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187章 不吃它難不成吃你?

蕭臨淵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謝九思,隨即掐滅了地上的香,而這正是讓謝九思暈倒的原因所在。

他蹲下來,翻了翻謝九思的身上,然后從他脖子上扯下一塊玉佩。

這玉是上好的暖玉,上面雕刻著祥云圖案,背面刻著一個九字。

蕭臨淵摩挲著那個九字,隨后起身揮了揮手,兩個穿著黑衣的暗衛將謝九思抬了下去。

凌越問道:“大人,你這是?”

蕭臨淵目光沉靜,他將那塊玉佩收了起來,淡淡的聲音道:“把人看好。”

說著,他就轉身離開了這里。

回到蕭府,天色已暮。

蕭臨淵來到紫藤院,就見葉沉魚正蹲在地上喂著兔子。

他送給她的那只兔子被她喂得十分肥碩,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他靜靜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她逗弄著那只肥兔子。

許是有所察覺,葉沉魚回頭看去,見蕭臨淵站在垂花門下,他長身玉立的身姿在朦朧的夜色下,如同虛幻的夢境一般不太真實。

她匆忙起身跑了過來:“小舅舅,你怎么不進來?”

蕭臨淵笑了笑,瞅了一眼籠中那只兔子道:“在想這兔子被你養得這么肥,要怎么吃才好?”

葉沉魚小臉一擰:“兔兔這么可愛,怎么能吃呢?”

蕭臨淵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不吃它難不成吃你?”

他倒是想吃,奈何困難重重,小姑娘已經長大了,盯著她的人不在少數,他也是時候想辦法捅破這層關系了。

當然前提是不再發生之前的事情,讓她置身于險境。

“喏,吃吧。”

葉沉魚故作玩笑地將自己的胳膊送了過去。

蕭臨淵愣了一下看著她白凈的皓腕,腦子一熱握著她的手低頭就在她的手腕上親了一下。

葉沉魚一驚,那溫熱的觸感瞬間從四肢百骸延伸到她的心底,讓她當即愣在原地。

蕭臨淵抬頭迎上她驚慌失措的眼眸,一本正經道:“是你讓我吃的。”

葉沉魚反應過來頓時紅透了耳朵,好在夜色有些黑,瞧著倒也不太真切,她忙將手臂伸了回來。

這哪里是吃,分明就是親,當她傻啊?

她輕咳一聲,轉移了思緒問:“小舅舅用膳了嗎?廚房今日做了魚湯你要不要嘗嘗?”

蕭臨淵眉梢一挑:“魚湯,那是要嘗嘗,看看這魚兒熬的湯究竟鮮不鮮美?”

葉沉魚聽著他將魚兒兩個字咬得極重,分明意有所指,她有些羞惱的跺了跺腳,哼了一聲:“不給你吃了,你還是餓著吧。”

她扭頭就走,還不忘將她的兔子一并帶走,生怕蕭臨淵給她吃了。

蕭臨淵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道:“我也沒說什么啊?”

見嬌嬌關上了房門,他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多時凌霄給他送來了吃食。

看著食盒里的那碗魚湯,蕭臨淵一顆心滿是慰藉。

這就是他的小魚兒啊,哪怕是惱他,生他的氣依舊還是念著他。

喝完一碗魚湯,蕭臨淵的心情如何也靜不下來,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隨即起身去了葉沉魚的院子。

凌霄剛從房間里出來,見蕭臨淵過來,她正欲開口。

蕭臨淵卻伸手示意她不必說話,他看著已經熄了燭燈的房間,對著她道:“你下去休息吧。”

凌霄行了一禮,退了下去,進屋前回頭看了一眼,卻見蕭臨淵推開了小姐的房門,徑自走了進去。

她很清楚蕭臨淵的為人,是以并不擔心,她只是有些心疼大人和小姐,不知道他們要何時才能守得云開見月明?

蕭臨淵摸黑來到葉沉魚的房間,他挑開簾子看著已經熟睡的人,然后將一只小小的香爐放在了榻前的小幾上。

裊裊清香在空氣中散開。

蕭臨淵俯身湊過去,輕輕撫摸著葉沉魚的眉眼,溫柔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小魚兒。”

他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眼底泛起了一片潮濕:“你可知我多想再聽你喚我一聲寂無哥哥?”

這一聲哥哥,曾是他跌入黑暗中將他拉起的一道陽光,讓他不至于迷失,可他卻沒有勇氣去面對這段過往。

這段被她遺忘,被他深埋在心底的過往。

蕭臨淵閉了閉眼睛,平復著心緒,然后在葉沉魚額頭上印了一個吻,低低的聲音道:“小魚兒,你再等等我,不會太久的。”

她的寂無哥哥,會回來的。

將軍府。

花廳里,披著狐裘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他面帶病色問著府上的管家:“還沒有找到九思嗎?”

管家搖了搖頭:“京城各處都找遍了,還是不見公子的蹤影,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將軍即將回京,他前去迎接去了?”

謝川柏蹙了蹙眉:“如果是去接九弟,九思定會知會家里人不會不告而別的。”

守在一旁的謝安寧有些心急道:“爹,我去找他。”

好端端的人突然不見了,這其中定是有什么蹊蹺,只不過他們才回京不久,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

思來想去,謝安寧最后還是給顧溪舟送了一封信。

顧溪舟趕來的時候,就見謝安寧正站在鏡湖邊,他走過去道:“不是說了,以后不要……”

話還沒有說完,謝安寧轉過身來,那雙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

顧溪舟見狀有些緊張地問道:“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顧溪舟。”

謝安寧再也繃不住,哭了起來:“我哥哥他不見了,他能去的地方我都找過了,還是沒有他的消息。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在京城認識的人就只有你和嬌嬌。”

只不過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想到的只有顧溪舟。

顧溪舟聽到謝九思不見了,不免有些意外,他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說?”

謝安寧道:“管家說昨天下午哥哥騎著馬出了府,就沒有回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而他也從未有過夜不歸宿的情況,你說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九叔馬上就回朝了,會不會是有人擄走了哥哥,想要對付九叔?難道是大人做的?”

她胡亂地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