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嫂嫂,你手上拿著的,可是二哥的腰帶?第111章嫂嫂,你手上拿著的,可是二哥的腰帶?→:柳顏歡無語地撇了下嘴,只覺得裴鳶的行為幼稚得很。
若她的里子還是十六歲的柳顏歡,說不定真的會羞得沒邊,完全不知所措,然后任由對方拿捏節奏,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可她不是十六歲的柳顏歡,她已經活過一輩子了。前世的她相夫教子,于男女之事上已經沒有了羞恥心。
不然,她能這么心安理得地和裴鳶攪在一起?
“私會?”柳顏歡嗤笑一聲,“二弟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男女之間有情那才叫私會,我們倆之間沒有,頂多算同流合污。”
柳顏歡至今也說不明白,自己對現在這個裴鳶的情愫。
若說自己上一世將裴茗的話奉為圭臬,那她愛的是晚間與她抵死纏綿的裴鳶。
可當自己知道“真相”之后,她對兩個兄弟只剩下恨意。
然而,隱約知道裴鳶是“被逼無奈”之后,自己對他有的是利用之情。
這些感情復雜地交織在一起,讓柳顏歡不想去思考,也懶得去思考。
沒有什么比現狀更好的了。她不相信人的感情會因為肢體間的無距離接觸而產生變化。
若是如此,上輩子的裴鳶怎么不帶她離開將軍府?
裴鳶的視線與柳顏歡的交織在一起,他看不到對方眼里的不知所措與害羞,頓時興致缺缺地放開了柳顏歡。
“嫂嫂說的是。”他轉身倚在柳顏歡身邊的墻上,歪頭看向柳顏歡,“嫂嫂就這么有信心,我不會對你做些什么嗎?”
柳顏歡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翻了個白眼,“我覺得你幼稚極了。”
“幼稚?”裴鳶蹙了下眉頭,旋即又立馬松開。
冷瀧也老這么說他,但他哪里幼稚了?
“不幼稚嗎?明知道我不會給你想要的反應,還堅持不懈地以逗我玩自樂,你就像個小屁孩兒,追著我后面要‘糖’。”
裴鳶的舌尖抵在上顎,從左邊滑到右邊。抱臂倚在墻上,開始思考柳顏歡說的話。
她果然喜歡大哥那種沉穩的男子?
柳顏歡理好衣裳,輕輕挪開紙窗往外看去,只見小宮女已經忙不迭地跑了回來,蕭望山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出去吧,裴箋要來了。”
柳顏歡放下窗,裴鳶聞言卻紋絲不動。柳顏歡轉頭看向他,皺了皺眉頭,“怎么,還想要‘糖’呢?”
裴鳶:“......”
男人最受不了兩點,一個是被人說不行,另一個就是被人說幼稚。
裴鳶這種自負的人,被她說“幼稚”后,肯定備受打擊,開始懷疑自我。
柳顏歡覺得好笑。
裴鳶瞪了她一眼,走到另一邊的窗口,開窗準備翻出去。
他一腳踩在窗檐上,被柳顏歡叫住。
“怎么?”
柳顏歡笑著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上他的衣裳。
“二弟,好歹身上穿的是三皇子的衣裳,可不能用臟了。”她給他理著衣裳,看上去十分的賢惠。ŴŴŴ.xsobiquge.ČŐM
裴鳶鬧不準前一刻柳顏歡還在說他幼稚,后一瞬又給他理衣服是什么操作。
柳顏歡軟軟的小手摸到他的腰間,眼中劃過一絲狡黠,猛地抽下他的腰帶,然后一把將他推出了窗外。
“嘭”的一聲,裴鳶整個人摔進了厚實的雪堆里。
這角房是宮里的偏僻地方,積雪沒有人打掃,活生生積了兩尺深的雪。若是人站著,這雪能沒過小腿肚子。
裴鳶躺在雪地里,冰冷的雪碴子撲了他一臉,短暫的愣神之后,裴鳶嗤笑出聲。
哼笑兩聲之后,裴鳶非常想放聲大笑,但還是壓抑住了。說不定裴箋現在已經進屋了,若是看到他這樣,還不知道怎么想呢。
明明自己總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激柳顏歡,可真的面臨,兩個人見不得光的關系會暴露的時候,他還是會選擇保護好對方。
畢竟這種事情暴露出來,自己頂多挨一頓家法,柳顏歡是真的活不了。
想到此,裴鳶抓了一把雪撒在了自己的臉上,讓腦子清醒多了。
洛氏、裴茗,整個將軍府,都是他的桎梏。
從小到大都在渴望的感情,是看不見的可操縱他的細線,他一直想要擺脫,卻又沒有勇氣割舍。
柳顏歡的出現,成為了執刀人,她可以幫助自己將這理還亂的線繩全都砍斷,但相應的,他親手將操縱自己的線交到了柳顏歡的手上。
說不定對方還不想要呢。
原本只是占有欲作祟的心理,開始發生了變化,他越發地想要得到對方的認可了——不僅僅是因為對方今日一句“幼稚”。
躺在雪地里的裴鳶,睜眼看了看天空中刺目的陽光,在陽光的映射下,雪更加白亮刺目。
他聽到屋內的人開始說話,對方的聲音軟軟糯糯,悅耳極了。
裴鳶枕著胳膊,在這寒天凍地里,開始想:柳顏歡抽了我的腰帶,我現在應該去哪兒偷一根呢?
柳顏歡換了鞋襪與裴箋一道回了淑妃的宮殿。
她們下午一折騰,回來的時候,淑妃等人也賞完梅花回宮了。晚上的宴會才是重點,眾人都進了客房休息區了。
宮中屋子多,可一時也容不下這么多的客人,因此女賓與男賓各分了一間客房。
裴老夫人是長輩,歇在了淑妃的正殿里;三太太和裴箋睡了床;柳顏歡便和裴箋一起坐在榻上休息。
畢竟不是在自己家里,各種不方便,只能先將就著。
柳顏歡才要瞇著,屋內的三太太便挪動著出門如廁,這偏殿的門一開一合,冷風灌進來,她與裴箋齊齊打了個冷顫,徹底醒神了。
沒一會兒,三太太回來,進了內屋就拉著裴頌說話。
“我方才出去正好撞見裴鳶回來,衣衫不整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鬼混!”
三太太故意壓低了聲音,以為柳顏歡和裴箋會聽不見,實則聽得一清二楚。
“不會吧?裴二哥不是那樣的人啊,而且這是宮里,他又是公主的侍衛,代表公主的顏面,就算再怎么......也不可能在今日鬧事呀!”裴頌納悶不已。
“你中午也看見了,淑妃讓他換的那身衣裳可是三皇子的。裴鳶就算沒那個心思,若是著了別人的道也說不定!”
裴頌倒吸一口氣,“母親是說裴二哥給三皇子表哥擋了災?”
“噓,誰知道呢!”
“災”本人正坐在外面,一腳翹著,一手捧著茶聽墻角。對上裴箋懷疑的眼光,她咯噔了一下,裴箋不會看出什么來了吧?
“嫂嫂,我去角房你找你的時候,你手上拿著的,可是二哥的腰帶?”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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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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