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當天死相公,侯門主母擺爛了

第六十九章 所以呢?

回頭望向謝景淵,螢月這才發覺剛剛他出聲的時候,視線也一直黏黏糊糊的落在寧風月的身上。

如今,她倒是比不上寧風月了!

那倒也是,畢竟人家可是才女,雖然身份低微,但至少沒有那么多的阻礙。

螢月全都憋在心里發酸的想著,并沒有發作出來。

“二小姐,是香梅做錯了事情,連累了你、連累了太師府……”忽然,香梅十分鄭重的緊緊抱了一下寧風月,隨即松開,退后一步:“香梅已無顏面再繼續留在太師府里了,就讓香梅以死謝罪吧!”

說罷,香梅重重的朝著謝景淵磕了個響頭。

“還請侯爺千萬不要把香梅所做的錯事怪罪到太師府,怪罪到香梅的主子上,要砍頭,就砍香梅的吧!”

“香梅,你真是糊涂啊!你……怎么能這么傻……”

寧風月用帕子掩住哭泣的臉頰,聲音哽咽著不成一句。

表面上,似乎是主仆情深,可卻一句實際的為香梅求情的話都沒有,寧風月只是不斷的重復那兩句話。

看著寧風月,謝景淵緩緩出聲道:“今日本侯是來查案的,不是來砍頭的,寧風月,你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手底下丫鬟買兇一事完全不知情?”

“咯噔——”一聲,螢月有些不安。

寧風月輕輕搖頭,怯生生看向謝景淵,溫文爾雅的舉止顯得她更像一個太師府的嫡出千金。

“風月不知。”

螢月不悅的手指輕輕叩了叩桌面,顯得有些焦躁,但她顧及顏面,卻不能夠出聲。

只見謝景淵破天荒的說道:“既然這樣,老侯爺在世時和太師府交情還算不錯,今日本侯便做個順水人情,也不為難寧家兩位千金了。”

眾人嘩然,因為全京城都知道小侯爺有多鐵面無私,從沒有人能在他面前攀親帶故,看著寧風月的眼神漸漸變了。

私下里議論紛紛,只覺得小侯爺看著寧風月的眼神不夠清白,只怕是對她有意思。

什么兩位千金,分明就是在給寧風月留臺階下。

閉了閉眼睛,螢月忍不住在心底唾棄著,男人果然是從古至今都改不了吃屎,哪怕是謝景淵也一樣,她竟看走眼了。

“真……真的嗎?侯爺。”寧風月有些訝異的問道。

就連她自己也沒想到謝景淵會直接不為難她們,嬌怯怯的看向他。

謝景淵勾了勾唇,故意回頭挑釁的看了螢月一眼。

見她面不改色的端坐在那里,便又轉頭跟寧風月道:“當然。說起來,我們兩家的交情不錯,風月妹妹這樣叫我侯爺似乎是生疏了點。”

“啊?那……風月應當叫什么?”寧風月遲疑未決道。

螢月眉心狠狠一跳,下一秒,聽見謝景淵說道:“就叫我景淵哥哥吧,不必那么生分,叫完之后這件事就算一筆勾銷。”

此話一出,眾人吃瓜的看了看兩人。

寧風月瞬間紅了臉,有些害羞的低下頭,不敢去看他,卻又十分老實的叫道:“景淵哥哥……”

聲音很輕很小聲,顯得特別小女人。

螢月氣不打一處來,想起來這是她參加春日宴無意間喝醉酒,一時嘴快和謝景淵說過的話!

如今,他竟然拿來調戲別的女人!

就連寧書瑤聽見這一聲,臉色都跟吞了蒼蠅一樣難看,厭惡的瞪著寧風月,氣惱屬于她嫡女的光環被寧風月徹底搶走。

身子搖搖欲墜,寧風月害羞的埋著頭,正好往前一步,卻笨蛋的踩住自己的裙擺,下一秒,整個人往謝景淵所在的方向栽。

“小心——”

先一步看穿寧風月的想法,螢月張了張嘴提醒道。

可誰知在這時謝景淵卻突然往前走了幾步,錯開了寧風月的投懷送抱。

眼見她就要摔倒,還是身旁的嬤嬤及時拉住了她,這才免了一場丟人的大地親密接觸。

似乎沒注意到寧風月這邊的動靜,謝景淵走到徐朔的面前,吩咐道:“把香梅帶回去,好好審問一番。”

說完,回過頭看向寧風月。

寧風月剛剛投懷送抱失敗,本來十分尷尬,但此刻面對謝景淵的微笑,又做出柔弱無助的模樣。

“景淵哥哥,還請寬待香梅,她畢竟在我的身旁伺候了那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一臉不忍道。

“放心吧,她既然認罪了總要審問一番,但是看在你的份上本侯不會殺了她的。”謝景淵笑笑對她說道:“難得你有這么忠誠的仆人,你們主仆情深,本侯會替你留著的。”

笑意不達眼底,謝景淵說罷,徐朔已經將人帶下去了。

聽見這話,寧風月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似乎沒有多大高興,反而有些忐忑不安。

“那風月在這就謝過景淵哥哥了。”

福了福身,寧風月很快便回神得體道。

螢月忍不住回頭多看了一眼寧風月,瞧見她與謝景淵言笑晏晏,心底有些發堵。

回到侯府,謝景淵安頓好一切,回到書房時,卻見螢月早已等候多時。

書房內,檀香燃起,螢月雙手環胸坐在他平日練字時才會坐的小案幾前,聽見聲音,抬眸一臉嗔怒望向了他。

看著她生氣時,不自覺鼓起的腮幫子,謝景淵不禁覺得可愛。

但是一想到她之前自己對她沒感覺的時候死粘著自己,如今自己對她有些好感了她又總躲著自己,今天還在太師府說一些奇怪的話,嘴角的笑意又慢慢的收回。

于是他故作冷漠遲鈍,問道:“你來書房做什么?”

“我來做什么你難道心中沒有數嗎?謝景淵,你今日究竟怎么了?”螢月繃著臉道。

走到她對面坐下,謝景淵拿過茶具,悠閑的倒上熱水將茶葉泡開,綠色的茶葉漂浮在上頭,像只小舟。

他不言,惹得螢月更加不爽。

憋不住的再次出聲道:“我一直以來以為你是個坐懷不亂秉公執法的,沒想到今日卻對寧風月竟然網開一面,而且還處處留情,我不相信你看不出香梅其實是被推出來的!”

“所以呢?”聽完她憤怒的質問,謝景淵對上她的視線淡淡道。

螢月怒道:“所以呢?你怎么不索性三書六禮聘請人家上門,給自己填個兒媳婦算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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