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當天死相公,侯門主母擺爛了

第七十六章 分道揚鑣

“什么情箋?”

遲述光的話讓螢月整個人完全懵圈,疑惑的望向謝景淵。

輕咳一聲,謝景淵裝作什么都不知情,默默的掖了掖被子。

“罷了罷了,你沒瞧見也沒關系,反正今日我就在這,索性我就直接說了吧。”拉住螢月的衣袖,遲述光像只祈求主人陪玩的大狗狗,眼巴巴的看著她。

一時間,螢月想到了家中的金毛,沒忍心直接拒絕他。

“自從上次一見,我便日日茶飯不思的,腦海中全都是你,就只想要來侯府見你,果然是應了那句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遲述光直白的訴說著自己的心意,螢月紅了紅臉。

她以為這個朝代的人應當都是很內斂悶騷的,就算喜歡也不會直言,倒是沒想到還有像遲述光直爽的人。

話鋒一轉,遲述光道:“我聽聞你在侯府的日子并不好過,畢竟謝景淵的臭脾氣全京城中眾人有目共睹的,其實呢,國公府按照位分,比侯府還高出一級來,將來若是我繼位了就比謝景淵高一等,如果你愿意,歡迎你隨時到國公府上來。”

聽見這話,螢月的笑意收了收。

“而且我聽聞你還會做許許多多的新奇玩意,什么面霜之類的,風鈴澗熱門到連我的嫂嫂姊妹都想買也買不到,要我說,老侯爺不知道是什么運氣遇見你,你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拯救他們的。”遲述光滔滔不絕的說道,完全忽視了螢月漸漸暗下來的臉色。

原本好好的,可遲述光卻總能三言兩語惹螢月心中不快。

他能有這樣的本事,也實在的難!

嘴角勾了勾,她道:“來者是客。”

聽見她出聲,遲述光眼巴巴的望著她,全然沒察覺自己說錯了話,還正期待著她的下文。

“不過國公府的生意,我卻未必做的起,畢竟從老侯爺在世時,兩家相處便不是很融洽,我也還沒那么白眼狼。”冷聲道,螢月扯了扯嘴角,給了他一個極其敷衍的笑容:“你說說,你除了這張臉好看點,還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欣賞的呢?紈绔?侯府從上到下,無論是小侯爺還是我,都是靠自己努力來過活的,我和你這種仗著父親是國公就不打算努力的紈绔子弟實在沒什么共同語言,聊不來,我勸你啊還是別喜歡我了。”

說罷,轉過身不再去看他。

“你說謝景淵的脾氣不好,那么我告訴你,我的脾氣更不好。徐朔,侯爺累了,送客吧。”

直接命人送客,江嘉玉見狀,不敢為他說話。

而是快了徐朔一步,轉身離開。

“遲世子,請吧。”

徐朔上前一步,還算客氣道。

無視了他,遲述光道:“好,本世子就喜歡你這種暴脾氣……”

“徐朔!”

還未說完,螢月不耐煩的叫道,徐朔手腳利落,直接鎖住了遲述光的上半身,往外拖。

遲述光掙扎半天,也沒成功,只能大喊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棄的,只要我的臉皮夠厚,就沒有捂不熱的冷屁股。”

“無恥。”

“無恥。”

坐在房間里的螢月和躺在床上的謝景淵不約而同道。

回頭看向謝景淵,螢月發覺他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而且也沒有再發燒,只是剩下了點咳嗽的尾巴。

照顧了他幾天,螢月終于可以解放:“看樣子,你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啊。”

掩住嘴角,謝景淵正想裝作還未好透,讓她能夠再繼續待在自己身邊幾天,可在看見螢月為了照顧他,眼下青色明顯,最終還是心疼她。

“嗯。”

他心情低落的低低應了一聲。

與他完全不同,螢月滿是欣喜道:“既然你身體好了,那我也就能放心去搞事業了。”

說起來,她已經好幾日沒去看看風鈴澗了。

謝景淵落寞的看著她離開時的背影沒有出聲,心中萬般不舍。

東大街中部,一處宅院矗立眼前,高大的門樓下,兩扇紅漆大門微微敞開。

“你瞧瞧,這座宅子是按照你要求尋來的,正好處在最熱鬧的東大街,距離風鈴澗也特別近,若是要住進這里,也不怕之后不方便,那大門一關,順著廊子走到前廳,外頭的聲音都被隔絕了,根本聽不到聲響。”

古香古色的石階上,一身白衣的江嘉玉走在前邊,邊引路邊與螢月介紹道。

距離她上次提出想找宅院不過是短短兩三日,江嘉玉就已經找到合適的宅院,迫不及待的帶她過來瞧瞧。

走在院子里頭,螢月看了眼空間大小以及裝潢擺設很是精致,便知道這個價位想要找到這么好的宅院實在是不簡單。

“這宅子真是不錯,有牢你費心了。”螢月感激道。

滿意的轉了一圈,螢月已經在心底構造好了各個院子的用處。

重新回到前廳時,瞧見一排的奴仆,螢月眼睛一亮連忙上前:“這么快也把奴仆都找好了?”

江嘉玉輕輕點頭,她忍不住舉起大拇指為他點贊。

螢月樂道:“真夠迅速的,果然這件事情交給你就沒錯。”

見狀,江嘉玉憋不住好奇心。

“其實上次在侯府我便想問你了,你是真的打斷搬出侯府了嗎?是不是真的如同遲世子所言,你在那侯府里面一直很難受。”

輕笑一聲,螢月道:“你怎么會相信那家伙的話啊,他那嘴說什么都有。”

走到那群奴仆面前,螢月細心挑選。

“我是擔心你。”江嘉玉走到她身側,忙道。

語氣有些急,不由自主的流露出關心。

回頭看了他一眼,螢月疑惑道:“擔心什么?論身份我是侯府的夫人,論輩分我是謝景淵的少母,他再看不慣我,也不會直接對我做什么的,更何況,他一直對我很好。”

抿了抿唇,螢月聲音雖低,但字字清晰。

“那就好,我以為你在侯府過得很不快樂,還有上次的事情,只怕不一定是你自己的仇家,他的仇家也有可能。”

輕輕點頭,螢月沒再說什么。

反觀,今日的江嘉玉卻呱噪了許多。

“那你究竟為什么要找這處宅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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