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185章 和長公主私會的男人

女子愣了一下,還未等她有何反應,身后的男人便已經抱住了她。

他輕輕吻著她的耳垂,低低的聲音問:“公主殿下,有沒有想我?”

江挽云一動不動,低聲斥道:“放肆!”

她乃是大盛皇朝最為尊貴的長公主殿下,放眼整個京城敢這么對她的,也只有一人。

男人輕笑一聲,動作卻是越發的大膽起來:“公主殿下應該知道,臣放肆也不是第一回了。”

他埋在她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氣:“整整一年了,阿挽就沒有想我?臣對公主殿下可是日夜思念的緊啊。”

江挽云捏著手中的梳子,想要忽視耳邊那種磨人的感覺,可男人身上的陽剛之氣太過灼熱,燙得她一顆心都亂了起來。

她突然掙開男人的手,轉身看著他:“將軍既已班師回朝,不回京城來我這里做什么?”

眼前這個男人正是為大盛鎮守邊疆的大將軍謝既明,亦是她曾經的未婚夫。

自從退婚之后,她遠嫁北淵流落民間被接回來后,謝既明便時常糾纏。

只不過他要鎮守邊關,在京城的時日并不多,但每一次見面他們都會不歡而散。

上次相見還是一年前,他也是這般漏夜前來,同她私會。

謝既明道:“大軍尚在五十里外,我快馬加鞭趕來不過就是想同你道一聲生辰快樂。”

他從懷中掏出一支木簪,遞給了她:“知你不喜歡華麗之物,便親手做了這簪子。”

江挽云接過他遞來的發簪,不過就是再尋常不過的一根木頭,透著殷紅之色,一頭雕著她最喜歡的鈴蘭花。

只不過鈴蘭都是純白無暇的,偏偏這支是血紅的。

謝既明走過來問她:“好看嗎?知道為什么是紅色的嗎?因為這上面染了我的血,是不是很美?”

江挽云一驚,她抬頭看著他有些輕顫的聲音問:“你受傷了?傷得重嗎?”

謝既明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這里傷得極重,命都差點丟了,你要不要看看?”

話音方落,他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放在了床榻上,隨即欺身壓了上去,含住她的雙唇,深深地吻著。

江挽云手里還握著那支簪子,她被迫著承受著他的吻,明明她可以用手中的簪子制住他,但她沒有。

這么多年了,她依舊舍不得傷他分毫,哪怕……他再怎么過分!

謝既明熟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密密麻麻的吻喚起了江挽云久遠的記憶,直到看見他胸前并無傷痕。

她才后知后覺這個男人又在騙她。

江挽云有些羞惱,伸手就去推他:“你又騙我。”

“沒騙你。”

謝既明吻著她的臉:“你知道的,這傷有二十年了始終都沒有痊愈過。”

他的視線越過她酡紅的臉頰,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有淺淺的一道痕跡,深深地刺痛著她的心。

他眸色一深,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就狠狠地侵占著她。

江挽云嘴里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謝既明卻使壞似得在她耳邊道:“公主殿下可莫要驚動了外面的人。”

她死死的咬著唇,承受著他的猛烈。

謝既明眼底漸漸染上一層欲色,他欲罷不能的深吻著她,霸道的聲音道:“叫我的名字。”

江挽云早就吃過這樣的苦,知道如果不讓他滿意的話,他定會變著法子的折磨她。

她摟著男人的脖子,那魅惑的聲音喚著他的名字:“九……九郎。”

謝既明低吼一聲,動作越發的激烈,素了一年的男人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勁,哪怕早已不再年輕,卻絲毫都不輸年輕之時。

酣暢淋漓的一場歡宴,不知過了多久才結束。

江挽云渾身疲憊的躺在男人的臂彎里,昏昏欲睡。

一旁的男人卻精氣十足,他那雙粗糲的手指,輕輕撫著她的小腹。

這種驚顫之感,讓江挽云頓時打了個激靈,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就聽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嗎?”

褪去欲色的男人,眼神一片清洌,他盯著懷中的女人道:“那個被你護了二十年的,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誰?”

江挽云聽著這話,一股寒氣襲上心頭,仿佛又跌入了曾經的那段噩夢中,她閉著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滑了下來。

謝既明見她這般,一股無名的怒火涌上心頭,他翻身復又將人壓在身下,咬牙切齒的聲音道:“你不說,我總會查到的。

若讓我知道那人是誰,我必要將他千刀萬剮。”

即便是暴怒,男人依舊克制著沒有傷到她,然而江挽云卻體會不到任何的歡愉,剩下的唯有錐心刺骨的痛楚。

她是大盛皇朝最為尊貴的長公主,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愛人。

雖然他是享譽京城的紈绔公子,但只有她知道,他是這世上最炙熱明媚的少年。

無數次她幻想著為他披上嫁衣,做他的妻,然而一場變故毀了她的夢。

謝家滿門慘死沙場,曾經無憂無慮的紈绔公子披上戰甲,擔負起了父兄的使命,他成了威名赫赫的大將軍。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想過要和他退婚,可是他最敬愛的皇兄,卻要將她遠嫁北淵去和親。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造化弄人,她在宮宴上被人算計丟了清白,再也不能嫁給她心心念念愛著的那個少年郎。

心灰意冷之下,她寫了一封絕情信,同他退了婚,答應了和親北淵。

誰料北淵發生了內亂,她流落在民間。

當謝既明找到她的時候,她已有了身孕。

謝既明逼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她說自己不知道,她告訴她自己是被人算計了。

可謝既明卻不信,他一直覺得她在故意隱瞞,護著孩子的生父,以為她背叛了他。

她無從辯解,只能和他互生嫌隙。

在被送回京城之后,她圈地自牢將自己困于這青云觀中,可謝既明并沒有放過她。

每次相見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正如她腹上留下的那道痕跡,是他們彼此都跨不去的心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