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洗白成團寵,反派獸夫圍著哄

第177章 狐烈爸爸的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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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津本來吃完午餐就有些坐立不安的,因為他知道自己在這里待著不合適,可是他又怕自己在這里給狐烈添堵…

大崽二崽一吃完就收走碗端去屋里的水池里洗了,隨后又牽起小猴子的手,把她帶進屋,蟒津連想幫忙洗個碗都搶不到。

同樣尷尬的還有猴蜜,她也是什么都幫不上忙,就只能和蟒津坐在院子里面面相覷著。

蟒津的眼睛盯著院門口的沙堆,那是他鏟沙土過去埋了獅其的嘔吐物的,他思索著要不過去把那堆沙土處理一下,不是讓他什么都不干,就這樣干坐著好像有些尷尬。

侯悅吃完飯就去給熊平檢查傷口,因為熊平的毛發是黑色的又是卷卷的,特別厚,侯悅就怕有哪處傷口被她遺漏了。

“侯悅,你去睡覺吧,這里爸爸看著就行了,你的眼睛都熬紅了…”熊爸還沒離開,畢竟侯悅這里還需要人手幫忙。

“不用了,我不累。”侯悅哪里不累,她現在又累又暈,還有點想吐,可是她不敢睡,她怕自己一閉眼就會發生什么狀況。

熊爸也擔心熊平的情況不敢隨便走開,就怕自己一走開就再也看不到熊平了。

而且他也怕自己一走開,有心之人就自己湊過來要給侯悅當獸夫了。

不說別人就豬厲和蟒津的意圖他怎么看不出,要不是他不方便說這個,他都想和侯悅說一句,如果實在要選那就選蟒津,可千萬別選豬厲。

雖然侯悅現在變了特別多,但是熊爸也看出來豬厲的意圖,現在這種情況侯悅再找一個也是無可厚非,但是那個人絕對不能是豬厲。

豬厲偽裝得再好也瞞不過他的眼睛,他很明白豬厲的心眼很小,他再怎么會做人也不能一裝就是裝一輩子,要是他真的和侯悅在一起,能養那群小的就不錯了,他能容得下這幾個嗎?

而且那豬厲也有自己的崽子,不是親生的能和他自己親生的比嗎?熊爸還怕熊崽子們會受委屈呢…

熊爸嘴里沒說出來,其實他心里已經做好準備,他知道熊平他們哪怕不死,以后也是廢人了。

而侯悅家里有那么多小的負擔已經夠重了,再多幾個殘疾的獸夫,光狐烈怎么頂得住?可是那豬厲要是和侯悅在一起,那熊平和熊崽子能不受委屈嗎?

狐烈沒空去理會蟒津,因為他現在很忙,又要處理院子,又得忙著去教訓小狐貍。

“狐烈姐夫,你去忙你的吧,小狐貍和星星我幫你看著。”猴蜜在獅其身邊守了一會,看到狐烈在罵小狐貍馬上跑過來說要幫他帶帶小狐貍,不然一直干坐著也太無聊了。

“你就麻煩你了。”狐烈求之不得呢,不然這小狐貍不進屋睡午覺一直在太陽底下跑,真的是要把他氣死了。

“狐烈啊,你過來一下,爸爸有事跟你說。”狐烈爸爸把豬厲趕回家后又過來了。

他的想法和熊爸一樣,他們都覺得要不讓狐烈再給家里找一個幫手,他想了很久,他也覺得蟒津最合適,年輕又勤快,人也聽話,而且豬厲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要是他再不管管,她女兒的家也要散了。

“好,我來了。”狐烈看到自己的爸爸差不多也知道他要說什么了。

“爸爸,你怎么又來,這大太陽很熱的。”狐烈一邊說一邊被他爸爸往遠處的一棵大樹下拉。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狐烈沖他爸爸笑了笑又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爸爸你別擔心我,我不是好好的嗎?”

“唉,你是好好的,可是,我就是擔心你肩上擔子太重了。”

狐烈聽著這話沉默了一下才說道,“爸爸你放心,我還撐得住,而且侯悅現在和以前也不一樣,別說往外面帶東西,那山上的東西她恨不得全挖回來,而且我們存的東西…可以支撐這個冬季。”

這是狐烈最欣慰的地方,原來有一個顧家的好雌性生活能改善得那么快。

“那蟒項和熊平他們的傷…”狐烈爸爸想了想還是咬牙問道,“你能撐過這個雪季,那下一個雪季呢?狐烈,爸爸心疼你!”

狐烈爸爸說著眼眶都紅了,“養小狐貍,養侯悅你自然沒問題,可是那么多崽子,大的小的,以前你和熊平我就心疼死了,現在,現在…”

“爸爸,你別難過,他們會好的,而且他們也喊我爸爸,我會把他們好好養大的…”狐烈本來淡淡的,看到自己爸爸眼眶紅了,他的眼睛也開始濕潤了。

“狐烈啊,爸爸一直在擔心…”

“爸,你別擔心,豬厲是不可能和侯悅在一起的,侯悅也不喜歡他。”狐烈知道他爸爸也知道豬厲的心思,所以他說話也不拐彎抹角。

“是啊,還有豬厲。”狐烈爸爸聽到豬厲心更加揪著疼了,他的兒子到底要經受多少磨難?

“當初早知道,還不如成全他,你們還是好兄弟…”狐烈爸爸是知道所有事情的,他當初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才會每次看到豬厲都會覺得心虛。

“不,爸爸,我不能和好兄弟分享侯悅,他心思重,我不想和他每天睜開眼睛就是鉤心斗角的。”狐烈直接打斷他爸爸的話,“我不后悔,我姐也不后悔。”

“好,不說他,那,狐烈,爸爸還有一個擔心的事情,那就是侯悅…”

狐烈不解地看了過去,“侯悅和以前不一樣了爸爸。”

“可是,要是這么一大家子拖著,先把你拖垮了,到時候再把侯悅嚇跑了怎么辦?”狐烈爸爸努力把話說得委婉一點。

其實他覺得侯悅先跑的可能性還是挺高的,畢竟她以前就是這樣的,雖然她現在已經學好了,但是有一群殘疾的獸夫和一群半大的崽子拖累,侯悅指不定真的哪一天受不了就跑了。

狐烈也哽住了,這一點是他沒想到的,但是他沒辦法為侯悅辯駁,甚至他自己都不敢保證侯悅一定不會跑。

侯悅:你們這樣想我,這也是我也沒想到的。

“爸爸,那你說我該怎么辦?”狐烈的聲音又低又干澀,他可以吃苦,但是侯悅不行。

“你看那蟒津怎么樣?他對你一直也挺尊重的…”

狐烈猛地抬頭去看自己的爸爸,把他爸爸看到心虛的時候又笑道,“你真是我的親爸爸,咱們算是想到一處去了。”

狐烈一回來,大崽二崽就鬼鬼祟祟地把狐烈拉到屋后。

“有什么事?你爸爸又怎么了?”狐烈還在思考他爸爸的話,被兩個崽子弄得一頭霧水。

“不是,爸爸還在睡,”二崽憂愁地搖了搖頭,“狐貍爸爸,你說我爸爸還能不能好的?”

“可以,你母親說了,她會治好你爸爸的。”

其實狐烈不敢保證,因為在他看來,目前最玄乎的就是蟒項和熊平,因為他們傷得太重了,狐烈他都怕他們一口氣過不來就死了,但是在崽子面前他不能這樣說。

“那狐貍爸爸,你說母親會不會又不要我們,又自己一個人跑了?”大崽子和二崽子兩人推脫半天,最后還是二崽子開口問了出來。

狐烈愣了一下,笑著問道,“你們不怕我跑了,倒是怕你們母親跑了?”

“你沒跑過,我們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大崽子接話,他的眼眶紅了起來,聲音有點顫抖。

狐烈一怔正要安慰大崽子,二崽就上前抱住他的腰,他的聲音也帶著哭腔,“狐貍爸爸,我怕,我怕我爸爸醒不過來,我更怕母親不要我們…”

“別怕,不會的,我有辦法留住你們的母親…”狐烈覺得自己的喉嚨又干又硬,他伸手抱住大崽和二崽,思考了一下又說道,“再給你們母親找個獸夫好不好?”

大崽和二崽沉默了好久,狐烈耐心地等著他們的答案,直到二崽抬頭沖他說道,“我不要豬厲叔叔放我爸爸。”

狐烈忽然笑了一下,他道,“我也不愿意,你們覺得蟒津叔叔怎么樣?”

“你們喊我?”把院門口被獅其弄臟的沙土鏟走后了,又弄了新沙土填平后準備來屋后洗手的蟒津正好聽到狐烈提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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