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反派饒命

120、同樣都是省著你

很快汪興培的神色就恢復了平靜,而后無奈地看著汪田甜道:“都這么久過去了,你還沒有放下嗎?”

汪田甜頓時為原主感到悲哀,她冷笑一聲看向汪興培,“我為什么要放下?還是說,在爸你看來,我的那些傷痛都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

汪興培抿抿唇,“甜甜,我和你哥哥,你媽回來也有四年了,這四年里我有叫你做過什么事情沒有?沒有吧。我可以說,對你,我是一點也沒虧欠的。難道這四年的時間,還不能讓你放下那些事情嗎?你這個女兒,我對你是放任的不少了哈。”

汪田甜點頭,“你是也挺放任我的,至少每次二嬸找我麻煩的時候,你都沒有為我出過頭,反而倒是促使的她變本加厲。”

汪興培的面色又是一僵,“你二嬸那個人就是那樣,你說我要是當眾護著你,那傳出去是不是都得說是我欺負她?再說了,她是你的二嬸,好歹養了你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實在沒有必要記這個仇。”

汪田甜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你會這么說我也不意外,那我也這么說吧,知道你會怎么做,你覺得在讓我的哥哥吃肉與二嬸吃肉之間,我會怎么做呢?

你寧愿省著自己,省著自己的兒女也要把自己家的東西拿出去滿足那個女人的私欲,那我自然也能寧愿省著你,也要把我們這個家給過好了!

反正同樣都要省著你,爸你也就別那么計較了!”

汪興培的心沉了沉,目不轉睛得盯著汪田甜看了半晌才移開目光,“你是長大了,有主意了,我管不了你!去給我倒杯酒來。”

汪田甜從善如流,起身走了出去。

汪興培則又將沉沉地目光看向了唐婉心。

汪興培喜歡喝酒,而且還控制不住量,喝了汪田甜端的一杯白酒之后又起身離開了家,去了朋友家繼續喝起了酒來。

他一走,家里仿佛瞬間又變得輕松了起來。

汪田甜利索的洗凈了碗筷便拉著唐婉心去了自己的房間。

她拿出白天買的傷藥,而后走近唐婉心,輕聲細語地開口:“媽媽,我給您的傷口涂點藥,這樣才能好的快一些。”

見唐婉心沒有拒絕,她便動手解開了唐婉心的衣扣,往下扯了扯。

看著唐婉心背上遍布的青紫,汪田甜的眸光十分復雜,更多的是對一個女人的憐惜。

她聽過好幾次這么一句話,結婚就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選對了人幸福一生,選錯了人,痛苦一生。

她生長在新時代,自然對這句話嗤之以鼻,畢竟自己一個人照樣可以過得有滋有味,哪怕是看錯了人,一腳踹開就行了。

可是在這個年代,在看到唐婉心身上的痕跡時,汪田甜還是沒由來的感覺到一股悲哀,對唐婉心的悲哀。

能對自己的妻子動手,即便是當著眾人的面,當著孩子的面。

想來怕是唐婉心沒有生病前過得日子也不會太好的。

汪田甜拿起一邊的藥膏就開始為唐婉心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