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殺瘋全家,還把權臣撩爆啦!

第184章 她終是阿舅的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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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瀾諷刺一笑,軟刀子戳心,誰不會呢?

話鋒一轉:“但是中郎將看過自己嗎?你對著鏡子時,沒發現自己毫無將軍的坦蕩之態嗎?

其實羽林軍也是好男兒,守衛皇城安全,直接聽命御前,不知從什么時候變了味道。

濫用私刑,隨便捉人,仗著自己的特殊身份,為非作歹!這些年被中郎將殘害的人還少嗎?”

衛明抬頭,目眥盡裂:“那是他們該死!”

蘇瀾不接他的話,繼續刺他,“你憑一己之力毀掉衛家忠烈之名,你有沒有去祖墳看,你衛家祖宗的棺材板還壓得住嗎!”

衛明喘著粗氣,發現一時竟消化不掉蘇瀾說的話。

這些年他在羽林軍中說一不二,旁人知曉衛家是他的逆鱗,無人敢提。

時間久到他已經忘了,自己曾有一塊挖不掉的心魔,現在這個死女人,就在挖他的心!

衛明越猙獰,蘇瀾越痛快。

衛明加諸在她身上的所有痛苦,在這一瞬間得到了一點釋放。

這種報復的爽感,讓她溫軟的眉目顯出猙獰,加之慘白的臉色,活像個索命的厲鬼。

“衛明!你他媽是缺心眼兒嗎!你都大逆不道了,反倒有心思來管我?我心腸再毒,也比不上你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賤人!”衛明厲喝,一把扼住蘇瀾的喉嚨,用力往前一推,將她抵到屏風上。

蘇瀾后背被撞得生疼。

衛明死死盯著她,這樣近的距離,他終于發現蘇瀾長得很不一般。

把如今皇帝后宮的所有美人加起來,也抵不上這一個傾城顏色。

這死女人真他媽好看!

衛明瞇了瞇眼,一臉淫意:“蘇姑娘也是女人,能否跟那蕓娘共情啊!

不對,你云英未嫁還不曉得怎么做女人呢,你這一身好皮肉,死刑犯不配。

我們羽林軍的好男兒們,倒是可以嘗一嘗,我可以找一營的人來伺候你。”

蘇瀾仰著脖子,冷笑:“收起你那惡心的眼神,我再好看,也跟你沒關系,畢竟你又不能人道。

你還笑馮昌平子嗣單薄,但他比衛大將軍幸運啊,你衛家呀,斷子絕孫了!”

衛明早年做過戰俘,被敵軍當做禁臠養,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壞了。

反正衛大將軍將他贖回后,他那只剩一半的命根子,就怎么也支楞不起來。

這是蘇瀾上輩子死后聽說的,衛明被太后賜婚,娶了宜安縣主。

后因為宜安縣主養男寵大打出手,他不能人道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衛明額頭青筋暴起:“蘇清念,你簡直是找死,激怒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蘇瀾滿臉瘋狂:“你怒了疼了,我就開心了!理由夠不夠充分!

你他媽要真有本事,就殺了我!我諒你也沒這個膽子,軟腳蝦!”

衛明眼白處崩裂出血色,咬牙切齒:“你從哪里聽來的閑話!你就不怕我回去折磨馮家人?”

“呵!”蘇瀾短促的冷笑一聲,“我不激怒你,你就會放過他們了?你當我傻嗎?”

衛明咬牙切齒,收緊了手,他要把這個女人掐死,這樣就沒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心口驟痛。

他低頭一看,發現胸口被刺入一柄小刀,而蘇瀾兩手還在用力往進推。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利用他情緒激蕩,對他下殺手,他拔出腰刀,對著蘇瀾就要刺下。

千鈞一發之際,一條明晃晃的鏈劍甩來,卷住衛明右臂,用力一拉。

“衛明,你在找死!”踏月秀眸陰冷,“敢動我們姑娘,你真當我監察院是泥捏的嗎!”

哐當!

衛明的配刀落地,冷聲說:“我不傷她,你也收回兵器。”

踏月見衛明放了蘇瀾,急道:“姑娘,您沒事吧!”

蘇瀾喘息著搖頭,踏月看到她頸間掐痕,咬牙切齒:“衛明!”

鏈劍依然在收緊,衛明感覺手臂要斷了,瞇了瞇眼:“你要廢了我的手嗎?想想后果!”

蘇瀾捂著脖頸,對踏月說:“不要動干戈。”

左右他也活不成了。

踏月收回鏈劍,衛明右臂已被血染紅,他忽然單膝跪地,捂住胸口。

“蘇清念,你是把對付王知行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了嗎?拿解藥來!”

當初皇帝很關注王家和蘇瀾的事,衛明自然清楚王閣老是中毒死的。

只是那毒驗不出來,發作太慢,又無人可解,生生將人一點點折磨死。

蘇瀾因被他掐了脖頸,聲音沙啞:“你說的話我聽不懂,夜深了,中郎將還是請回吧!”

衛明被侍衛扶起來,出門前說:“你這么對付我,會后悔的,我會讓你求著給我解毒。”

蘇瀾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他。

衛明此人,冷情黑心,殘虐變態,她就是跪地哀求,他也不會手軟。

與其讓他得意,不如大家一起痛苦,誰都得不了好,那就誰也不會吃虧!

她等著看衛明和王閣老一樣,被蛆蟲生生咬透,死的時候像具干尸。

對了,這次用的藥里沒摻假藥,比王閣老中的要厲害,發作也更快,最重要的是試不出來。

她險些被掐死,只是情急之下用簪子捅他自衛,可沒有殺人啊!

踏月:“姑娘,院首每年都會舊傷發作,要在藥老那里閉關數日。

您知道的,院首和衛家有血仇,您要穩住,切莫讓衛明鉆了空子。”

舊傷?

謝珩平時看著沒什么問題,怎么忽然就舊傷復發,誰都不能見了?

況且就算治傷病,用瞞著她這個做妻子的嗎?讓她像個局外人一樣。

虧她堅持自己面對,就是想要把監察院摘出來,卻原來是自作多情,人家就沒想入局。

“那可太巧了。”蘇瀾冷眼看著踏月,“我能等,馮家人能嗎?”

踏月急得厲害:“馮家的事監察院要避嫌,幾位先生也在暗中周旋,您信奴婢。”

蘇瀾沒有回答她,只是問了句:“讓你在暗中保護我,你覺得委屈嗎?”

踏月搖頭:“院首讓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不敢有怨言。”

蘇瀾:“是不敢……”

踏月不解:“姑娘想說什么?”

“你們都覺得我是阿舅的拖油瓶,都覺得我們不相配,不是嗎?”

踏月低頭:“您是院首的夫人,奴婢不敢欺瞞,不是覺得您配不上,只是……”: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