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當天死相公,侯門主母擺爛了

第一百五十章 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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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只要再撐半個時辰,等太陽下山,春嵐便會替她去找救兵的。

聽見螢月的話,齊子皓果然大驚失色。

說起來,這慈幼局的負責人便是他,他也算屬于朝廷中的一員,不是沒有聽說過謝景淵,也知道他的手段殘暴無比。

他上前一步,重復道:“謝景淵?”

見他有所畏懼,螢月稍微松了一口氣道:“不錯,就是謝景淵,你要是敢碰我,便要承受得住這代價!”

“主子,你別聽她胡說,她跟這男的一同前來,怎么可能是侯夫人,即便是,到時候小侯爺找過來的時候,我們便說是她先勾引了其他人被發現,羞憤自殺的!”

身旁的手下見齊子皓動搖,便連忙安撫他道。

齊子皓看向對方:“對啊,我有的是辦法解決了你,更何況,我早就聽聞你和小侯爺分了家,現在根本不在侯府住,說不定,你死了之后他還不知道呢。”

想著,齊子皓的膽子又大了許多。

看著齊子皓靠近,螢月畏縮著往后退,搖了搖頭:“你以為這樣就能夠瞞天過海嗎?謝景淵不是普通人,只要是他想查的東西,絕對不會查不到的,你不知道吧,謝景淵在侯府有多么聽我的話,他要是知道我不見了的話......”

后半句,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里頭的威脅卻不言而喻。

齊子皓被她的話說得下不去手,一直在猶豫,反而是他身后的手下看不下去了,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匕首:“既然你動不了這個手,那就我來!”

“你們這樣真的會害死自己的!”

螢月害怕的大聲喊道。

眼見拖延不住,她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

難道......她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還真的不甘心!

她沒有完成事業的藍圖,沒有跟謝景淵在一起談一場甜甜的戀愛,卻就要被人害死了!也不知道死了之后,她還有沒有機會回來?

這么想著,螢月回憶起在這兒的點點滴滴,內心竟流露不舍!

看著漸漸逼近自己的匕首,她緩緩的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不好了!”

這時,慈幼園外頭被官兵團團圍住,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守在前門的壯丁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邊大喊道:“外頭來了好些官兵,將慈幼園全都圍住了!”

齊子皓大驚,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什么?這是什么意思?”

話音剛落,便聽見一陣步伐整齊的腳步聲。

螢月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外頭,只見身穿一身黑衣金絲云紋綢的謝景淵氣宇軒昂的走在最前方。

當兩人視線交互一起時,謝景淵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呼吸一窒。

“謝......謝景淵?”

當看見謝景淵的那一刻,齊子皓便知道自己完了!

腳步略急,謝景淵幾乎是跑到了螢月的面前,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臂,輕而易舉的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他滿是緊張道:“你怎么會在這里?沒事吧?”

輕輕搖頭,螢月雙手環胸抱住自己,止不住抖了一下:“我沒事。”

身子還沒有完全從剛剛的驚嚇中出來,還保持著警惕的狀態。

當瞧見螢月一身濕漉漉,特別狼狽的模樣,謝景淵脫下外袍,急忙包住了她的身子,將她一把橫抱起來。

“啊——”

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螢月連忙從外袍中伸出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才避免被甩了出去。

謝景淵冷冷的看向在旁傻住的齊子皓,眼神一個示意,徐朔便快步上前,制住了他,而他的那群手下又怎么能跟謝景淵的人比得了,不過是拼命抵抗了兩三招,就被拿下。

縮在他的懷中,螢月冷眼看著齊子皓:“活該!”

抱著她去到了前廳,謝景淵連忙讓人拿來帕子替她擦拭著濕發。

捧著熱茶,螢月小口小口乖巧的喝著。

原本被綁起來的江嘉玉也被徐朔弄醒,還有蒙圈的看著他:“這是哪兒啊?”

暈乎乎的,根本沒反應過來。

外頭天色未暗,而且沒瞧見春嵐的身影,螢月有些后知后覺問道:“你怎么會來這兒啊?”

謝景淵替她擦了擦頭發,見她問話,便也沒瞞著她:“前幾天,皇上召我進宮,便將我從兵部調到了吏部和戶部,兼任兩部的左侍郎。”

輕輕點頭,螢月心底忍不住感慨謝景淵的厲害,別人想要入朝為官不知道要闖多少關卡,可他卻如此簡單,還身居多職,果然是能者多勞啊!

“近日吏部正好在調查慈幼局一事,因沒人敢接手,皇上這才將這燙手山芋丟給了我,誰知道你竟然在這?”

謝景淵面色不佳的盯著她,氣她私下調查慈幼局一事,也氣她這么重要的事情只跟江嘉玉講,卻未曾想過跟他商量。

肩膀往后縮了縮,螢月有些心虛道:“原來如此。”

“現在輪到我問你了吧,你們兩個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謝景淵瞪著江嘉玉,恨不得撲倒他的樣子。

螢月有些怕他會沖動,便用身子微微擋住他的視線,弱弱道:“是江嘉玉無意間發現這慈幼局拿了捐款卻不辦事,不僅如此,許多孤獨園還私下將收留的孩童抓去黑市做苦力,采生折割……”

“那你為什么不來跟我說?而是選擇跟他兩個人來這慈幼局,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謝景淵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有些氣急,卻又無可奈何,他總是在她面前不得不低下頭來。

默默的揪著披在身上的外袍,螢月道:“我沒想那么多,只是想著跟他先過來瞧一眼,看看究竟是不是這么一回事,我們沒想動手的,是他們!”

指著被壓在地上的齊子皓,螢月憤怒道。

齊子皓見狀狡辯:“不是我,侯爺,你不能夠聽這女人一面之詞啊,他們兩人謊稱夫婦,膝下無子,所以才來領養,誰知道這兩人卻偷偷的不知道在慈幼局做什么,下官是察覺到不對勁,才想將他們抓起來的!”

“夫婦?”謝景淵意味深明的重復了一遍,螢月有些尷尬的紅了紅臉。←→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