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餓壞了吧?嘿!”張國棟的奶爸工作當的很不稱職,可惜它們無法抗議,否則一定說張國棟虐待動物。
一邊搖晃著奶瓶,一邊對小家伙們說著,也不管它們能不能聽得懂。
等奶粉均勻,同樣加了勺‘空間水’,溫度就剛好了,趕緊給它們喂,不然那叫聲聽著象有點委屈似的。
還人性化了?哈!
一抱起奶瓶,小家伙們頓時賣力的吸了起來,還享受般的瞇上了眼睛。
看小家伙們不需要自己幫著扶奶瓶,張國棟頓時開始藥材的移栽。
有桃源的存在,一棵不知道名稱的珍貴藥材、兩棵年限不高的野生人參,三棵藥材的移栽張國棟信心足了幾分。在角落里找了個地方,挖出三小坑,然后小心的取出藥材,張國棟將其連泥土在內都栽了進去。最后還澆了點池水。
這架勢還真業余。
不過張國棟還是相信桃源的神奇,只是不知道它對人參這樣珍貴的藥材的促進作用有多大。心里很是期待!
兩個小家伙吃得正香,張國棟感覺自己也餓了,下午那會吃了個八成飽,剛才又運動了一次,胃口居然打開。
但想起那個美婦剛才在自己身下嬌吟,張國棟感受銷魂的同時又頭皮又發麻。
該怎么面對呢?在這方面,張國棟就顯得青澀和稚嫩。一個曠婦,久未被滋潤過,一個大男孩,正熱血年紀,兩者在意外條件的刺激下就滾到一起了。
而張國棟在亂的同時,想的卻是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象烈士慷慨就義般,顯得很悲壯。
桃源里有來時買的烤雞,張國棟取出兩只,帶上瓶劍南春,出了桃源。
木屋里此刻很靜,只有柴火偶爾的比剝聲。
張國棟一聽外面似乎沒動靜,于是小心的出了帳篷,看了眼那兩個帳篷,然后松了一口氣似的坐在火堆旁。
打開酒瓶,一股濃郁酒香飄逸而出,這夜里,喝口酒全身暖烘烘的,非常舒服。墊著油紙將一只烤雞架火上翻滾著烤,不一會兒,烤雞上便有黃油滴落了下來,進了火了,那火便更旺了。而香味則開始四散。
比起那些個面包個個象水泡,一口吞一個也找不到飯飽的感覺,張國棟慶幸幸虧買了烤雞帶在身上。
很快,烤雞熱了起來,里外仿佛又被烤過一次似的,嬌嫩,脆皮,但這樣會很可口,張國棟感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了下去。
正吃喝的上勁,渾然沒注意到李蕓的帳篷拉鏈也拉了開來,李蕓一臉不爽的從里面鉆了出來。她居然是醒著的,張國棟咬著雞翅的動作定格。
李蕓煩躁的坐下,將旁邊那只雞取了過去,也不用經過張國棟同意,自己就烤了起來。
兩口嚼完,張國棟輕聲道:“你沒睡?”
“剛醒!”李蕓沒好氣道。
“哦!”張國棟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但愣是裝作沒事,又抿了口酒,接著對烤雞展開新一輪的攻勢。
“你哪來的吃的?”李蕓見張國棟不說話,頓時嘟囔問道。
“來時買的,買了幾只!”張國棟回答完就閉嘴。
“把酒給我嘗嘗!”李蕓一伸手,向張國棟要酒。
這事雜辦?看李蕓的情形,就象學人家借酒澆愁的樣?張國棟直覺認為不能給的。女人一喝嘴,這事就挺麻煩的。
“不好喝,還是別喝了吧?”張國棟就勸說道。“要不,換個喝的?我那還有瓶可樂!”
李蕓忽然爆發似的道:“哪來那么多廢話,拿來!”
聲音有點大,項春艷那帳篷也有了動靜,張國棟想逃跑。但這能跑哪里去?純粹做賊心虛般的心態。
“那就少喝點——”張國棟只得將酒瓶遞了過去,李蕓端起酒瓶就灌,看著張國棟猛愣神,真猛。但很快,李蕓喝進嘴里的酒撲哧一聲吐到了火堆里,那火焰升起三尺高,一股濃烈的酒香飄滿整個木屋。
“這是什么酒啊,這么難喝?好辣!”李蕓難受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伸著小舌頭,扇著風。“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張國棟正想笑,忽然被李蕓找上麻煩,頓時訕訕笑笑道:“白酒都是這個味道嘛,我給你拿可樂去?”
這時項春艷的帳篷打了開來,火光映著紅潤的臉頰,分外的誘人。這是剛受過滋潤的女人,更加的嫵媚。
“喲,李蕓妹妹,怎么了?那小子欺負你了?”項春艷在李蕓旁邊坐下,若無其事的笑問道。“咦,還有吃的啊?”
這模樣自然是裝的,剛才兩人的對話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李蕓瞥了項春艷一眼,忽然的一呆,項春艷艷光四射,仿佛更年輕了似的,面上帶著春意,魅力四射,象個貴夫人。這難道就是男人滋潤過的效果?
看到項春艷魅力無敵,就有點嫉妒。
哼,都是那家伙的功勞!
張國棟有點尷尬,項春艷忽然對他道:“我們姐妹倆想說些悄悄話,你一大男.......男人是不是回避一下?”
這男孩二字剛欲出口,發覺應該叫男人了,項春艷發現自己的臉象火燒似的。張國棟從大男孩到男人的過渡,正是由她經手的。
想想剛才一番銷魂,項春艷骨頭都輕了幾分。
正愁沒借口躲開,聞言馬上點點頭,張國棟鉆進帳篷,還道:“我把耳朵塞上睡覺,保證不聽你們談話!”
聽,真聽不到了,拉鏈一拉上,張國棟馬上就進了桃源,呼了一口氣。
小家伙們的奶瓶空了,但還是不舍得放開,張國棟馬上想到,或許小家伙能感覺到母親的離開了嗎?
輕輕的取出兩個奶瓶,小家伙們活動了下,但在張國棟輕柔的撫mo下,很快睡去。
“正在長大,兩個小家伙長的一模一樣,還真不好分辨?”張國棟心道。一對雙胞胎似的!
在這里呆了會,張國棟馬上出去,否則一不小心讓發現帳篷里沒人,估計要嚇壞人了。到時桃源的秘密,就可能曝光了。
項春艷和李蕓還真是說著女人的話,估計是敞開了心扉,所以木屋里竊竊私語,綿綿不絕,張國棟自然不會塞上耳朵,但聽了一會后便感覺索然無味,居然就這么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張國棟睡的正香,便被啪啪的拍帳篷聲音吵醒。
老天,擾人清夢!
“八點半了,象豬似的,就知道睡,再不起來中午你餓肚子吧!”是李蕓的聲音,這女人經過一晚上的談話,居然又恢復了潑辣本色。
但親自叫自己起來,這讓張國棟疑似在夢里,很吃驚。
“哦,馬上就起來!”張國棟一看時間,果然八點多了,這一覺雖然沒家里舒服,但也算不錯了。
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服,然后進桃源給小家伙們喂奶粉,想了想將剩余的四只烤雞和酒都取了出來,免得中午沒吃的,還不方便進去取。
出了木屋一看,就見有人拿潔白的雪在擦臉,而且嘻嘻哈哈洗的不亦樂乎。張國棟也學樣,倒省了不少用水。
這雪有些冰涼,但擦著就感覺清爽無比,似乎不再那么冰涼了。
由于獵物被吃光的原因,大家伙早上只能吃點面包和奶,只有張國棟的食譜葷素不忌,瞅個空,大早上的嘴里也刁著雞腿,喝著口酒,仿佛感覺不到雞腿是涼的,吃的很香。
“靠,居然忘了這玩意,嗚,給我一條腿啃啃!”胖子還是發現了,頓時激動道。“怎么就忘了你來時買了六只烤雞呢?分三只!”
張國棟才不上他的當,八成又是給領導賄賂去了吧?
“就一只,愛吃不吃,昨天晚上已經報銷掉兩只了!”張國棟甩給胖子一只,才幾只烤雞,幾個領導都不夠分,別人看到不眼紅?所以還是老實啃雞腿吧,還有兩只雞翅膀。
胖子和張國棟早飯吃的豐盛,所以一路上走著很有精神。
上午,兩隊合一,象鬼子進村似的,一排的散開掃蕩過去,野兔、野雞都不放過,老嬴和老趙、林月算得上是神箭手,遇到一群雉鳩,三箭齊發,別人都放空了,他們三人各收獲一一只雉鳩。
而張國棟則跟在大家身后晃悠,來回走動,不時的蹲下去挖藥材。還別說,越到里面,藥材就多了些,兩個小時工夫,張國棟挖到四株數年年限的野生人參,兩株四年的并蒂挨著的何首烏。雖說何首烏不如人參珍貴,但也不錯了。
向深山挺進了兩公里,終于見到了野豬的蹤跡,眾人一見便興奮起來。
“大家靜聲,不要發出聲響!”老嬴對眾人輕聲說道。“野豬對聲響最是敏感!”
野豬有很強的攻擊性,所以隊伍只能收縮。
幾十米外,一只大公野豬帶著兩只半大野豬崽晃悠,渾然不將眾人放在眼里般。帶頭的這只足有兩百斤,不知誰腳下踩斷了樹枝,讓它們聽到了,大野豬就警惕的擺起了攻擊姿態,而兩只幾十斤的野豬崽也學樣。
老嬴和老趙對視一眼,默契的搭箭、開弓,那牛角弓很輕松的拉了滿弓,嗖,兩只箭穿透林木的阻擋,分取兩只野豬崽,數十米距離似乎也擋不住這箭的速度。
然后就見兩只箭分別穿透了兩半大野豬崽的脖子,空中拉出了一道血線,很是清晰。
“好箭法!”眾人頓時稱贊。
“找樹木作掩護,大家準備射箭,我說放再放!”老嬴卻沒有半點輕松,反而鄭重其事的看著那頭大野豬。野豬崽的嚎叫和臨死前的掙扎讓公野豬怒了。
猛嚎一聲,四只蹄子一蹬,撞了過來,那速度非常的快。
那長長的尖銳的獠牙,顯示著這只公野豬的狂性大發了。
“我靠,這野豬真猛,速度真快!”有人驚呼,但見老嬴和老趙不慌不忙,頓時感受到了鼓舞,就在公野豬奔到眾人前大約二十米時,老嬴大吼一聲:“前五米,放!”
唰!唰!唰!
箭頭亂成一片,運動中的目標可不好把握,但箭頭下壓一點,那亂飛的箭卻一下減緩了公野豬的沖擊速度,就是這個機會,老嬴和老趙這才唰的將箭射了出去。
原來大家的箭只是為了阻擋野豬的沖勁而已,一旦有了停頓,這才是最好的射擊時間。
公野豬受傷,頓時撞上了一棵樹,慣性般象前沖撞了六七米,那樹被撞的劇烈晃動。
好一會,它才停止了掙扎。
“獵到了!”有人興奮的大吼道。
等眾人過去看時,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箭頭真準,一只箭正中野豬的眼睛,穿透進了腦袋,一只箭則灌進了野豬的脖子,那位置不正是心臟嗎?
還有第三只箭卻是只合金的,穿透了野豬的脖子,隱隱指向心臟位置,不約而同的,眾人看了林月一眼。在場,除了老嬴和老趙,也只有林月的箭頭才能做到這一點。這女人,果然可怕。一箭就致命!
PS:謝謝大大們的提醒,本書不會脫離農民這個行業,主角雖然也干點其他事,但這個大前提和主題是不會變的。新農民,雖然會有新涵義,但依舊是農民。可以說小新時代農民,或者新世紀農民,與眾不同的新農民,獨一無二也可以說,但還是農民。
這樣的提醒很好,天道很感激。讓本書緊緊把握著小說正確的前進方向,不會迷路。大家不時的評論其實就是鞭策和警示。
本書目前唯一超級QQ讀書群:47733625,老規矩,加時注明一下《城市新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