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當天死相公,侯門主母擺爛了

第七十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七十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第七十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最新網址:ishuquge

眼里閃爍著無法遏制的怒火,螢月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顯然氣得不輕。

可謝景淵卻像是完全沒察覺到,微微一笑,順著她意思說道:“其實你要是不喜歡這個兒媳,我也不是不會另外考慮其他人選的,畢竟嘛……”

托長音調,謝景淵看著她炸毛的樣子補道。

“我向來孝順。”

以她剛剛在太師府說過的話,將她直接噎住。

螢月全然沒想過自己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氣得不行,唇瓣顫了顫,卻一句話都反駁不了。

鼻尖一酸,螢月低下頭,害怕在他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索性避開。

站起身來,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從謝景淵的身旁邁著生氣的步伐回房。

等她一離開,躲在暗處的徐朔立即現身,來到謝景淵的身旁。

品了品剛泡好的茶水,謝景淵忍不住勾唇笑了笑,見狀徐朔不解問道:“侯爺為何要故意氣夫人啊?”

“這女人最近就只會給我添堵,我又不是沒有女人喜歡,她卻偏偏比我還著急著推開。”謝景淵冷哼一聲道。

徐朔有些無語,不太明白他們兩個人鬧這一出的意義,只是實話實說道:“但屬下記得之前是侯爺總是把夫人推開的吧?”

這話瞬間便讓謝景淵閉了嘴,悶不做聲。

低下頭,徐朔也不敢再出聲多說什么,只怕又說錯了話。

默了默,謝景淵索性換了個話題,問徐朔道:“今日派出的另一波人馬去九王爺那里打探結果如何?”

經過上次篩選出來的三個可疑對象,今日全都已經查過一遍。

太師府就和螢月預料的一樣,賬目雖然很大,但都是些昂貴的食材,用于宴客用途,因此并不明顯。

謝景淵舉手撐著,微微扶額,原想閉眼小小休憩一會,誰知道腦海中又蹦出來螢月的身影,被她攪得心煩意亂。

“九王爺那邊起先是刁難了我們不愿意被上門搜查,還揚言表示這件事情如果查出來跟他沒關系的的話,問侯爺是不是要親自過去登門道歉。但是侯爺手里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最后同意搜查了一番,發現九王爺的賬本的確是有些問題,有大量的用于購置糧食的賬目,但是九王爺的王府很清凈雅致,并沒有任何空間適合容納下人。所以屬下認為狡兔三窟,九王爺很有可能把人偷偷藏在了其他地方。”徐朔將另一隊人馬的情況如實說出。

謝景淵聽完緩緩睜開眼睛,徐朔低低的詢問道:“侯爺,需不需要再繼續查下去?”

“不必了,他的賬目我已經查驗過了,是送去邊疆的,恐怕這筆支出連皇上也一清二楚,沒必要問得太清楚。”謝景淵輕聲道。

徐朔以為他是擔心政治牽扯,誰知卻聽見他輕聲的說道:“其實我根本沒懷疑過他。”

不過這個梁子恐怕是結下了。

說到這里,徐朔有些為難地交出來一封信,遞給謝景淵。

“這是什么?”謝景淵蹙眉問道,以為是什么情報,倒是也沒多大疑慮直接打開,誰知道剛看見第一句話,瞬間愣住。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掃了一眼,謝景淵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挑挑揀揀將這里頭的肉麻情話念了出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盯著徐朔,空氣有些過分安靜。

冷冷的出聲,謝景淵不客氣道:“徐朔,你腦子摔到了?”

想到徐朔也許喜歡他,謝景淵抖了抖,整個人都不自在了起來,連忙起身遠離。

他承認自己的確是挺有魅力的,但也不至于有魅力到連男的也……

欲哭無淚的徐朔看著謝景淵那警惕自己的眼神,連忙出聲解釋道:“不是,不是屬下寫的,是今天去負責去九王爺府搜查的人帶回來的,因為今日遲國公府的公子也在場,他看見是侯府的人,就把這封信直接給了他們,讓他們代為轉交。”

聽見這話,謝景淵松了一口氣,默默的坐回到原來的位置。

沒會過意來,謝景淵突然又驚道:“遲述光腦子壞了寫這么一封信給本侯爺?”

徐朔顫顫巍巍表示:“其實這封信……是給夫人的。”

“你說是給誰?”陰惻惻的回頭,謝景淵咬牙切齒道。

縮了縮脖子,徐朔只覺得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冷卻,低著頭,索性不回答,裝鵪鶉。

深呼吸了一口氣,謝景淵正要發作,徐朔都已經準備好接受他的暴風雨了,誰知道,太子府卻突然來了人。

“侯爺,太子急召。”

謝景淵來不及與徐朔多說什么,只是把那封書信丟回徐朔懷中,瞪了他一眼。

瞧了眼外頭,已然入夜。

“侯爺,你還沒用膳呢。”徐朔壯著膽子提醒他道。

可太子還在等候,謝景淵又怎么可能慢慢悠悠用完膳再過去,只能夠馬不停蹄快步趕過去。

獨留徐朔無助的站在原地,看著手中的書信有些無奈的低嘆道:“那我這信是送呢還是不送呢?”

“送吧,侯爺肯定得罰我。不送吧……遲公子那邊……改日估計還得再送幾封信,到時候和夫人有什么拉扯,倒霉的不還是我……”

徐朔站在原地自言自語的糾結著。

太子府內。

剛剛進門,太子便直接沖著他丟了折子怒道:“孤知道你近日在查京中流竄犯的事情,但是怎么會查到王家那里去?人家和兵部合作時間已經很久了,你說查就查,這樣太不給對方面子了。”

“王家富可敵國,若是心懷怨懟對朝廷不忠那該怎么辦?”

太子震怒,謝景淵聽見這話,默默的受著,等到他說完之后,這才開口。

“我為官,他為民,再怎么有錢,民不與官斗是亙古真理,更何況我并沒有仗勢欺人,只不過是秉公辦理,正常查案。”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謝景淵挺直腰板,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處。

正是因為這幅態度,讓太子更加憤怒。

“你還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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