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全皇朝跪下叫祖宗

第368章 別給端王妃惹事

天才一住努努書坊kanunu.)

今日段明曦沒有見到魏國公夫人,不知道是她自己不愿意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是別人知會她不要在新房露面。

總之沒見到讓她心情不好的人,明曦還是很開心的。

徐南熙與明曦關系親近,就與她說起今日外頭的賓客,皇子大婚,京城幾乎所有的勛貴人家都到了。

這其中跟明曦關系交好的那幾家,甚至是定遠伯府與端王府兩邊隨禮的,明曦慢慢聽徐南熙說著,不時點點頭。

后來說到了晉王妃身上,徐南熙沒忍住說道:“照理說晉王妃是表嫂的親大嫂,今日合該來洞房陪著你,沒想到人家自恃身份面都不露。”.

王氏輕咳一聲,看了一眼小姑子。

徐南熙就道:“嫂子,難道我說的不對?這里頭是有個親疏遠近的,真要是按照規矩來,咱們兩個還得排在晉王妃后頭呢。”

王氏忙看了看明曦,見她沒有不悅的意思,輕聲說道:“大喜的日子,說這些做什么,咱們說點開心的才是。”

徐南熙卻道:“就是要現在說,不然明日等表嫂進了宮,若是晉王妃惡人先告狀怎么辦?咱們這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王氏沒話說了,她這個小姑子平日在家里也是溫婉端莊的,怎么見到端王妃后就這么掐尖好強的。

既然這樣,王氏索性也就開口了,“今日太子妃跟豫王妃皆因有孕在身不方便露面,不過遣人送來了賀禮。且今日太子殿下,豫王爺也都到了場。”

明曦聽著太子也到了,神色很是有些微妙。

蕭沐宸跟太子私下里過了這么多招,他肯定對蕭沐宸厭惡至極,不過,這種時候他不露面,皇上那邊也不好交代。

“非臣婦挑撥是非,南熙說得有道理,迎親娶媳確實應該是婆家人張羅。雖然王妃是嫁進皇家,但是該有的禮制也是不變的。

按身份來說,今日應該是太子妃領頭,但是太子妃有孕在身,太子子嗣為重自然不能強求。

豫王妃懷孕之后就聽說身體不是很好,這種場合更加不能露面,若是有個意外,誰也擔不起。

只有晉王妃在,又是王妃的嫡親大嫂,是應該幫著端王府照應王妃的,不過晉王妃既不愿意受累,那就另說了。”

這個另說的意思,就是看端王計不計較了。

如果計較的話,端王自會找晉王說話,至于晉王怎么與晉王妃交涉,那就是他們夫妻的事情。

晉王有個心頭好錢側妃,晉王妃因此與晉王關系一般,再加上之前總傳言錢側妃那一胎小產與晉王妃有關,想來晉王抓了這樣的機會,這對夫妻之間肯定要鬧一場。

王氏說得簡單又仔細,明曦聽了后微微點頭,看著王氏笑道:“表嫂說的是,此事看王爺如何決定吧。”

真要是說起來,貴妃如今跟淑妃關系不錯,晉王妃身為貴妃的兒媳婦,應該跟著長輩的腳步走,這才是聰明人。

偏偏晉王妃非要跟著皇后的腳步走,皇后不待見她,她就跟著皇后為難她。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晉王妃是一心站在娘家船上的,也就難怪晉王喜歡錢側妃了,誰愿意自己枕邊人心懷二志呢。

三人簡單地吃了晚飯,房嬤嬤帶人進來收拾了,又送上茶。

王氏喝了茶,就趕緊帶著徐南熙離開,“王妃今日辛苦,早些休息吧。”

徐南熙猶豫一下看向明曦,這就走了?

明曦一見就樂了,對著她說道:“我沒事,你擔心什么,這是在端王府。”

徐南熙:……

有道理!

于是痛快地跟著自家嫂子往外走,走出了院門,王氏沒忍住對徐南熙說道:“王妃雖然是咱們家表親,你說話做事還是要謹慎些才是。”

這位王妃可不好惹,還沒嫁進門,跟自己婆婆有了齟齬,從那以后再未登魏國公府的門,端王還為她跟自己的親舅母鬧得不愉快,整個魏國公府上下,對端王妃的態度都是十分謹慎的。

徐南熙挽著嫂子的胳膊道:“明曦才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我與她相交這么久,關系好著呢。”

王氏心里卻很是擔心,若是端王妃跟自家婆婆一直這么僵著,兩家想要親近起來就很難了。

她一個晚輩,夾在婆婆跟王府之間,也著實如在火上烤。

再看著一臉笑容的小姑子,不由笑了笑,還是未出嫁做姑娘時最舒心了。

另一邊明曦漱口凈面之后,便去了內室臨床的軟榻上坐著,隔著一道垂花門還能隱隱聽到外院傳來的說笑聲。

明曦今日確實有些累了,一直繃著神經,這一刻總算是安穩放松下來。

她在想著之前王氏與南熙的話,晉王妃不是個蠢的,照理說就算是為了面子,也該到自己面前走一趟。

偏偏面子情也沒有,那就肯定是得人授意了。

這人是誰,明曦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皇后。

晉王妃毫不照看她這個剛進門的妯娌,她就那么大喇喇地坐在外頭的席面上吃席,落在京城各家勛貴夫人們的眼中,又會是何等情形?

這就是一個隱形的下馬威,就是想踩她一腳。

好在明曦在京城已經經營起自己的名聲,晉王妃這一腳踩的結果如何,且不好說呢。

明曦猜得沒錯,與明曦交好的夫人們,哪一個不是當家做主的宗婦夫人,見到晉王妃安穩坐在那里,心里的小算盤就噼里啪啦地打開了。

富昌候夫人心中最是惱火,坐在她身邊的是德慶侯府的太夫人,自從傅紅筱的事情后,老德慶侯被逼將爵位給了嫡長子,撕破臉后就帶著愛妾搬了出去。

絲毫不給德慶侯太夫人留臉面,德慶侯太夫人還因此病了許久,不過后來有兒子跟女兒在膝下盡孝,又有哥哥嫂子勸說,她現在供了佛像在家里,日日念經也就逐漸想開了。

老德慶侯本就不喜她,她又何苦對他那么執著。

人呢,就很奇怪,放不下的時候千愁萬緒,覺得都活不下去了。

一旦放下了,其實也就是那么回事。

“晉王妃這是做給咱們看呢,不就是想踩端王妃一腳?”富昌候夫人跟德慶侯太夫人耳語,語氣中帶著幾分厲色。

德慶侯太夫人只是心軟對丈夫眼瞎又不是傻子,“你想做什么?這大喜的日子可不能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