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反派饒命

392、火車上遇到猥瑣男

汪田甜一群人并沒有因為這個插曲而破壞絲毫好心情。

因為鴨貨這東西是之前超市開業之后做出來的,在超市里擁有很高的人氣,所以在月亮灣建好之后,汪田甜便又將主意打在了這里。

晚上本來就是吃夜宵的時候,這東西在晚上解饞特別好。

不過現在她既然有了別的想法,自然也要提上日程了。

第二日她便去了之前定制各種售貨柜的地方,將自己畫好的用來釀啤酒的工具都遞給對方,等從廣州回來應該就能弄好了。

之后她去了自己的超市。

超市現在的生意特別好,每天入賬都有近千塊錢。

在里面轉了一圈之后,她便去了自家的供貨商那里。

之前她讓對方幫忙定制的帶過去給華珵他們的禮物現在應該也好了。

幾人沒在這里待多久,道售樓中心廣告貼出來,幫了劉淼兩天,等一切都穩定了之后,兩人就坐車去了南市買車票前往廣州。

值得一提的是,汪田甜與郝兩人依舊還在鬧著別扭。

那天晚上雖然郝幫忙出頭,但卻依舊不搭理汪田甜,本來打算借著這個機會講和的汪田甜碰了一鼻子灰,也就不往上湊了。

這一次兩人買的都是一層的臥鋪,面對面的。

但往日上下鋪都能聊起來的兩人,如今愣是一眼不瞧。

汪田甜兀自趴在臥鋪上寫著自己的暑假作業。

大熱的天人也穿的清涼,不過為了上火車方便,她穿的是短袖和牛仔短褲。

如今她的個子也不矮,快十二歲的小姑娘,已經有近一米五的身高了。

兩條腿更是欣長,而且特別勻整,就那么交疊搭著也十分養眼。

這時,火車中途停下,上來了一個猴瘦猴瘦的中年男子,養著兩撇八字胡,眼睛也滴溜溜的轉個不停,看起來就不像什么正經的人。

這個時候火車上睡臥鋪的人不多,汪田甜他們這個隔間里就他們兩人。

那男子拿著手中的票先是瞥了一眼郝那邊的二層,準備走過去,但看到趴在臥鋪上的汪田甜之后,反而掉頭,將自己的東西扔到了汪田甜的臥鋪上方。

而他的眼睛則在汪田甜身上掃了一遍。

一個人看書,一個人做作業,都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自然也沒有察覺這一幕。

做了一下午作業,汪田甜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自己上方已經躺了一個人。

對方面朝著鋪里,還有細小的呼嚕聲,應該是睡著了。

他倒也沒有多注意,扭頭看了郝一眼,見對方已經坐在座位上嗦泡面了。

汪田甜一嘟嘴,怪不得她隱隱聞到一股香味呢,敢情這家伙自己吃上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這個小氣的家伙,能讓他生這么久的氣,她心里也慪了一下,自己拆泡面盒子去接開水去了。

等她離開之后,郝才微微抬眸看了那男人一眼。

他在看書的時候即便認真,余光總能掃到一旁的動靜。

他隱隱覺得這男人有哪里不對勁,但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感覺出錯,也就沒有細究,畢竟這人來了之后一直安安分分的。

即便如此,他還是心里多留了個心眼。

等汪田甜接開水回來之后,火車就減速了,看樣子是馬上又要進站了。

很快,又有一個畫著濃妝,一張臉上白粉一動就要掉下來的女人上了火車。

她拿著車票先往汪田甜那邊看了一眼,見上面睡了人不由得一愣,她走過去伸手推了推那男人,“喂,你醒醒,喂!”

聲音有點趾高氣揚。

那男人被推得煩了,猛地一揮胳膊,那雙三白吊眼惡狠狠地瞪了那女人一眼。

女人頓時偃旗息鼓,訕訕地也不敢說話了,默默地將東西提著去了對面郝的床鋪上。

這動靜自然驚動了下方吃零食的汪田甜以及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郝。

兩人的目光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掃了一眼,倒也沒說什么。

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那女的也沒說。

等到了晚上,臥鋪的車廂是要關燈的。

黑暗中什么也干不了,汪田甜就閉眼睡覺。

現在的火車里面還是熱的,加之車輛在行進中,汪田甜睡得并不怎么踏實。

整個人有種半夢半醒的樣子。

突然間,她感覺哪里不對,黑暗中好像有人在看著她。

而且那道視線還帶著黏膩的灼熱感,令人覺得惡心厭惡。

正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一只大手竟然直接覆在了她的屁股上,汪田甜頓時覺得自己想要嘔吐。

她倏地起身,與此同時,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你在干什么?!”

那只之前覆在她屁股上的手也倏地離開,男人慘叫的聲音也響在了整個隔間里。

汪田甜摸索著去打開了燈,這才發現那個惡心的猥瑣男竟然就是睡在她床鋪上方的男人。

她心里感覺見鬼,她現在不過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兒,這男人竟然也下得去手,簡直就是個死變態。

那男人見被抓包了,頓時惡狠狠地等著郝,“你放開我!”

郝聞言神色更冷,手勁不松,反而又緊了幾分。

于是那男人又發出了豬叫聲。

睡在郝上方的女人被這聲音吵醒,不耐煩地坐起身,“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郝對他的抱怨無動于衷,而是看向汪田甜,“去叫乘警。”

汪田甜立馬點頭,直往后方乘務員們休息的地方跑去。

一聽要叫乘警,男人急了,“他媽的,你個小鬼非要多管閑事,看老子不教訓你!”

說著男人也不管自己被抓住的那只手了,另一只手從兜里竟然掏出了一把小小的折疊刀。

那女人見這場景驚叫了一聲。

郝則眼疾手快地先抓住了對方拿刀的那只手,手中一個巧勁兒,刀便被撥了出去,落到了走廊上。

同時他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腿上,將人踹的跪倒在地。

那女人這才囁嚅,“這,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啊?”

汪田甜帶著乘警過來了,她指著跪在那里的男人,“警察叔叔,就是他!”

來了兩個乘警,臉一直黑著,在見到被踹的跪在地上的男人時愣了愣,然后立馬走過去將男人抓了起來,直接又手銬拷上。

男人見此立即為自己辯解,“警察同志,誤會,誤會啊,我可沒有猥褻她,是他們兩個合起伙來污蔑我!”

火車上發生猥褻的事情并不少見,有人忍氣吞聲,有人也叫了乘警,乘警也對這種事情十分痛恨,在看到汪田甜不過就是一個小女孩的時候,這種痛恨就到達了頂點。

所以他們來了之后問也沒問就拷下了男人,這種事情向來是寧可錯過不可放過的。

此刻聽他狡辯,其中一個乘警冷哼一聲,“把你的票拿出來!”

男人眼珠子轉了轉,看樣子是并不想拿。

乘警頓時虎了臉,冷聲呵斥:“拿出來,快店!”

郝走到一旁將走廊上的折疊小刀撿起來遞給了另一個乘警,“警察叔叔,這是他身上的兇器。”

乘警立馬接過來遞到男人眼前,“這是你的?”

男子狡辯,“不,不是我的。”

郝直接一指女人,“這位阿姨也看到了。”

于是那邊三人將視線又挪到了女人身上,被銬著的男人惡狠狠地盯著對方,那眼神,顯然是在威脅。

女人頓時一個哆嗦。

一個乘警察覺,一腳踹在男人身上,“給我老實點兒!”

“女同志,你說,這兇器是不是他的?”

女人之前就被男人的眼神給嚇到,如今再被威脅,如何還敢說真話,只道:“我,我不知道……”

有經驗的乘警自然知道這話有水分,他道:“女同志,你別怕,這家伙犯了法,一會兒我們就會帶他走,他壓根就威脅不到你。”

女人聞言這才放了些心,點了點頭,“是,是他拿出來的。”

乘警又冷冷看著男人,“快點把你的證件和車票都交出來!”

男人無法,只能動著被銬著的兩只手在自己的衣服里兜里拿出了自己的證件。

乘警看著手中的火車票,又看了看對方的床位,“你不是這個床上的。”

女人道:“那床鋪是我的,我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他給占了。”

汪田甜恍然,怪不得女人要去叫醒對方,原來是這個原因,看來還是她不夠小心。

乘警又看了一眼身份證件,冷瞪了男人一眼,跟另一個乘警道:“我們先將他帶走,一會兒送進警察局。”

那人點點頭,“你先送過去,我跟他們錄個筆錄,到時候他們也不需要下去了。”

那人點點頭,押著男人就走,一邊走一邊惡狠狠,“給我老實點,你個人渣敗類,不老實,我可不會對你手軟!”

這邊三人做完筆錄都已經后半夜了,女人原本還有些怯懦。在那男人被帶走,乘警又溫聲細語,頓時就又恢復了一開始的氣焰。

“哎,我說警察同志,這事跟我又無關,你問他們兩人就行了,干嘛還要拉著我啊!”

乘警面對群眾則態度十分溫和,笑著解釋,“大姐,因為你是在場人員,所以我們要依法向您了解情況,還請你配合一下,我就問幾句話。”

女人不屑地嗤了一聲,“你們這些做警察的可真搞笑,誰出的事找誰去唄,天天逮著無關人咬,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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