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140章 孤允許你有非分之想

第140章孤允許你有非分之想

江煜塵惦記著葉沉魚的事情,沒和王舒綰以及顧相夫人多聊,就去了書房見顧魁去了。

待人走遠,顧相夫人冷下臉來對著王舒綰道:“你是不是蠢?

太子殿下和沉魚那是什么情分?說是青梅竹馬那也不為過。

你以為自己三言兩語,就能讓太子殿下對她心生嫌棄了嗎?

簡直就是沒有腦子,給你機會都不會把握。”

顧相夫人對這個侄女是越來越失望,瞧瞧她方才說的那些話,尖酸刻薄到她都聽不下去。

王舒綰被訓的面紅耳赤,她方才只是聽太子殿下問起葉沉魚,心生嫉妒,這才口不擇言了。

她低著頭,滿臉委屈的樣子道:“姑母教訓的是。”

顧相夫人掃了她一眼,想到她方才及時出現為她解了圍,她便緩和了臉色道:“想做太子妃,你就好好表現,與其拈酸吃醋,不如想想怎么做才能抓住男人的心。”

留下這話,她就轉身走掉了。

王舒綰心中恨極。

太子殿下記得她,她應該高興才是,可是有葉沉魚在,她永遠都是別人心中的第二,成不了最出彩的那個。

她能理解林月秋在葉沉魚跌路泥潭,也要踩上一腳取她性命的那種心情了。

眼下,就只盼著顧錦初的計劃順利了。

書房。

江煜塵去見了顧魁,甥舅兩人寒暄了幾句,他道:“舅舅最近一直稱病不去上朝,朝中都要亂了。

父皇都問了好多次,不知舅舅打算何時回去?”

顧魁把玩著手中的一只玉器,淡聲道:“喪子之痛,猶如剜心,文兒剛過世沒多久,我就急著去上朝,豈不讓人戳脊梁骨,說我心狠?過幾個月再說吧。”

江煜塵大驚,他道:“過幾個月,舅舅難道就不怕朝中勢力被人分割殆盡?”

朝中那些大臣都是見風使舵,幾月不朝,會讓他們覺得相府失勢,若有人借機拉攏他們,豈不是損失?

顧魁冷嗤一聲:“不過都是些跳梁小丑。”

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勢力會被瓦解,他若一直不臨朝,最怕的應該是陛下才對。

顧魁看了江煜塵一眼道:“你也該定下太子妃的人選了,找個機會你就去向陛下求恩旨,讓陛下賜婚你與沉魚。”

江煜塵蹙了蹙眉,表情凝重:“為何會是沉魚?”

“不是她,還能是誰?你莫不是想娶錦初?她的身份尚未證實,你敢娶我還不敢嫁呢。

陛下一直忌憚我相府的權勢,你若是娶了顧家女,會讓陛下不喜,唯有沉魚的身份最合適。

她是顧家養女,舅舅又是陛下身邊的紅人,沒有人比她更適合做這個太子妃。”……

她是顧家養女,舅舅又是陛下身邊的紅人,沒有人比她更適合做這個太子妃。”

顧魁見他面有遲疑,又道:“待證實了錦初的身份,她如果真是我的女兒,屆時我便將她嫁給你做側妃,你總放心了吧。”

江煜塵并不是非顧錦初不可,而是她的身份,能讓他們甥舅的聯系更加緊密。

他笑了笑:“瞧舅舅說的這是哪里話,如果沒有你的扶持,我也不能坐穩東宮儲君的位置,外甥以后還得仰仗舅舅呢。”

顧魁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他道:“春獵之時,只要你能拔得頭籌便能得到陛下的賞賜,到時候提及賜婚一事最合適不過。”

江煜塵卻有所擔憂:“蕭臨淵會同意嗎?”

顧魁道:“他不同意,你難道不會想辦法讓他同意?

你身為太子殿下,大盛皇朝的儲君,難道連這點手段都沒有?”

江煜塵忙道:“舅舅教訓的是。”

嘴上如此謙卑,實則心中對顧魁早有意見,這個舅舅的架子比父皇都要大,對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明明他是太子,可是顧魁訓他跟訓狗一樣,不怪父皇忌憚他,一心想要除掉他。

待他登基,手握生殺大權,第一個要斬的必是這個舅舅!

到了晚膳的時候,王舒綰精心打扮了一番,來到宴客廳她才發現顧錦初竟然沒來赴宴。

她問著顧相夫人:“姑母,錦初妹妹呢?”

顧相夫人有些不耐的道:“遣人去請了,她說身子不適就不來了。”

她這個女兒自從被放出來后,倒是消停了不少,即便如此她對她的印象已經根深蒂固。

無論怎么彌補也無濟于事,除非她兒子能活過來。

王舒綰很是意外,太子殿下難得來一次,顧錦初竟然不心動?

是怕她之前做的事情讓太子殿下厭惡,故而躲了起來?

她倒是聰明。

顧錦初不在,王舒綰便沒了顧忌,她沒有刻意的去討好江煜塵,只在適當的時機表現一下。

她提前做了功課,知曉太子殿下的喜好,言辭舉止總能抓住他的心。

果不其然,江煜塵多看了她兩眼,加上多喝了幾杯酒的緣故,讓他起了心念。

其實這王家小姐也不錯,比起臭名昭著的顧錦初不知道要好多少。

只可惜只是相府的表小姐,身份低了些,不過沒有關系,待他做了皇帝,后宮佳麗三千,自然有她一席之地。

散了宴后,王舒綰送太子殿下離府。

她扶著腳步有些踉蹌的江煜塵,關切的叮囑道:“殿下今日喝的太多,回去莫忘了喝一碗醒酒湯,否則明日定是要頭疼的。”……

她扶著腳步有些踉蹌的江煜塵,關切的叮囑道:“殿下今日喝的太多,回去莫忘了喝一碗醒酒湯,否則明日定是要頭疼的。”

江煜塵本就有些醉了,聽著她徐徐關切的話,只覺得是種引誘。

他停下腳步看著月光下的女子,忽而勾起了她的下巴:“看來你做足了功課,連孤的喜好都一清二楚,為的就是引起孤的注意是不是?”

王舒綰忙低下頭:“臣女不敢。”

江煜塵俯身湊了過去,那略帶酒意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問道:“傾慕孤?”

王舒綰臉頰一紅,咬著唇道:“殿下天人之姿,傾慕你乃是人之常情,只是臣女有自知之明,不敢對殿下有非分之想。”

江煜塵勾了勾唇,薄唇故意輕擦著她的臉頰,落在她的耳后:“孤允許你有非分之想。”

王舒綰半邊身子一僵,心跳的有些快,被他親過的臉如著了火似得燒的她整腦子都要糊涂了。

江煜塵心癢難耐,恨不得將人揉進懷里好好泄泄火,只是他沒忘這是相府,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

他是能寵幸了她,但若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煩,那就得不償失了。

來日方長,終有一日這天下間的女子,都將會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