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煜琪焦急道:“不凡,快、快替小雨把把脈,她好像不能說話了。”
緊接著是白白不凡走動的聲音,半響,白不凡用略微顫抖的聲音道:“小雨她。。。她走了。。。”
炎煜琪用不可思議的聲音道:“什么?你說什么?”
白不凡緩緩開口:“王爺,王妃娘娘走了。”
“不可能!”我聽見炎煜琪用幾乎咆哮的聲音道:“你騙我,你騙我,小雨不可能就這樣走了!”
聽見他們的談話聲,我竟安心了下來,原來,我真的死了。
炎煜琪道:“小雨,你真的那么恨我嗎?即使是死,也不愿意再看我一眼。。。不凡,你不是說小雨撐不過五天嗎為何只有四天她便離我而去?”
白不凡遲疑了一下道:“王妃娘娘似乎早已放棄了求生的,因此。。。請王爺節哀。”
原來,我終于可以安心的長睡不醒,只是這漫漫長夜,會不會顯得孤單?
喪禮如期舉行,即使是隔著棺材板,我也能清楚地聽見自己被浩浩蕩蕩的隊伍抬著緩緩往墳墓走去,原來死亡,這樣莊重。
這一覺,我睡得格外長,仿佛足足有一個世紀那么久。
“丫頭,該醒醒了,丫頭,別在偷懶了,太陽都曬著屁股嘍。”
一個蒼老的聲音呼喚著我,是誰打擾了我的清夢?我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出現在眼前的竟是一個有著長長的白胡子滿色紅潤的老頭。
我死了嗎?這難道是天國?
我揉了揉眼睛道:“老爺爺,您是神仙嗎?”
白胡子老頭道:“你沒有死,只是讓你暫時和死了一樣,只不過現在醒來了。中華”
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難道這就是假死,就如《羅密歐與朱麗葉》里朱麗葉所服用的藥物一樣具有神奇的效果,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我依舊有清晰的意識。
白胡子老頭看著我意味深長的說道:“丫頭,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啊。”
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難道他說的是我穿越的事?我裝作不明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睡了一覺一睜開眼您就在我面前了。”
“非也非也。”白胡子老頭笑道:“你并非屬于這個年代的人,或許,來自更遙遠的未來。你的出現只是一個意外,天出二日,回歸之時。好了,等你的人還在外面,老頭子我也該走了。”白胡子老頭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緊接著捋了捋胡子站起來往外走去。
我這才打量起四周,這全完是一處陌生的地方,簡陋的茅屋簡陋的床,一切都已就散發著淳樸的味道。
“小雨!”莫飛揚熟悉的聲音想起,緊接著我便被莫飛揚緊緊地用在了懷里,熟悉而溫暖的感覺重新將我包圍了起來:“小雨,你沒事了,太好了。”
“師父,我不是死了嗎?”我眨了眨眼睛,靜靜的欣賞莫飛揚這張帥氣的臉龐,竟有一種吻上去的沖動。
莫飛揚笑了笑道:“不,你沒有死,多虧了神醫,是他救了你。”
神醫?我別過頭去往屋外看,卻早已經不見了白胡子老頭的蹤影,原來他是神醫。我條件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卻沒有任何傷疤了。
莫飛揚看著我的動作道:“你的臉是被人下了毒,因此才潰爛不肯愈合。不過神醫已經幫你治好了。”
我不敢相信,戀戀不舍得從莫飛揚的懷抱跳開,疾奔向一旁的銅鏡,的確,臉上再也沒有那塊丑陋的傷疤,只是那個‘奴’字,仿佛一塊不可磨滅的記憶般,充滿嘲笑的落在我的右眼角下。
我用手指狠狠地摳著自己右眼角下的這個‘奴’字,我恨,為什么即使我逃離開那座王府,自己也擺脫不了他帶給我的陰影!
“小雨!”莫飛揚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道:“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緊緊地盯著莫飛揚的眼睛道:“神醫一定有辦法讓我擺脫這個刺字,對不對?”
莫飛揚緊緊抿著嘴唇,而后看著我使勁的點了點頭道:“神醫說了,如若你要擺脫這塊皮肉所帶來的不堪,那就只有割了它。”
割了它?也就是。。。生生割去自己的皮肉?
我猶豫萬分,最終沖莫飛揚點點頭道:“只要可以讓我的臉沒有字,再大的痛苦我也可以承受。”
莫飛揚沒有說話,而后將一把匕首遞給我道:“割下它,再敷上神醫給的藥,數月之后,就連疤痕也不會留下。”
聽到這話,我毫不猶豫的抓起了莫飛揚手里的匕首,我揚起了嘴角邪魅的笑了一下道:“我不死,是上天的眷戀,這次,我定要讓他痛不欲生,該換換角色了!”
莫飛揚皺著眉頭抓住了我的手道:“小雨,你真的還要再去?忘了這一切吧,如果要報仇,就讓我來承擔,我再也不要你受傷害了。”
“不!”我甩開莫飛揚的手道:“曾經受過莫大痛苦的人不是你,你當然不會理解了!我就要報復,只有看到那個男人痛不欲生,我才不會痛苦。”說完,我揚起手,嘴角掛著笑意生生將那一塊皮肉割了下來。
一陣劇痛傳遍我整個身心,比酷刑更痛苦的也莫過于此,自己親手割掉自己的皮肉。我甚至能清晰的聽到,皮肉分離開的聲音,以及熱乎乎的血液順著臉頰流下來的感覺,這傷疤如同噬咬我的螞蟻,慢慢腐蝕著我的肌膚。
分離的皮肉無力地癱軟在了我的面前,而我緊緊握著的刀,也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松懈,我終于無力的躺了下來。我覺得,我臨近報復的‘幸福’就快要降臨了。
敷藥、包扎。我的臉幾乎被蒙了三個月,才得以重見天日,而在這三個月內,我天天與莫飛揚一起潛心習武。只是曾經的我已經不復存在,我變得沉默寡言,我知道,我的一顆心已經漸漸變得冷酷和堅硬,而曾經的我,已經死去,再生的只是復仇的小魚。
又一次坐在銅鏡前,我開始緩緩地,一層一層的拆開緊緊包裹我臉頰的白布,終于,呈現在銅鏡中的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沒有刺字,沒有疤痕。我輕輕撫摸著自己這張傾國傾城的臉頰,再一次揚嘴輕輕笑了起來。
我承認我后媽一個,但親們見諒哈,后面很精彩哦,重生的小雨將以另一個形象出現在大家面前,不會被虐體了,精彩不容錯過,謝謝親們,廢話到此結束,閃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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