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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琰面色一冷,并不打算后退,手中長刀已然抽出。
謝瀟看出了陸琰的動作,眸色微沉。
若是此時殺馬,陸琰所站的地方自然安然無恙,可周圍,卻還有百姓,難免波及。
未曾多想,他搶先一步躍起,正面迎上,抓住韁繩,躍上了馬背。
謝瀟緊緊的抓住韁繩,一聲嘶鳴,塵土飛揚。
似乎只是眨眼間的事情,可當人群再次平靜下來,本來在地上躺著的李自安卻是已然不見了蹤影。
陸琰一雙鳳眸微瞇,里面透著絲絲殺氣,讓周身陰沉的氣息更增添了幾分恐怖。
剛才,是誰動了這馬車?
眾目睽睽知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衛蓁拿著桂花糕爬上馬車,魏萱很是嫌棄,
“買個桂花糕而已,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不過是稍微堵了一會兒,就餓成這樣,早晨不是吃飯了嗎?
衛蓁指了指馬車外面,
“從后街出來一個紅衣服的美男子,我多看了兩眼。”
魏萱:“……”
“什么美男子啊?”
衛蓁打開桂花糕,拿了一片吃著,
“好像是……錦衣衛的人,隔得太遠,聽不清。”
其實,她看到了口型,錦衣衛北鎮撫使,陸琰。
二十歲出頭的年紀,一雙鳳眸,劍眉入鬢,挺鼻薄唇,生的很好看,就是周身的氣息陰沉了些,看上去手上沒少沾染鮮血。
這個年紀能夠做到鎮撫使的位子,應該錦衣衛里的是新起之秀。
至少,七年前,她沒聽過這號人。
魏萱聽著皺了皺眉頭,
“錦衣衛的人,來晉陽做什么?”
在這老百姓眼里,錦衣衛這三個字就是跟災禍掛鉤,這群人所到之處,就沒有一件好事。
衛蓁并沒有搭話,至少微微低了低眸子,她看到他說,公事公辦。
這晉陽,有什么值得公事公辦的嗎?
還有謝瀟,聽陸琰的意思,是戶部的人,他說和他一樣,所以他也是回來查什么東西的嗎?
最有意思的是方才那個書生,分明服個軟就能過去的事情,偏偏,要把事情鬧大。
沒了許公子鬧事,書生也不見了,陸琰和謝瀟可不是站在大街上敘舊交手的人,路很快的就被清開了,魏府的馬車也得以向前。
因為耽誤了那么一會兒的功夫,戲已經開唱了,堂下賓客眾多,找不到半個位子,好在魏瑩喜歡聽戲,是這家的常客,一直有單個的包廂留著。
魏家三個老爺,大老爺魏長熹做官,是晉陽州府的副使,八面玲瓏,人脈極廣。
二老爺魏長泯經商,名下鋪子開遍晉陽,富得流油,魏瑩打從不缺錢。
說起來,只有原身的生身父親魏長寧尷尬些,既不經商,也不做官,一門心思的科考,可考了二十余年,還是個秀才。
不過他命好,有個當官的大哥,有個經商的二哥,還有個疼他的老娘和死心塌地的妻子,就算是一輩子考不上,也永遠沒有餓死街頭的一天。
老板領著三人上了二樓包廂,可好巧不巧,碰上了來晚的孫家姐一行人也要這間包廂。
而更不巧的這位孫家姐,向來跟魏萱不對付。
“這是我的包廂,孫姐若想要聽戲,還是另尋一處吧。”
魏瑩站出來說道。
別看這姑娘在魏萱身后像是個跟屁蟲,軟軟糯糯的,可遇上旁人,半點不怯場。
孫玉言抬了抬下巴,
“這戲樓又不是你們家的,我還比你早來一步,這包廂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魏萱聽著冷笑一聲,
“瑩愛聽戲,這包廂常年包著,不管你早來多少步,這包廂都不是你的。”
老板聽罷也是對著孫玉言賠笑道,
“魏三姐說的不錯,孫姐,還是給您另外安排一個包廂吧。”
孫玉言卻是不買賬,看向老板身旁的二,抱胸道,
“我倒是想要另尋一個包廂,可方才這位說沒有旁的包廂了,只有這一處,便把我帶了過來。”
老板看向店二,卻見二縮著腦袋不敢看他。
一時間,他想要把二從樓上扔下去的心思都有了。
可店二也是沒辦法,今天是玉堂春在晉陽的頭場戲,來的人太多,只剩這一個包廂了,而魏家姐又沒來……
往日里魏五姐來聽戲,都是早早的就來,從來都沒有開場了還不來的情況,他還以為…她不來了呢。
老板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店二,若不是還有客人在,估計他上手的心思都有了。
“既然都是被老板帶過來的,不如這樣,價高者得,怎么樣?”
見老板不開口,孫玉言笑著建議道。
孫家經商,也有人走官路,她并不缺錢。
魏瑩也不缺錢,這就要拿錢砸人,卻是被魏萱給攔了下來。
魏萱看向孫玉言,頗為冷艷,
“這本來就是我包的廂房,為什么要跟你價高者得?”
不缺錢歸不缺錢,可冤枉錢,沒必要花!
孫玉言冷眼看著魏萱,激她道,
“怎么,沒錢怕輸?”
魏萱笑了兩聲,并不上當,只是轉頭看向老板,
“老板,你怎么看?”
老板擦了擦額上的汗,得了,一個是州府副使之女,一個是晉陽司馬之女,哪一個也惹不起。
若是關系好些的還好,實在不行拼個桌,可看著這兩位,明顯是水火不容。
然而,似乎是嫌狀況還不夠亂,衛蓁看見一紅一青兩道頎長的身影向著這邊走來。
這邊魏萱和孫玉言兩人還在僵持,而陸琰和謝瀟已經走上樓來。
“老板,一間廂房。”
老板:“……”
“只有一間了?”
陸琰聽著老板的解釋頗為訝然。
老板點頭,“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還未等老板的話說完,便是被陸琰所打斷,
“既然這幾位姐的爭論還未有結果,不如把包廂讓給我們,皆大歡喜!”
皆大歡喜個腦袋!
魏瑩心底暗罵,她的包廂,為什么要讓出去?
謝瀟微咳兩聲,似是想要提醒陸琰行為不妥。
可陸琰卻像是沒察覺到一般,很是關切道,
“春寒料峭,謝大人未免穿的太單薄了一些。”
謝瀟放棄跟陸琰打太極,開口提議道,
“既然沒有包廂,不如下次再來。”
可陸琰卻說,
“謝大人有所不知,這玉堂春的玉老板唱戲可是一絕,很好聽的,本來以為出了燕京就沒什么好玩的,沒想到還能在這里碰到,自然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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