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女總裁之癡人狂情

042 有美女從遠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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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熬到結賬的時候,段一跑去柜臺,順便進衛生間。

進到衛生間段一趕緊回撥。

徐菲沒有接聽。

重撥,依舊不接。

機械地再撥。

算了,不接也好。

終究還是接了。

“段一你夠絕!”徐菲的聲音冷冷的。“只是太久沒見,想看看你,你倒是像弱女子提防著粗漢!”

“我不是讓你別來的嗎?”

“我并不只是要來看你,我更需要找個地方散散心。”徐菲說。“你說你沒結婚,哪里不方便了?”

“城里嬌貴的大小姐到鄉下,哪里都不方便。”

“那好,”徐菲說。“我沒有你說的那么嬌貴,就要去你家住幾天,方便給你看。”

“你方便我不能看!”

“你——”徐菲說。“你給不給我去?”

“鄉下環境真的不好。”

“你真啰嗦!”

“好吧,”段一想想。“晚點我聯系你。”

從衛生間出來,段一看見林雙也在通電話,談話的神情比較凝重。

段一走過去只聽到她說“好的。”便掛斷了電話。

“我有點想家了!”林雙說。

“這么大了還會想家!”段一并不知道女人想小孩的滋味。“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什么事?”

“我想回去打理點事情,你跟你的好姐妹們先玩兩天。”

“我要跟你去!”

“你昨天有了好姐妹都可以不要我,你先跟她們。”

“現在情況不一樣,”林雙說。“我想跟你!”

太糟糕!這情況,確實不一樣。

“你跟著,可能有點不方便。”段一說。“你還需要好好養傷。”

“我們,”林雙說。“不是有了包治百病的良方了嗎!”

“物極必反!”

“哦——”極不情愿的嘆息。

安頓好林雙,段一匆匆奔向野鎮出城的路口。

盡管不是背叛,他卻感覺到強烈的背叛。

可是情非得已,他也寧愿沉睡在林雙的溫柔鄉,此刻心里只有和她之間的纏綿,可是徐菲的恩情不可辜負!

太糟糕,只怪昨晚發出了不合時宜的短信,偏偏是昨晚!

段一坐上徐菲的紅色跑車,心想她變得越來越妖艷。

也僅僅是妖艷。

段一被鍍上愛情鍍膜的心難以腐蝕,盡管她染紅的發絲很秀美,盡管她帶著茶色太陽鏡的臉很迷人,盡管她的身段凹凸有致,盡管短裙之下的修腿很潔白,盡管這一切令他不得不多看上一眼。

“我要種田,”段一說。“可能我陪不了你多久。”

“這世界上格調最高的農民伯伯!”

“你都變成大美女作家了,”段一說。

徐菲轉臉看段一,茶色眼鏡背后眼神變得詭異。

“跟我去流浪吧!”她說。“我養你!”

“你這樣說話很傷男人自尊。”

“你不是男人!”徐菲說。“你的心思比女人還細膩!”

“你趕緊找個好人嫁了吧!”

“我沒有婚嫁的壓力,我只有對真愛的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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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女作家心理很可怕,”段一說。“看來是真的!”

“我會對你的父母好!”

“我是真心把你當做知己和朋友,你是我最不愿意傷害的人。”段一說。“你最迷人!”

“最迷人是什么意思?”

“和女人口中的好人相同!”

家里來了客人,段一的父母待如貴賓。

父親殺了一只雞,母親張羅著客房。

段一帶徐菲看自己的農場。

徐菲歡快地摘荔枝。她說:“我喜歡這樣的田園生活。”

“你玩開心點吧。”段一說。“我可以很肯定你不會喜歡田園生活,你誤將摘荔枝的那一刻歡愉,當作風吹日曬和挑大糞的辛苦。”

“要挑大糞的嗎?”徐菲掩嘴表示驚訝。

“我這里不用,我發明了大糞噴射系統。”段一說。“但是村里的姑娘都要。”

“好惡心!“

“嬌貴的城里姑娘,我說了不方便,你不相信。”

“我想方便給你看。”

“你又來了!”段一說。“難怪你寫的書都兒童不宜。”

“你看完了嗎?”徐菲問。

“我看完了。”

“我最在意的就是你的想法。”

“你這樣說話最好別讓你的讀者聽到。”

“段一,”徐菲突然變得一本正經。“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你有點奇怪。”段一的腦海立刻浮現昨夜不知疲倦的纏綿。“我很正常。”

“真的嗎?”徐菲借著陽光透過樹葉投射下的斑駁,有種狂野的虛的魅惑在心底躁動。“但是你沒有為我所動,我是想說,我的身材不具備美女的誘惑力嗎?”

“這個,”段一說。“你有。”

“娶了我吧。”徐菲說。“我可以做你的農婦!我可以在樹蔭下寫書!”

“樹下蚊子很多。”

段一覺得,這位不知哪根神經搭錯線的女子,看來意志很堅定。

“其實,我有心儀的女子!”段一不得不斷絕她的幻想,盡管這幻想只不過是天鵝想吃癩蛤蟆而已。

“切!”徐菲嗤笑出聲。“不會是范爺吧?我對發哥也很心儀。”

“她是中原女子!”段一說。

“你是認真的?”

“我跟她昨晚確定了關系。”段一說。

段一嘴角透出甜美的笑意,和掩飾不住的沉醉神情,令徐菲痛徹心扉。

“確定關系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方面!”

“上床了?”

“嗯!”

“真見鬼,你用得著跟我說得那么明白嗎?你叉叉的昨晚跟她翻云覆雨,還干嘛深更半夜撩撥我自作多情的情思。”徐菲突然歇斯底里地叫。“我真他媽的賤,賤得連我自己想想都想嘔血三斗,哈哈!為了你我穿著超短裙不遠千里,我甚至,我甚至不知廉恥地真空見你。”

“什么是真空?”段一問。

“白癡!”徐菲狠狠地轉身,快步走離,無奈,田園內的土地不足以承載高跟鞋的點壓力,她可憐地歪倒了。

趔趄高抬的腿,使得段一傻傻地明白了何為真空!

段一上前攙扶,卻惹來一陣混亂的猛踢。她像受盡屈辱的小女孩,嚶嚶地哭泣出聲。

段一將這情緒失控的小女孩緊緊抱住。

“你要冷靜!”段一說。

徐菲卻在他的懷里擂動著小拳頭,在他泛出汗臭的胸口拭擦著流不完的淚。

“壞人,我走了。”徐菲分開這毫無意義的親密接觸。

“至少吃完飯再走!”段一扯住她的白玉手臂,這種拉扯,猶如流氓拉拽極力反抗的受害女子,她的決絕和冷漠,他感覺如此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