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391章 叛軍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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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一大早,京城的百姓就被號角聲吵醒。夶風小說打開房門就見穿著盔甲的士兵蓄勢待發,占領了整個大街。“叛軍攻城,家家戶戶緊閉房門,不得外出。”聽到叛軍攻城,百姓惶恐不安,忙將大門鎖好躲在家中不敢出來,也有膽大的爬上墻頭偷偷的觀望。城樓上。蕭臨淵望著顧魁帶來的大軍,粗略算下來也有兩三萬人,而京城能用的兵馬加起來也不過一萬人。如果真要打起來,未必能取勝,更何況城中百姓未曾轉移,所以這一戰能免則免。顧魁坐在馬上,仰頭望著城墻上的蕭臨淵道:“本相來赴約了,攝政王不打開城門歡迎嗎?”蕭臨淵道:“請顧相帶領一支親衛入城談判,其它人退后十里待命。”大風“呵。”顧魁冷笑一聲:“本相憑什么聽你的?”話音方落,他就看見城墻上的江珩由人攙扶著站了起來。當年為了挫一挫他的銳氣,他讓人挑斷了他的腳筋。此后二十年里,他成了一個廢人,只能坐在輪椅上。而今,他又重新站了起來,一時間他竟不知是喜還是憂?“未免城中百姓受到驚嚇,大軍退后十里,你帶著親兵入城,待恩怨了結是生是死全憑天命。”江珩的聲音順著初冬的涼風飄下,一如當年官道上初遇,他問他:“你可愿隨我回京?”他明知,他拒絕不了。顧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一揮手:“顧字營隨我入城,其它人等退后十里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妄動。”跟在顧魁身旁的蕭祈然大驚失色,他壓低了聲音道:“相爺你莫不是瘋了不成?就帶著幾百人馬入城,豈不是自投羅網?”他不知道城墻上那個中年男人究竟是誰,竟能讓顧魁自絕生路。顧魁看了他一眼,冷厲的聲音道:“本相的決定,還輪不到你來置喙。”說著,遞了個眼神給身后的男人。男人二十多歲的年紀,面容剛毅,一雙眸子如鷹一般透著銳利。他手中的長劍一指落在了蕭祈然的脖子上。楊威大驚,抽出了身上的佩劍,卻被顧字營的人團團圍住。蕭祈然有些驚愕的問著顧魁:“相爺,你這是做什么?”顧魁道:“不好意思,只能先委屈蕭公子了。有你在我手里為質他們自然不敢亂來,至于你的這些親信,只能將他們留在城外候著了。”蕭祈然:“……”他暗罵顧魁這只老狐貍背信棄義。楊威見狀,他奮起反抗卻被人團團圍住,氣得怒聲咒罵道:“顧魁,我們太子若是有任何閃失,我定會將你挫骨揚灰。”顧魁冷嗤一聲,區區一個大太子,他壓根就沒放在眼里。吩咐大軍將楊威的親信全都控制起來,交給大軍看管后,顧魁便帶著蕭祈然和他的顧字營入了城。蕭臨淵正在大街上候著,看見顧魁他揚唇一笑:“相爺,好久不見。”顧魁盯著他看了又看:“我之前還很是納悶,趙景軒那個蠢貨怎么生得你這么出色的兒子?原來你是江珩的兒子,難怪……”曾經,他嫉妒過趙景軒有這么出色的一個兒子,甚至恨上天不公,心有不甘。但得知蕭臨淵其實是江珩的兒子后,他便釋懷了。輸在江珩兒子的手里,不丟人。蕭臨淵道:“相爺一定很好奇,當年我是怎么活下來的?宮中已經備好了席宴,相爺過去聽我慢慢講給你聽吧。”顧魁點了點頭,和他一起騎著馬朝著皇宮走去。途徑被查抄的顧府門前時,他問道:“我夫人、女兒,妹妹和外甥你將他們葬在了何處?”蕭臨淵笑了笑:“當年你將鎮國公府滿門的尸體丟在了何處,他們就在何處。”顧魁臉色一沉,他回憶起過往,那血流成河的畫面歷歷在目,而他這一生經歷了太多這樣的畫面。他問:“你知道我屠的第一家是誰嗎?”蕭臨淵回道:“知道,是你們楊家。”顧魁看了他一眼:“看來你知道不少有關我的事情。也是,我藏了這么多年的秘密都能被你給挖出來,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那個秘密他藏了二十年都沒有被人發現,而蕭臨淵回京不過半年有余,便將他的老底都給挖出來了。這個年輕人,比他父親可厲害多了。蕭臨淵聳了聳肩:“相爺還記得黎淮安嗎?當年他從云州回來之后便被給你毒死了。我猜當初他就是得知了你的秘密,才被你給滅了口吧?那你應該想到,如黎淮安這般聰明之人,怎么可能不留下線索呢?我正是找到了黎淮安留下的線索,才知曉了你的秘密,相爺知道他留下的是什么嗎?”提到黎淮安,顧魁胸口就堵著一股郁氣。將自己的妹妹嫁給黎淮安是他這輩子做得最錯誤的一個決定。他不知道黎淮安在云州發現了什么線索,竟猜出當今圣上乃是個冒牌的傀儡。可笑的是黎淮安竟然想讓他認罪。這個妹夫真的是太天真了,而他深知黎淮安的性子,他是不會因為惜顏而選擇妥協的。既如此,他只能殺了他,假裝是意外。只是沒想到即便他偽裝得再好,還是沒有騙過自己的妹妹,害得她拋下襁褓中的孩子,自殺殉情追隨黎淮安而去了。這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痛。而他僅存的一絲良知也隨著他最疼愛的妹妹一起死去了。他深吸了一口氣道:“當初我找遍了能找的地方,也未曾發現他留下的東西。于是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以為他并沒有留下什么線索。終究是我小瞧了他,不知他留下了什么?”蕭臨淵道:“一幅畫,馮謙死前所畫《韓府夜宴圖》,畫中將你和趙景軒都畫了進去。”顧魁想起來了,當年在韓府他第一次見趙景軒的時候正值韓府大宴。而當時富有盛名的畫家馮謙也在。他以為馮謙的那幅畫,已經隨著那場大火化為了灰燼,沒想到冥冥之中早有定數。從他放火燒了韓府毀滅證據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他今日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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