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田甜沒有回答,反而沖他露出了幾顆大白牙。
郝㑺:“……”
“哎,對了,甜甜你怎么懂這么多?”郝建軍一半天之后終于回過了神來,奇怪的看著汪田甜。
汪田甜笑瞇瞇地回道:“那可不,我現在懂得可多了呢,我不僅知道郝叔您的癥狀,我還能將您治好哦。”
聽到“治好”這兩個字時,郝建軍心里咯噔一下,不過卻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連醫生都做不到的事情,這么個小丫頭片子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他便只當汪田甜是開了個沒輕沒重的玩笑。
“哈哈哈,我這腿哪有那么容易治好的?連醫院的醫生都沒有辦法。”
汪田甜知道對方不相信自己,也不惱,而是問郝㑺:“我要的東西你找到了嗎?”
郝㑺出去又進來,手上多出了一把白色的根須。“我就找到了這些。”那還是他依著汪田甜的話跑去了原處尋了好幾圈才找到的。
汪田甜接過來看了看,見確實是牛尾草的根莖后又遞回給了他。
而后她又用很認真的眼神看著郝建軍道:“郝叔,您想要正常行走嗎?”
郝建軍一直在旁邊看兩人的互動,此刻聽到汪田甜這么問,心里不由咯噔一聲,看著汪田甜認真的神色,喉間幾番滾動,強扯出一抹僵硬的笑道:“我自然是想的,可”醫生說已經只能這樣了。
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就被汪田甜的話打斷了,“那郝叔您愿不愿意相信我這一回?”
郝建軍的眼睛微微睜大,“你的意思是你要幫我治腿?”
汪田甜點頭。
“可你哪里來的醫術啊?”
他以前也跟汪興培時不時地喝點酒,對于汪家的事情也算是知道些,自然知道這個小女兒有多少本事。
連學業都比不上一般人,就更別說還會醫術了。
汪田甜被懷疑,自然也只能將之前糊弄郝㑺的那一套說辭給搬出來了。
“那本手札上就記錄了這種病癥的治療方法,之前我是不敢嘗試的,不過現在我倒是可以。”說著她看了郝㑺一眼,剛好與他的視線相對。
看她說著這么像一回事,郝㑺心里也有了絲動搖,難不成還真如她說的那樣?
難不成這一世真的就有了這么大的變化嗎?
汪田甜也沒管郝㑺的心理活動,又問了郝建軍一遍:“郝叔你愿意一試嗎?”
郝㑺也看著郝建軍,抿抿唇道:“爸,試一試吧,結局總不會比現在更壞。”
兩個孩子都這么勸他,郝㑺沉吟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了。
郝㑺心下一松,而后看向汪田甜,這次聲音放柔了些,“需要我做什么?”
“你將這些根須都用水煮了,煮到它們都化掉后便舀進腳盆給郝叔泡腳,泡一個小時,要讓它泡到傷口。”
郝㑺將她的話記了下來,然后又問:“然后呢?”
“這藥草的療效很強,一個月泡一次就好,否則對郝叔的筋腱有害無益。泡完之后休息一晚上,第二天開始就得做附件,試著自己活動腿腳。然后等我放學之后就來給郝叔按摩一遍,三個月后他的腿就會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