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當天死相公,侯門主母擺爛了

第二十二章 新品上線

就連謝景淵自己也沒察覺,他的心因青煙的一句話而提到了嗓子眼,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攥緊。

螢月全然不知情的放聲道:“那當然啦!我才不想要留在侯府呢。”

她一起身,謝景淵連忙躲到了墻后,唯恐被察覺。

雙手背在身后,螢月在小院內踱步道:“你是不知道,伴君如伴虎,我早就受夠了要看侯爺臉色過活的日子。”

提到謝景淵,螢月下意識的害怕降低了音量。

雖說現在只有她們三人,但她總覺得后背一涼。

院外的謝景淵在聽見她的話后,眼神暗了暗,默默聽著螢月的安排。

“我呢,早就準備好了。”從袖口取出地契文書,螢月得意的打了個響指道:“只要侯府的地契文書在我手中,接下來要怎么走,還不是看我的嘛。”

“只要我能夠干出一番事業,像今日這般有了收入,能自己養活自己,那便可以搬出侯府,自立門戶了。”螢月的想法太過于超前,兩個丫鬟聽完鴉雀無聲。

沒得到她們的回應,螢月不解的望著她們兩人。

“怎么了?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是個很棒的決定嗎?”

這一刻,螢月的擔憂冒出。

“當然是個很棒的決定!”正當螢月開始懷疑起自己,反思自己剛剛所言時,春嵐終于反應過來道:“夫人,原本奴婢的想法只是以為你想賺些小錢傍身,但現在奴婢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你的志向遠不止于此啊。”

被春嵐夸贊,螢月羞澀一笑。

“沒有的事情啦。”

“夫人,那你到時候會帶著奴婢們嗎?”青煙眼巴巴的望著她,怕她被螢月落下。

春嵐聽見這話,也跟著看向她。

“想什么呢。”輕輕戳了下青煙的額頭,螢月笑了聲,見她們默默低下頭,似乎情緒開始低落,便急忙接著道:“我若是離開,肯定要帶著你們呀。”

謝景淵聽見這些,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打消了想進去的心思,謝景淵一個人悶悶的往回走。

回到了房內,他呆呆的坐在了案前,就連管家進來都沒察覺。

“侯爺,可要用膳了?”

管家喊了幾聲,才見他回神,心底頭只道奇怪。

靈光一閃,謝景淵想到些什么,眉頭漸漸松開,露出愉悅的姿態來,看向管家:“去把徐朔叫來。”

不似剛剛的死氣沉沉,他的心情漸佳。

徐朔接到通傳,很快便來到他的面前。

“侯爺。”雙手抱拳行禮,謝景淵伸手招了招,示意他上前,徐朔松開佩劍,湊近他,低聲聽他吩咐。

聽完謝景淵的話,徐朔神情十分古怪,遲疑的看向他。

“還不去辦?”

見徐朔還愣在原地,謝景淵催促道。

猶豫片刻,徐朔這才開口。

“侯爺,以前你可從不做這種事。”

冷冷的瞥向徐朔,謝景淵神情不悅,從鼻尖溢出冷哼。

徐朔自知失言,連忙往后退了一步:“屬下這就去辦。”轉身大步離開。

起身緩緩走到梨花木窗前,謝景淵瞧著外頭漸漸暗下的夜色,勾了勾嘴角。

雙手抱胸,謝景淵察覺嘴角幅度,又立馬斂起,冷著一張臉自言自語道:“本侯只是怕她頂著那張讓人過目不忘還沾花惹草的臉到處去丟人現眼罷了!畢竟誰人都知她是侯府里的人!”

找盡借口,為自己開脫。

越想,螢月那張生來冷艷卻神情明媚的臉越清晰地浮現在腦海里……

頓時,心煩意亂。

轉身端起酒杯,不帶停頓直接悶了一大口酒。

入喉的辛辣,讓他稍稍減淡了些煩躁,可沒一會兒,腹中的那團火卻像是點燃全身,無時無刻的提醒著他。

這一夜,注定無眠。

相安無事過了幾日。

螢月正清點著手中的地契文書,打算先去看看侯府名下的胭脂鋪子。

“春嵐,將我前幾日研制的那些新品全都帶上。”出去一趟,總要想辦法把她做的那些新品給賣出去,換作銀兩,她也好再瞧瞧下一次做些什么。

瞧了瞧手中的地契文書,螢月帶著兩個丫鬟先去距離侯府最近的鋪子——風鈴澗。

剛進鋪子,便瞧見里頭的生意雖不似香寶閣那般熱鬧,可這兒卻也有許多熟客。

“夫人是來買些什么胭脂呀?”

掌柜的一看螢月身著云錦以及佩戴華貴的首飾,便立馬放下算盤從柜臺后走了出來。

“你是這兒掌柜的?”

挑了挑眉頭,螢月問道。

瞅了眼她身后只有兩個丫鬟,掌柜的遲疑著點了點頭:“不錯,我便是這兒的掌事。”

螢月見他應聲,便從懷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地契文書。

“那真是太巧了,這里是這間鋪子的地契文書,還請你過目。”

當她拿出地契文書的那一刻,掌柜的臉色一變,接都未接,直接黑著一張臉趕道:“什么地契文書,你們是從哪兒來的?敢在侯府名下的風鈴澗鬧事。”

揮了揮手,招呼來了兩個身材魁梧的漢子。

春嵐先一步反應過來,連忙將螢月拉至自己身后,緊緊護住。

“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了,這是侯府的月夫人。”青煙也跟著上前,大聲道。

“月夫人?”狐疑的上下掃了眼螢月,兩個漢子隨即停下動作。

“我是侯爺的少母,也就是螢月——月夫人,今日前來,是來接手風鈴澗的。”輕蹙眉頭,螢月說罷,固執的將地契文書再次遞上。

看都不看一眼,掌柜的隨即說道:“原來是月夫人啊,還真是抱歉,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只不過這風鈴澗從來都是我管事,也未曾聽侯爺說過月夫人會來接手呀。”

見掌柜的如此,螢月心中有了成算。

“地契文書都在我的手上,這風鈴澗便是我的鋪子,既然如此,關侯爺有什么干系?”

“這普天之下,哪有女子管鋪子的?更別提……”掌柜的極其不配合,當面嗤笑起來:“別說我輕視女子,只是女子從不懂生意啊,這交給你,風鈴澗只怕撐不過兩日吧。”

“你!!”(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