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反派饒命

468、打電話是想你了

離一點還有幾分鐘的時候,手術室的燈總算熄滅里面的病人被推出來,這邊龐德廣則在讓童琴琴的家長簽免責聲明。

童琴琴被推進手術室,汪田甜在準備動手術的東西,麻醉則有李茹來進行。

汪田甜穿戴整齊,帶著防塵帽和口罩,手上扒拉著塑膠手套走到童琴琴身邊。

童琴琴剛打完麻藥,意識漸漸模糊,目光卻看著走過來的人影,看著對方的眼睛突然聲音微弱的說了一聲:“你的眼睛好熟悉啊。”

汪田甜用手遮住她的眼睛輕聲道:“手術會沒事的,你睡吧。”

看著對方閉上眼睛,她又叫了幾聲,確定對方沒有回應,這才開始進行開顱手術。

切除腫瘤手術比起腦溢血手術其實還要復雜一些,而且如今的CT

也比不上后世的,圖像并沒有那么清楚,除了那一個小瘤子之外,在它的附近還有別的還沒有長出來,但細看卻能看到的小顆粒,若是時間放任下去的話,以后會長成新的瘤子,良惡未知。

這些小顆粒費了汪田甜一些功夫才將其在不傷害對方神經系統與大小腦的情況下摘除。

這場手術時間花費的還不短,足足四個小時之久。

縫合完之后,汪田甜同樣沒有在管,等童琴琴被推出去,她便解下手術服將自己清理干凈,直接離開了醫院。

站了那么長時間,還是有些虛。

除了醫院,雖然天還依舊亮堂,但卻是已經沒有車回去了。

幸好她上高中之前辦了身份證,如今倒是可以拿著身份證住酒店。

至于醫院的事情她也不用擔心,那些人知道如何做,而且她也已經給童琴琴謝過藥方了。

至于手術費,莫征兵會給自己的,也不需要她提。

本來就起了個大早,上午坐了一上午車,下午做了一下午手術,汪田甜感覺到了一絲疲累,洗了個澡便將自己摔進了被子里。

正要迷糊睡過去,突然她手機響了幾聲。

伸手東摸西摸摸索了半天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是郝的電話。

她一邊接起一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那邊聽到動靜問:“這么早就困了?”

汪田甜眼里泛著淚花,還帶著些鼻音的回答:“嗯,有點兒。”

“今天累到了?”郝又問。

“給人做了臺手術。”

“在澤都?”

“對啊,也就這里設備條件好了。”

“你一個人住在酒店?”

汪田甜微微睜了睜眼,“你怎么知道?”

郝沒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而是叮囑她:“房門反鎖好了嗎?記得把里面的搭鏈搭好,還有門窗,檢查一下,在外面住要小心些。”

汪田甜懶懶地嗯了一聲,“放心吧,我都提前注意過了。”

見她實在困得很了,郝便道:“那你早點睡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汪田甜卻反而道:“別啊,你打電話過來還什么都沒說呢,這么著急掛電話干嘛,對了,你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嗎?”

郝輕笑一聲,“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本來就靠著強烈的意志支撐著的汪田甜終于在這句話里徹底陷入了沉睡。

聽那邊沒有了聲音,郝叫了幾聲,又將聽筒往耳朵面前再湊了湊,聽著那綿長的呼吸聲,無奈地搖搖頭。

又等了一會兒,他才低低開口:“笨蛋,給你打電話,當然是因為我想你了。”

第二天,汪田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第一反應是將手機往自己面前送了送,之后抱進懷里翻了個身將自己的身子蜷了起來,嘴角也微微彎起了個弧度。

賴了一會兒床之后,她才緩慢起床洗漱,吃完早點便坐車回了縣里。

這一學期過得很快,十一月了,天氣也開始轉寒,特別是跑堂的,汪田甜早晚的時候都要穿個厚外套,不然根本受不住。

這一天,馬珂顯得特別的激動,就連上課,回答問題的時候也非常大聲。

汪田甜不解,扭頭看他,“你今天很高興?”

馬珂的第一反應是想笑的,但他強忍著,故作鎮定,“有嗎?”

汪田甜反丟回去一個問題,“你覺得呢?”

馬珂害羞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汪田甜便又問了一句:“有什么喜事?”

馬珂反而有些疑惑,“你不知道嗎?”汪田甜

更疑惑,“我應該知道什么?”

“就是你同桌啊,馬上就回來上學了。”

汪田甜:……

為啥她不知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重色輕友嗎?

見她還真不知道的樣子,馬珂更不好意思,卻下意識替童琴琴辯解,“或許是她沒你的聯系方式吧,若是有,肯定也會告訴你的。”

汪田甜這才反應過來,好像她確實沒有給過對方聯系方式。

主要是大家都是同桌,有什么話當面就說了,真沒想到留聯系方式上去。

汪田甜便又問:“她什么時候回來?”

“下周一。”馬珂給了肯定答復。

汪田甜點頭,“行,我知道了。”

這是孟江拿著作業本走了過來,“學習委員,你現在不忙吧,給我講講題唄?”

童琴琴是坐在過道旁的,這里以前也是屬于汪田甜的位置,不過人請假了,為了方便進出,她又暫時坐了過來。

看著孟江粘到自己面前,汪田甜便只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問:“哪道題?”

馬珂在后面津津有味地看著兩人。

特別是看著孟江。

大家都是住宿的,一個班的男生總是要在幾個宿舍間竄來竄去,也算是熟識。

這段日子孟江總是找過來,其實步入青春期的男孩子心里也心知肚明。

之前汪田甜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孟江便開口讓她坐回去,自己坐著兩人好講題。

汪田甜無法,只好坐回去。

如今看孟江一來,汪田甜便坐回去,馬珂反而從這里面看出了些默契來。

心里也不由得多想了些。

他看得出來汪田甜對孟江沒感覺,但這個時候的男孩子就是自己有了喜歡的人,就希望自己的朋友也能追上喜歡的人,為此,他們也不吝于當個助攻。

等汪田甜講完題,孟江還沒有走,而是看著汪田甜:“學習委員,這個周末你有空嗎?這段時間以來都多虧了你給我補習功課,我還沒感謝你呢,要不周末我請你吃頓飯吧。”

汪田甜絲毫不感興趣,直接拒絕,“不好意思,我周末還有事情要忙。”

孟江眼神有些失落,但還是不放棄,“你有什么事忙的?需要我幫你嗎?”

汪田甜擺擺手,“不必,我找了人幫忙,而且我們是同學,講講題也是應該的,沒必要特意感謝。”

見她是真的說不動,孟江只好失落的點點頭,離開了座位。

馬珂在后面忍不住喂了一聲,汪田甜扭頭過去,“怎么了?”

馬珂:“人家請你吃飯呢,你怎么不去?”

“沒空啊,我不是說了么?”

馬珂不信,“得了吧,誰不知道這是你的推辭。”

王田甜皺眉:“你到底想說什么?”

馬珂無語,“你就看不出來么?”

汪田甜看著他不說話。

“我們班長喜歡你啊!”

汪田甜滿頭黑線,哦了一聲,回身繼續忙自己的去了。

馬珂驚訝,是他太在意,還是對方太不放在心上?

“你就這反應,沒別的?”忍無可忍,馬珂終于問出了這一句。

汪田甜更疑惑了,“我需要什么反應?”

馬珂有些一言難盡,氣還是給自己的朋友說好話,“其實孟江這人挺不錯的,講義氣,你可以和他試試看看。”

汪田甜冷笑一聲,“可以啊,這是學習學膩了開始想要轉行當媒婆了?”

馬珂:“我是認真的。”

汪田甜指著辦公室的方向,“你可以去那里認真,老崔肯定愿意跟你探討這件事情。”

馬珂:……“

你對他真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汪田甜終于正色,“馬珂同學,這個年紀讀書才是最正經的事,你想怎么談是你的事,請別拉我下水OK?這些話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不然別怪我不給童琴琴面子!”

馬珂臉瞬間漲紅。

汪田甜不理他了。

她挺反感這種小小年紀拉配對的做法,雖然也是他們年紀小不懂事,但她還是感覺挺厭煩的。

周末,唐富貴他們開始搬家,宿舍那邊已經完全可以住人了。

唐富貴夫妻倆也沒有長時間在這里打擾別人的想法,直接就搬去了宿舍住。

好在宿舍房間遠寬敞,特別是專門給唐富貴他們預留的房間,就更寬敞了。

一月分一次賬,唐富貴如今手頭也寬裕,給家里寄回去一部分錢后,剩下的就是一家三口的花銷了。

童琴琴也確實是在周一到的學校,她頭發齊肩,腦袋上還帶了個帽子。

汪田甜記得當初給她做手術的時候是剃了頭發的,那么現在應該就是戴的假發了。

也難怪她愿意這個時候來學校了。

如今正是天寒的時候,戴假發不僅不累贅,反而保暖,確實是個不錯的腦洞。

到了學校之后她便跟汪田甜來了個深情擁抱,之后就是前后四人聊天時間,大多數都是她自己在大吐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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