們好像一直在喊我的名字。”侯悅有聽到蟒項生氣的聲音,更加坐不住了。

“那也不需要你出去,我們可以解決。”

侯悅看狐烈堅決的態度只好點了點頭,狐烈開門前還回頭看了侯悅一眼,看到侯悅還縮在獸皮里才放心地開門出去了。

“蟒項!你讓侯悅出來,反正這個家也不是你說了算…”

鼠臨說完還得意地笑了起來,他一臉得意地看著蟒項,這蟒項以前沒受傷的時候可別提有多得意,后來被拋棄了還送去斗獸場,聽說回來后侯悅一直嫌棄他,想趕他走。

蟒項的性格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對誰都是愛答不理的,雖然長得好看又確實有本事,但是討厭他的獸人還是很多,鼠臨和狽果當然也是討厭蟒項,所以現在看到蟒項還是忍不住踩他一腳。

“這個家不是我說了算,難道還是你說了算了?”換了以前蟒項聽到這話肯定是要氣炸了,可是現在他是一點也不生氣,因為侯悅就是聽他的。

“你們大早上跑我家干嘛?”鹿欣明知故問,其實他已經有罵人的沖動了。

現在天剛亮,他們這樣會把崽子全部吵醒的,早知道這樣就直接讓蟒項揍他們一頓算了,反正他可以事后再去假裝關心當個好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們是來找侯悅的…”

蟒項沒等他們說完就打斷他們的話,“找侯悅?就你們?憑什么上我們家找侯悅!”

“就是,趕緊走,我們侯悅和你又不認識。”

“哼!我說鹿欣蟒項,反正你家侯悅也對你們不好,你們干嘛這樣護著她,要是我早就和她撕破臉了!”鼠臨看著蟒項和鹿欣那么護著侯悅有點鄙夷。

那侯悅是好看,可是她要是敢這樣對自己,那他可不能忍了。

“換了你?怎么換?”蟒項不僅不生氣,還笑了起來,“就你這模樣侯悅看了不得跑得比兔子還快,也不舍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樣,侯悅瞧得上你嗎?”

蟒項說完自己笑了起來,可是他的眼神特別冷,看來這鼠臨還有別的想法啊。

“蟒項你什么意思?”鼠臨自然知道自己長什么樣,但是就算他長得丑,那蟒項也不應該說出來取笑他。

“我的意思就是你長得丑,可別嚇到我家侯悅!”蟒項說的時候嘴角還掛著諷刺的弧度,氣得鼠臨直跳腳。

“蟒項!你——”

“吵死了!大早上的,你們想干嘛!”

熊平黑著臉氣勢洶洶地走到門口看著門口那群雄性。

那群雄性看到熊平馬上集體后退兩大步,這熊平可不好惹。

“說啊!大早上到這里干什么!”這些人突然跑家門口喊侯悅,氣得他一骨碌跑了出來,都沒來得洗臉。

“你說!”鼠臨看著熊平咽了口口水把狽果推了出來。

那狽果看到熊平腿都軟了,哪里還敢說什么,他現在更想撒腿就跑。

“狽果你快說…”

“鼠臨,狽果不說你說!”畢竟總要有人出來說話的,那狽果不肯說,那就要讓鼠臨出來說話了,反正這個話頭也是他們挑起來的。

“就是,快點把東西要出來,我還沒吃早餐,待會去狩獵隊該晚了……”他們是怕得罪熊平,但是已經來了總不能什么都不說直接夾著尾巴跑了吧?

“熊平,我知道村長是你爸爸,但是他不能拿全村的東西給回家,那我們…”

“你說什么?”熊平沒等鼠臨說完就一把掐住鼠臨的脖子,“誰說我爸爸把村里的東西拿給我們家了?”

“熊平,你好好說話,別動手。”幾個雄性把話說得好聽,卻又不約而同再次后退一步,生怕熊平下一個掐的是他們的脖子。

“好好說話?你們大早上氣勢洶洶跑這里,還喊我家侯悅的名字,怎么的?你們是想欺負雌性?你們是當我死了嗎?”

熊平特別生氣,他捏著鼠臨的脖子考慮要不要把他扔出去,這鼠臨雖然也是雄性,但是他是鼠獸,哪怕變成人形也是瘦瘦小小的,熊平捏著他和捏著只小雞差不多。

“熊平,熊平你先把他放下來。”侯悅快速把獸皮裙往身上一裹就追著狐烈出來了。

然后她就看到熊平掐著鼠臨脖子的一幕,要不是人太多侯悅都不想管,可是那么多人看著侯悅不能不管,不然待會熊平把人捏死了。

“侯悅你怎么出來了?”狐烈沒來得拉住侯悅她就像一陣風刮了過去。

“侯悅…”熊平看到侯悅馬上又變了一副樣子,低眉順眼一臉的老實像。

不過他一臉老實巴交的模樣卻掐著一個雄性的脖子看起來反而更加奇怪了。

“熊平你把他放地上,你待會把他掐死了…”

侯悅一出來本來還在生氣的雄性眼睛頓時就亮了,看得蟒項和狐烈臉都黑了,不止蟒項,狐烈和鹿欣也不太開心。

“哦。”熊平自然聽侯悅的直接一松手鼠臨就摔在了地上。

“看什么呢!滾一邊去!”狐烈上一臉把鼠臨踢著滾了兩圈,別以為他看不出來他趴在地上偷看侯悅的腿。

“哎呀!我的胸口好痛,我的腿也好痛,你們欺負人…”鼠臨本來是在盯著侯悅的腿瞧的,所以沒注意讓狐烈狠狠踹了一腳。

他的胸口疼是真的,因為狐烈那一腳用了十二成的力氣,他現在捂著胸口疼得幾乎爬不起來。

“你該死!”熊平也反應過來準備再補上一腳,還好侯悅及時喊住他。

這熊平一腳下去不把人踹死才怪呢…

狐烈有點不甘心地看著鼠臨,不過他沒再動手,畢竟這里眼睛都多,他真的要干些什么也不能選現在。

“你們一大早的到我家干嘛?”侯悅這句話說完就被蟒項拉到身后,鹿欣則是沖她眨了眨眼睛。

“侯悅,村長是不是經常送東西到你們家來?”面對侯悅那些雄性語氣好了幾分,不過問出來的問題仍然讓蟒項他們覺得不爽。

侯悅正想回“是”但是看到蟒項他們的表情她又選擇不回答,而是反問道,“這是誰說的?”

“咳咳!你別管是誰說的,你就說有沒有!”那鼠臨捂著臉胸口一邊咳一邊站起來。

“哦,原來是你說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這又關你什么事?最后,你又是哪位?”

其實侯悅看到他們每個人頭上的標簽了,尤其是這群人中間兩個長得最猥瑣的,一個叫鼠臨一個叫狽果。

“侯悅,你別東拉西扯,你把村長給你的東西都交出來!”那個叫狽果的躲在人群后喊道。

“我沒拿交什么交?而且就算我拿了吧,那我也沒必要聽你們的交出來吧?”

“你當然要交出來了,因為這東西是全部落的,又不是村長一家人的,憑什么給你?”

侯悅眉頭皺了皺,她想了一下有點明白他們的意思了,“你們是說村長那部落里大家的物資給我家了,是這個意思嗎?”

“看你們的意思我沒猜錯了,不過,我沒有拿,村長也不是那種人,希望你們不要聽有心之人的胡說八道。”

侯悅說的時候看的就是鼠臨和狽果,這兩個肯定是陷害她的人,可是他們又為什么要陷害自己呢?

不過還是先把他們打發走了再說別的,大早上門口堵那么多人,待會嚇到崽子們怎么辦?

一想到這個侯悅就來氣,她氣呼呼地掐著腰,“你們這些人聽風就是雨,村長是什么樣的人你們不知道嗎?他什么時候拿過部落里大家的東西?”

侯悅這話說得有些道理,那些雄性氣也消了一半,畢竟村長這么多年來確實沒有做過什么不對的事情。

“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不要受了某些人的挑撥,這今天還好,是找到我這里來,要是鬧到村長那里去,寒了村長的心,那可就……”

侯悅話說一半,給大家留下不少的遐想的空間,看到那些雄性開始猶豫了,那狽果躲不下去了,站出來指著侯悅說道:

“侯悅你別狡辯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總是往熊黛家跑。”

“是啊,難道我不能去嗎?”侯悅盯著那狽果沒有好臉色,這人這幾天一直跟蹤她嗎?

跟蹤她干嘛?難道他是內奸?

“那是熊平家,熊平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他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他的姐姐也是我的姐姐,我不知道我去他家有什么問題!”

“你是去拿東西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身為村長居然偷偷把大家的物資給你們,你們以為我們不知道……”

侯悅有點不耐煩地打斷狽果的話,“說來說去都是這兩句,你煩不煩啊?你這種鬼話有人相信你嗎?我去村長家就是拿東西的,那你來我家又是干嘛的?”

“是啊,鼠臨狽果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村長他應該不是這種人…”那些雄性看著熊平和狐烈一個個盯著他們的臉就覺得害怕,他們都不想得罪熊平和狐烈。

畢竟在狩獵隊狩獵的時候他們需要熊平幫忙抓住獵物,很多時候更需要狐烈指引方向,想到這個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得罪狐烈和熊平是沒好果子吃的。

只要一想到這些,那些跟著鼠臨和狽果過來的雄性就都開始后悔了。

其實要是村長真的偷偷給侯悅家一點東西,那他們也不是那么難接受的,剛剛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就生氣了,現在他們都很后悔自己跟著過來找侯悅的麻煩了……

侯悅一直在看那些雄性,看到他們有退意馬上開口說道:

“我相信大家肯定是聽了某些有心之人的慫恿才過來的,你們放心好了,這一次我是不會計較的,但是你們還是快點回去吧,畢竟現在已經不早了,待會狩獵遲到可不好…”

侯悅看了他們都歇戰了她也高抬貴手,不和這群人計較了,直接開口給他們臺階下。

“那好,那侯悅,我們就先走了…”那些雄性本來還在心里罵鼠臨和狽果,聽到侯悅的話馬上就順著臺階下來了。

話一說完一個個腳底抹油通通溜之大吉,一下子門口只剩鼠臨和狽果了。

侯悅看著他們冷冷地笑了笑,一堆人她不好算賬,這兩個可不能輕易放過了……

“哎!你們別走啊!”鼠臨和狽果沒想到那些雄性跑得那么快,他們反應過來也想跑,不過侯悅可不準備放過他們。

“熊平狐烈,你們把那兩個給我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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