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殺瘋全家,還把權臣撩爆啦!

第217章 穿越者,岳釧兒

第217章穿越者,岳釧兒第217章穿越者,岳釧兒←→::mayiwsk

香川河,京都一些權貴人休沐常去,風景極美,食物精致,重點是畫舫里很香艷。

那里有讓人享受的一切,男人一般帶愛妾去,女人則要帶情郎。

總之提起香川河就兩個字香艷,若是再加兩個,那就是故事。

香艷的故事,多么引人遐想的地方。

“夫人,奴婢好怕您流連忘返。”

蘇瀾:“……”

她看起來是那么不正經的人嗎?雖然她真有點好奇,但她們就沒?

看青鳥那躍躍欲試的眼神……

蘇瀾忍不住嘴硬:“才不會。”

青鳥掩唇:“嗯,您不會。”

蘇瀾暈暈乎乎被帶上馬車,謝珩見她面頰通紅,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蘇瀾扯下他的手握在手里把玩,低聲:“沒生病。”

謝珩忍笑:“臉怎么紅成這樣?”

“天有點熱。”

謝珩將她抱進懷里,垂首就要吻她,蘇瀾一把按住他的臉,“我剛涂了口脂。”

“你用的不都是可食用的嗎?”

蘇瀾:“那也不行,一親就花了。”

謝珩把糊在臉上的手拿下來,摩挲著她纖細的手指,她還是像從前一樣,手指不染蔻丹。

“好好的涂什么勞什子口脂?”

蘇瀾翻他白眼:“為了美唄。”

謝珩凝她:“不涂也一樣好看,下次不弄了,耽誤做事。”

做什么事?

蘇瀾脖子有點熱,打岔兒:“您的事忙完了?”

謝珩嘆氣:“怎么可能?活著一日就有一日的事要料理。”

蘇瀾嘟囔:“那您還有心思去香川河?”

謝珩湊近她,盯著她水靈靈的眼睛,低聲說:“夫人不想去?”

蘇瀾想說不,但又耐不住實在好奇,貼在他耳邊說:“想偷偷去。”

謝珩笑:“這是怕逐星她們笑話你?”

垂首親吻她細膩的脖頸,聲音清淡卻不平靜:“放心,她們笑也會背著你。”

蘇瀾被他啄得脖間發癢,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攥拳捶他肩膀。

誰知謝珩更來勁,一把扯開她的衣領,將她的肩膀剝露出來。

吻輕細地挪到美人骨上,流連輾轉,還不滿足,沿著一路向下。

小衣帶子被解開,松松垮垮掛著,手上占著似乎還不滿,垂首要含。

蘇瀾氣得揪他耳朵。

“痛。”謝珩吸氣,“夫人這是想讓為夫變獨耳?”

蘇瀾:“您就不能想點正經事?也不看看這里合不合適,就會胡鬧。”

謝珩見她惱了,收斂起心思,將她的衣衫穿好,柔聲哄:“好了,不鬧你。”

蘇瀾看著他被擰紅的耳朵,也有點心疼,輕輕給他揉著,細細的在上面吹氣。

“算了,不疼,你這么吹我才受不了。”謝珩將她好好抱著,“我帶你去見個人。”

去香川河見什么人?

蘇瀾眼神變得古怪:“您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風流債吧!”

謝珩挑眉:“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就是有風流債,那也一定是別人上門惹我。”

“呵!”蘇瀾冷笑,“管你是主動還是被動,都得拖出去打死。”

謝珩笑了聲:“看不出我家蘇姑娘還挺善妒。”

蘇瀾驕傲的一揚下巴:“咋地?”

謝珩輕撫著她抹額上的花紋,柔聲:“為夫覺得甚好。”

蘇瀾:“這個水滴形的珍珠是哪里弄來的?還有旁邊這些細流蘇,是什么寶石嗎?”

謝珩看著,這條抹額極襯她,青鳥梳頭的手藝又好,顯得整個人俏皮又華貴。

“這顆南珠是畸形珠,旁邊這些流蘇都是鋯石,產自夷地。”

蘇瀾摸了摸:“是只有這么小粒,還是您專門打磨的?”

“打磨的。”

蘇瀾覺得有點可惜,這個鋯石很好看,若是大塊一點,鑲在頭面上,該是會閃閃發光的。

“這種紫色的寶石我都沒見過,又清又透,您把它磨成小珠子,好浪費。”

謝珩:“聽風苑有一箱子,里面都很大塊,你喜歡什么選出來讓匠人做就是。”

好吧!

如此豪橫,是她見識小了。

兩人又說了些瑣碎的日常,不知不覺就到了香川河,謝珩扶著蘇瀾下車。

“呦!把人接來啦!快帶過來給我瞧瞧。”

一道嬌媚的女聲傳來,蘇瀾抬頭向著河邊望去,見一座水墨畫舫中站著個紅衣女子。

膚白若雪,嬌媚無匹。

好看的有些過分了。

蘇瀾瞇了瞇眼,問道:“她是誰?”

謝珩低低地笑了聲:“飛醋不能吃,這位是咱們的長輩。”

蘇瀾震驚。

這么年輕漂亮的長輩?

謝珩牽著蘇瀾上船,紅衣女子盯著她看,眼神變得悠長,仿佛透過她看到了什么人。

“你長得不大像你外祖父,但眼神和氣質很像,他也是這么清澈孤傲。”

外祖父!

蘇瀾看著面前的紅衣女子,急道:“您是誰?怎么識得我外祖父?”

紅衣女子柔婉一笑,嬌媚傾城,讓周遭絕美的風景都失了顏色。

“我是岳釧兒。”

蘇瀾怔在原地。

岳釧兒?

岳釧兒!

她一把抓住岳釧兒的手,語氣難掩激動:“你怎么會有我外祖父題的詞?就是那首……”

岳釧兒:“壽詞。”

蘇瀾點頭。

“說來話長,你們先進來吧!”

畫舫里布置考究,雖然空間不大,但該有的都有,甚至極為精美風雅。

岳釧兒給他們倒了杯茶,柔聲問:“我的故事可能有點長,你們是想從頭聽,還是希望我撿重點說。”

蘇瀾一直想不通,自己那清正的外祖父,怎會和一代名妓扯上關系。

也許先入為主,她總覺得是岳釧兒該是耍了什么手段,如今見到卻覺得不是。

岳釧兒有傲骨,即便掩在她嬌媚的皮囊下,也能看分明,她和外祖父之間該是有故事的。

蘇瀾:“您從頭說吧!”

岳釧兒笑了笑,起身拿了壺酒。

酒壺是青瓷的,襯著她緋色的衣袖,一清一艷,對比鮮明,有種驚人的好看。

她的手腕極細,搖晃酒壺時,會給人一種易折的感覺。

岳釧兒似乎有些失神,蘇瀾和謝珩耐心等著,誰都沒有開口催促。

“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具體什么原因來到這里,我也不清楚。

我醒來時就在教坊司,我只知道自己是罪臣之女,家族男丁都被斬首。”

蘇瀾皺眉:“不是這個時代的人?”: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