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殺瘋全家,還把權臣撩爆啦!

第5章 謝家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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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謝家七十三口被屠,家主謝首輔更是被斷了頭顱,身首異處。

一品大員慘死流寇之手。

闔府上下,雞犬不留。

這命案發生在京都,天子腳下,誰能信?誰又敢信?

蘇瀾心中那口郁氣更沉。

壓得她心尖泛疼,透不過氣。

謝珩摸了摸她的頭。

“念念,還有我在。”

是啊!

這一世,她不是一個人。

原來孤獨和悲傷,是可以被一句話化解的,蘇瀾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溫柔。

可這溫柔里,很快就閃現一把刀,刺得她渾身毛孔乍開,人也警覺起來。

她猛然想起官府發布的公告上,謝府七十三具尸體里是有謝珩的。

他活著,那尸體是誰?

為什么要替他死?

他又是怎么免遭毒手的?

謝府被滅門是八年前,她當時只有七歲,記憶還不是很清晰。

對她來說,這人同阿舅很像,但也只是像而已,若說是不是同一個人,她一時也無法確定。

蘇瀾越想越驚恐。

覺得一陣寒氣直爬脊椎骨,讓她從頭到腳都透出寒意。

許久后,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試探:“您是怎么免遭毒手的?”

謝珩看著湯團飄出的霧氣,面容一如往常儒雅,眼中卻沒有笑意。

“那日我不在府中。送你回去后,老頭子讓我隱瞞身份去西北,務必考進監察院。”

只要不是死刑犯,監察院都會留人,考進等于有了一道免死金牌。

“這些年您一直在西北嗎?此次回京……”

“懷疑我?”謝珩面上看不出表情。

蘇瀾不由心里一緊。

若真是阿舅,她自是不怕,可若不是,對方必定有所圖謀。

如今,弄死她如同指間攆蟻,容易極了。

她沉下心,硬著頭皮說:“幼時您總帶著我,我不會認錯。”

“說謊。”謝珩離她近了些,面上顯出幾分冷峻,“撈你上來時,你并未認出我。”

壓迫感迎面襲來。

讓蘇瀾忍不住瑟縮,她壓下顫栗,低聲道:“我只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謝家還有人活著。

謝府空了,回憶卻是滿的,曾經的幸福溫馨變成了錐心蝕骨。

蘇瀾眼中有了淚。

謝珩暗嘆。

小孩兒能有多大膽子,一不小心逼狠了。

“怎么又掉金豆子?”拭去她的淚,柔和了聲音,“許你懷疑我,就不許我生氣?”

蘇瀾還沒想好怎么面對,干脆像幼時一樣,任性道:“以前我怎樣您都不氣的。”

謝珩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好,以后也不跟念念生氣。”

蘇瀾抽噎著應聲,暫時按下心中不安,就算這人不是阿舅,此時也不能拆穿。

日久見人心。

人的目的會在相處中逐漸顯現。

她警覺著就是了。

“外祖父提前給我們安排了后路,可是察覺到了什么?”

“也許吧!”謝珩見她不動,輕嘆,“帶你來不是讓你哭的,先把東西吃了。”

蘇瀾低頭吃湯團。

她重生這個時機雖不是最壞,但也失盡先機,太多事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謝家七十三口的冤仇要查,還有蘇漪的幫兇,每一個都要清算。

當務之急是把母親的嫁妝奪回來,手上沒有銀子,什么都做不了。

蘇瀾暗中盤算,碗很快就見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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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謝家血案第5章謝家血案:、、、、、、、、、、、、、、、、、、、、、、、、、:irrxs

謝珩拿出一枚系了紅繩的骨哨,戴在她脖頸上,動作熟稔自然。

仿佛他們之間未有缺失的八年。

“這樣的湯團店京都有十三家,位置圖在骨哨里,需要幫助便去,骨哨就是信物。”

蘇瀾點頭。

見小姑娘寡言,謝珩刮了刮她鼻子,“蘇家人待你不好,我送你回去。”

出門就看到被御風攔著的長夏,小丫頭矮墩墩的,臉上還掛著淚。

長夏是蘇瀾的貼身丫頭。

上一世,為了救她,被蘇漪生生打斷四肢,扔進乞丐窩……

“姑娘!”長夏撲到蘇瀾身邊,指著御風,“他帶我過來,又攔著不讓我進去。”

“什么事慢慢說。”

“老爺說您在外頭生是非,請了家法,就等您回去呢,您還是先躲躲吧!”

蘇瀾將長夏拉起來,溫柔將她的襖子理平,又給她擦干凈臉。

“躲是沒用的。”

長夏還要說話,被蘇瀾揉了揉腦袋。

“你想我過得好嗎?”

長夏愣愣點頭。

“那你就看著我,一步一步拿回我的東西,找回我嫡女的驕傲。”

長夏覺得她的姑娘有點變了,不再脆弱敏感,變得沉穩,有力量。

她拍拍胸脯,鄭重道:“奴婢會陪著您的。”

蘇瀾又看向謝珩。

“怎么?不想我去?”

蘇瀾點頭:“我想自己試試。”

“怎么試?都是你的尊長,一個忤逆罪名就足以毀了你。”

“蘇家若是懲治我,阿舅可能撈?”

謝珩輕笑:“自是撈得。”

“那便讓我自己去罷,畢竟,我的路還很長,這只是開始。”

謝珩看了御風一眼,很快湯團店走出個高挑少女。

少女對著蘇瀾行禮:“奴婢逐星,憑姑娘差遣。”

蘇瀾不解:“這是給我的人?”

“我不在她能護著你。”

蘇瀾接受。

是護她,還是監視,且看著。

一進蘇宅,管家便引著蘇瀾進了祠堂,長夏和逐星被攔在門外。

“給我跪下!”

祠堂里,蘇明啟指著蘇瀾喝道。

蘇瀾看著父親。

人到中年,依然筆直俊秀,那張白凈的臉,還是能吸引年輕姑娘喜歡。

阿母當年就是看了臉吧!

“孽畜,我讓你跪下!”蘇明啟額頭青筋暴起,“你在榮王府都干了什么!”

蘇瀾瞥了一眼墻角站著的蘇漪和蘇淮,兩人形容狼狽,看起來很有幾分可憐。

“父親怎么不問他們對我做了什么?”

“這還用問嗎?你是嫡女,幼時又養在謝家,在后院橫行霸道慣了。”

“請父親不要避重就輕,我們現在說的是榮王府,您問過他們了沒有?”

蘇漪剛才的話是經不起推敲的,她的賭注是父親偏向嫡子,不喜蘇瀾。

如今蘇瀾不再愚蠢,字字如刀,斷不能給她對峙的機會。

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蘇明啟哭訴:“父親,這次是女兒冒進了。”

“但我這么做也是為了蘇家啊,妹妹是被我牽連的,您原諒她吧!”

蘇瀾冷笑,想息事寧人,要我承你的情?

做夢!

她跪下,學著蘇漪的可憐樣,扯著蘇明啟衣角,硬擠出幾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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