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有美女從遠方來042有美女從遠方來(1/2)
終于熬到結賬的時候,段一跑去柜臺,順便進衛生間。
進到衛生間段一趕緊回撥。
徐菲沒有接聽。
重撥,依舊不接。
機械地再撥。
算了,不接也好。
終究還是接了。
“段一你夠絕!”徐菲的聲音冷冷的。“只是太久沒見,想看看你,你倒是像弱女子提防著粗漢!”
“我不是讓你別來的嗎?”
“我并不只是要來看你,我更需要找個地方散散心。”徐菲說。“你說你沒結婚,哪里不方便了?”
“城里嬌貴的大小姐到鄉下,哪里都不方便。”
“那好,”徐菲說。“我沒有你說的那么嬌貴,就要去你家住幾天,方便給你看。”
“你方便我不能看!”
“你——”徐菲說。“你給不給我去?”
“鄉下環境真的不好。”
“你真啰嗦!”
“好吧,”段一想想。“晚點我聯系你。”
從衛生間出來,段一看見林雙也在通電話,談話的神情比較凝重。
段一走過去只聽到她說“好的。”便掛斷了電話。
“我有點想家了!”林雙說。
“這么大了還會想家!”段一并不知道女人想小孩的滋味。“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什么事?”
“我想回去打理點事情,你跟你的好姐妹們先玩兩天。”
“我要跟你去!”
“你昨天有了好姐妹都可以不要我,你先跟她們。”
“現在情況不一樣,”林雙說。“我想跟你!”
太糟糕!這情況,確實不一樣。
“你跟著,可能有點不方便。”段一說。“你還需要好好養傷。”
“我們,”林雙說。“不是有了包治百病的良方了嗎!”
“物極必反!”
“哦——”極不情愿的嘆息。
安頓好林雙,段一匆匆奔向野鎮出城的路口。
盡管不是背叛,他卻感覺到強烈的背叛。
可是情非得已,他也寧愿沉睡在林雙的溫柔鄉,此刻心里只有和她之間的纏綿,可是徐菲的恩情不可辜負!
太糟糕,只怪昨晚發出了不合時宜的短信,偏偏是昨晚!
段一坐上徐菲的紅色跑車,心想她變得越來越妖艷。
也僅僅是妖艷。
段一被鍍上愛情鍍膜的心難以腐蝕,盡管她染紅的發絲很秀美,盡管她帶著茶色太陽鏡的臉很迷人,盡管她的身段凹凸有致,盡管短裙之下的修腿很潔白,盡管這一切令他不得不多看上一眼。
“我要種田,”段一說。“可能我陪不了你多久。”
“這世界上格調最高的農民伯伯!”
“你都變成大美女作家了,”段一說。
徐菲轉臉看段一,茶色眼鏡背后眼神變得詭異。
“跟我去流浪吧!”她說。“我養你!”
“你這樣說話很傷男人自尊。”
“你不是男人!”徐菲說。“你的心思比女人還細膩!”
“你趕緊找個好人嫁了吧!”
“我沒有婚嫁的壓力,我只有對真愛的欲求!”
042有美女從遠方來042有美女從遠方來(2/2)
“都說女作家心理很可怕,”段一說。“看來是真的!”
“我會對你的父母好!”
“我是真心把你當做知己和朋友,你是我最不愿意傷害的人。”段一說。“你最迷人!”
“最迷人是什么意思?”
“和女人口中的好人相同!”
家里來了客人,段一的父母待如貴賓。
父親殺了一只雞,母親張羅著客房。
段一帶徐菲看自己的農場。
徐菲歡快地摘荔枝。她說:“我喜歡這樣的田園生活。”
“你玩開心點吧。”段一說。“我可以很肯定你不會喜歡田園生活,你誤將摘荔枝的那一刻歡愉,當作風吹日曬和挑大糞的辛苦。”
“要挑大糞的嗎?”徐菲掩嘴表示驚訝。
“我這里不用,我發明了大糞噴射系統。”段一說。“但是村里的姑娘都要。”
“好惡心!“
“嬌貴的城里姑娘,我說了不方便,你不相信。”
“我想方便給你看。”
“你又來了!”段一說。“難怪你寫的書都兒童不宜。”
“你看完了嗎?”徐菲問。
“我看完了。”
“我最在意的就是你的想法。”
“你這樣說話最好別讓你的讀者聽到。”
“段一,”徐菲突然變得一本正經。“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你有點奇怪。”段一的腦海立刻浮現昨夜不知疲倦的纏綿。“我很正常。”
“真的嗎?”徐菲借著陽光透過樹葉投射下的斑駁,有種狂野的虛的魅惑在心底躁動。“但是你沒有為我所動,我是想說,我的身材不具備美女的誘惑力嗎?”
“這個,”段一說。“你有。”
“娶了我吧。”徐菲說。“我可以做你的農婦!我可以在樹蔭下寫書!”
“樹下蚊子很多。”
段一覺得,這位不知哪根神經搭錯線的女子,看來意志很堅定。
“其實,我有心儀的女子!”段一不得不斷絕她的幻想,盡管這幻想只不過是天鵝想吃癩蛤蟆而已。
“切!”徐菲嗤笑出聲。“不會是范爺吧?我對發哥也很心儀。”
“她是中原女子!”段一說。
“你是認真的?”
“我跟她昨晚確定了關系。”段一說。
段一嘴角透出甜美的笑意,和掩飾不住的沉醉神情,令徐菲痛徹心扉。
“確定關系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方面!”
“上床了?”
“嗯!”
“真見鬼,你用得著跟我說得那么明白嗎?你叉叉的昨晚跟她翻云覆雨,還干嘛深更半夜撩撥我自作多情的情思。”徐菲突然歇斯底里地叫。“我真他媽的賤,賤得連我自己想想都想嘔血三斗,哈哈!為了你我穿著超短裙不遠千里,我甚至,我甚至不知廉恥地真空見你。”
“什么是真空?”段一問。
“白癡!”徐菲狠狠地轉身,快步走離,無奈,田園內的土地不足以承載高跟鞋的點壓力,她可憐地歪倒了。
趔趄高抬的腿,使得段一傻傻地明白了何為真空!
段一上前攙扶,卻惹來一陣混亂的猛踢。她像受盡屈辱的小女孩,嚶嚶地哭泣出聲。
段一將這情緒失控的小女孩緊緊抱住。
“你要冷靜!”段一說。
徐菲卻在他的懷里擂動著小拳頭,在他泛出汗臭的胸口拭擦著流不完的淚。
“壞人,我走了。”徐菲分開這毫無意義的親密接觸。
“至少吃完飯再走!”段一扯住她的白玉手臂,這種拉扯,猶如流氓拉拽極力反抗的受害女子,她的決絕和冷漠,他感覺如此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