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238章 要做多少孽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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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紅袖不是第一次翻達官顯貴家的墻了,這種事情對她來說駕輕就熟。自打來了京城,她閑得無聊的時候就會逛人家的宅子。當然也窺見過不少的私密,都被她記錄在冊,等著以后派上用場呢。來到永昌候府的院內,殷紅袖四下看了看,這侯府的宅子很大,到處都是亭臺水榭,花園樓閣。而府上的守衛不是很森嚴,她輕輕松松的就躲了過去,看來這侯府是日漸沒落了。正想著,就聽不遠處有說話的聲音傳來:“把東西給我吧,公子在準備殿試,不喜別人打擾。以后送往清水閣的東西,都由我一人來負責,你們去忙別的吧。”兩個小丫鬟唯唯諾諾的將手中的食盒遞給了說話的人。殷紅袖眼睛一亮,這是要去給住在府上的周公子送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忙跟著那提著食盒離去的大丫鬟,卻沒聽到身后那兩個小丫鬟憤憤不平的聲音:“每每都是她來搶我們的差事,這野心都寫在臉上了,真當世子能瞧的上她。”另一人道:“誰讓人家是夫人跟前伺候的,走吧。”兩個小丫鬟失望而回。殷紅袖跟著那個送膳的大丫鬟,就見她途徑一處隱蔽的角落時,鬼鬼祟祟的四下看了看,然后打開食盒,手忙腳亂的將什么東西倒在了那盅參湯里。做完這一切后,她重新提起食盒,若無其事的走了。殷紅袖勾了勾唇:“有意思。”一路跟到了清水閣,她坐在重檐屋梁上,從腰上的挎包里取了一把瓜子磕了起來。眼前這院子是臨水而建的一處水榭樓臺,風景倒是不錯,而涼亭上坐著一個身著青衣的男人,手中正拿著一本書冊。距離有些遠,殷紅袖瞧不清男人的相貌,于是便拿出了千里筒來方便觀看。從千里筒中可以清晰的看清楚男人的樣貌。就連那送膳食的丫鬟,含羞帶怯的眼眸都瞧的一清二楚。殷紅袖嘖嘖兩聲,不用想也知道,這丫鬟定是瞧上這周公子,來的時候她都打聽過了,這周世安是江南首富周家之子,如今又考上了貢生,如此家世自然有人惦記。夶風小說就是不知道葉君澤為什么要試探他的人品?莫不是要給他那個寶貝妹妹挑夫君?如果真是這樣話,她可不能坐視不理。見那個周公子接了丫鬟遞來的參湯,殷紅袖想也未想捏著一顆瓜子就朝著他手中的湯碗飛去。就聽砰的一聲,周公子手里的碗落在了地上。而殷紅袖這一出手,驚動了院子的護衛,有人發現了她,高喊了一聲:“什么人?”殷紅袖腳踩著屋檐飛身一躍,只留下一抹紅色的影子。侍衛匆忙去追,卻早已尋不到她的蹤跡。林楓匆匆趕回來,朝著涼亭上的人抱拳行了一禮:“公子,屬下無能,讓人給跑了。”林若謙從地上撿起一顆瓜子,隔著一個偌大的池塘,那人竟然僅用一顆瓜子就能打翻他手中的碗,可見武功之高。會是什么人呢?他瞇了瞇眼睛,盯著地上被打翻的碗,冷冷的聲音道:“將碧荷抓起來,再去請個大夫來查驗一下這參湯。”“是。”侍衛將那個叫碧荷的侍女給抓了起來。碧荷面色煞白,知道自己下藥之事是瞞不住了,她掙扎著喊道:“公子饒命啊,是夫人,是夫人讓奴婢這么做的。”林若謙聞言面色一沉,他看向碧荷,這個丫鬟是姚氏身邊的大丫鬟,經常借著夫人的名義來給他送東西。而姚氏也不止一次的提過,想把碧荷給他做通房,就因為他不同意,所以便指使碧荷來給他下藥?這可真是他的好母親啊。林若謙把玩著手中的那顆瓜子,冷冷的聲音道:“你的意思是,夫人讓你給我下藥?”碧荷道:“夫人也是為了公子你好,她怕你有什么隱疾,所以才讓奴婢……”換做以前她自然是瞧不上這位二公子的,可是誰知他一躍成了侯府的世子,夫人的親生兒子。而夫人也有將她抬為通房的意思,奈何公子不同意,無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呵。”林若謙冷笑一聲,對著侍衛道:“去把夫人叫來。”很快姚氏就被請了過來,看見打翻的碗還有跪在地上的碧荷,她當即就知道發生了什么?她穩住心神,親切的喚了一聲:“謙兒。”林若謙直言道:“你的婢女在我的參湯里下了藥,說是你的意思,可有此事?”姚氏忙道:“簡直胡言亂語。”她看向碧荷,厲聲斥道:“你自己動了歪心思,竟還想推到我的頭上來,枉我以前這么信任你,你竟敢謀害我的兒子。”碧荷見姚氏翻了臉,她著急道:“夫人,是你讓奴婢這么做的啊。”“放肆。”姚氏怒喝一聲,握著林若謙的手道:“謙兒,你要相信娘,你是我的兒子,我怎么會害你呢。”林若謙臉笑肉不笑的看著她:“我自然相信你,相府的大公子就是被人下了虎狼之藥,爆裂而亡。夫人又怎么可能蠢到用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來害我呢?”提到相府的大公子,姚氏面色驚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擔心自己的兒子不近女色,怕林家斷后一時心急才想到了這個法子。卻全然忘了這么做的后果。她反應過來,指著碧荷道:“都是這個賤婢,來人將她拖下去,亂棍打死!”然而侍衛站著都沒動,因為在永昌侯府,他們只聽林若謙的命令。“夠了!”林若謙一聲呵斥站了起來,冷厲的眸光看向她問道:“你到底還要做多少孽才肯罷休?是不是非要害死我,你才滿意?”姚氏紅著眼,搖著頭道:“不是這樣的,我沒想要害你,我只是……”她只是擔心自己的兒子,想讓他嘗一嘗男歡女愛的滋味,想讓他成為一個正常的人。林若謙道:“又是為了我好對嗎?拜托你不要再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做傷害我的事情。否則我不介意做一個弒母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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