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當天死相公,侯門主母擺爛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調虎離山

第一百二十四章調虎離山

冷靜片刻,螢月打著商量的語氣道。

國公夫人冷聲道:“你以為我們真的那么好糊弄嗎?讓我給你機會,然后讓你逃跑或者找個替罪羊?”

“母親,求求你給她一個機會吧,這件事情定然不會是她做的。”俯身站在國公夫人的身后,遲述光討好的替她捏著肩膀。

觸及到國公夫人自身最珍視的頭發,豈會讓遲述光三言兩語就被說動,最主要的是國公夫人現如今越來越覺得京城中那些對螢月不好的流言是真實的。

螢月的確就是這么不堪的人!

國公夫人一把抓住了自己兒子的手,拿開冷漠道:“你平日里喜歡那些鶯鶯燕燕我不管你,但你不該這么糊涂,喜歡上這么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更何況,她早就嫁做人妻!”

“母親,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并不是她做的,她的性格最不屑于做這種見不得臺面的臟事。”

見國公夫人誤會,遲述光忙撇清兩人關系,站在最公正的角度出聲。

只可惜,國公夫人根本聽不進去。

她道:“行了,你別再說了,我心意已決。”

“夫人,就算你懷疑我,或者說已然認定我便是兇手,那也要給我一個反駁的機會吧,更何況,就單單這洗發水根本不能將我定罪,畢竟這洗發水中間也傳過幾人的手啊。”螢月有理有據的說道。

國公夫人被她激怒,見她死性不改:“你拿來的東西出了事,還不能完全將你定罪?難不成你是懷疑世子嗎?”

“世子中途也碰過這洗發水,也不能逃脫嫌疑。”

螢月看了眼遲述光,一字一句道。

“你!”

這時,外頭跑進來一個丫鬟,堂內氣氛正焦灼中,她急匆匆的行禮道:“夫人,永寧侯前來拜訪。”

聽見謝景淵來的那一刻,螢月緊張的心稍稍放松。

國公夫人看向螢月,察覺到她的情緒后,便道:“你以為他能救得了你嗎?”

“母親,月夫人說得不錯,碰過洗發水的幾人都有嫌疑,兒子自然也逃脫不了。”遲述光有些心急道。

可國公夫人依然無動于衷,等底下的丫鬟將謝景淵領到了前廳時,謝景淵不顧眾人的視線徑直的走向她。

原本兩人因遲述光而吃味的那些情緒消失得干干凈凈,謝景淵緊張的望著她道:“你沒事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光瞥見底下跪著的禿頭嬤嬤,謝景淵已然猜到了六七分。

同一時刻,侯府內。

趁著謝景淵和螢月不在的時候,侯府沒了主人和侍衛,一大群黑衣人翻墻潛入。

領頭那人的身影,赫然便是在寧風月房中的男人。

“殺!”

隨著他一聲令下,身后的黑衣人們四下散開,全都是同一個目標,那便是殺死香梅。

結果,等他們潛入地牢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這里頭守衛薄弱,竟然只有兩個守衛。

他輕蔑的笑了一聲:“真是天助我也!”

一想到謝景淵被國公夫人的事情絆住了手腳,這群黑衣人并沒有半分疑心,直接殺了那兩個守衛,沖向香梅所關押的地牢。

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地牢里頭,香梅的頭發亂糟糟的,遮擋住了臉,倒在地上,背對著他們。

男人拿過守衛的鑰匙打開了牢門,舉起了手中的劍道:“香梅姑娘,得罪了!”

話音一落,手中的劍徑直捅向香梅。

可預料中的慘叫卻沒有來,男人大步上前一把掰過香梅的身子,卻瞧見了另一人蒼白的面容,手上的溫度提醒著他,這人早就已經死了。

“糟了!中計了!”

男人瞬時間反應過來,轉身剛準備逃走,卻不知道何時身后早已經布滿了謝景淵的精銳,徐朔站在前頭,一臉了然的望著他們。

再怎么蠢笨,此時也已經反應過來,這根本就是謝景淵設下的陷阱。

謝景淵早就看破了看破了他們的計謀,專門在這兒等著他們。

“逃啊,我看你們還能夠逃到哪兒去。”

徐朔揮了揮手,身旁的侍衛們全都沖了上去,不到一會兒,便將這幾個人全都拿下。

拉下他們的面罩,徐朔看了一眼,卻發覺很是陌生。

跟在謝景淵身旁多年,徐朔也學到了謝景淵審訊犯人時的幾分冷酷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幾人不言,只有在最前頭的男人道:“你們休想從我們的口中知道什么。”

說罷,幾人紛紛咬下藏在舌下的毒藥,集體自殺。

徐朔反應過來,只來得及抓住最近那個男人,一把劈向那男人的后頸,男人暈了過去,沒來得及咬破藏在舌下的毒藥。

將他舌下的毒藥扣了出來,徐朔看著倒在地上早已涼透的其他人,冷聲道:“把這人看好,若是再出現什么意外,有你們好受的!”

太師府內,謝景淵的到來讓事情多了一絲轉機。

當聽見螢月說完了嬤嬤用了這洗發水變成禿頭的那一刻,他安撫的拍了拍螢月的肩膀。

國公夫人看著這一幕,輕抬下巴道:“侯爺不會是想要包庇自己府中的人吧。”

“國公夫人誤會了,若是事情真的是侯府中的人所做,不用國公夫人出手,本侯定然不會輕易饒過此人。”

謝景淵緩緩說道,對上了國公夫人的視線。

聽見他這話,國公夫人安心了些:“那便好。”

果然,謝景淵在這京城的名聲不是虛的!

“不過,螢月所言的確有理,若是真的是她往這洗發水里下的東西,那么在侯府定然會有她落下的還未處理掉的藥水瓶。”謝景淵一字一句道:“從昨日到剛剛去醉仙樓之前,她可沒有機會處理掉贓物。”

“侯爺的意思是?”

輕蹙眉頭,國公夫人聽見他這話有幾分道理,但卻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