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當天死相公,侯門主母擺爛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計劃得逞

寧風月被高高懸起的心終于放心,迫不及待的問他道:“怎么樣?好喝嗎?”

“嗯,不錯,就是味道有點奇怪。”

謝景淵說著,仔細的低頭用湯勺舀了舀,似乎在檢查,寧風月怕露出破綻,便只好搶先道:“甜湯嘛,都是這樣的,說不定是月夫人專門準備不一樣的口味。”

”也是。”

謝景淵聽見螢月的名字,便停止了繼續檢查的動作,寧風月抿了抿唇,忍不住多瞅了眼,總覺得這兩人的關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看著寧風月時不時看過來的眼神,謝景淵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徐朔,陪本侯出去走走。”

終于,在寧風月期盼的眼神之下,謝景淵搖了搖頭,裝作藥效發作的模樣,攬住了徐朔的肩膀,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太子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景淵,你去哪兒啊?”

謝景淵努力的睜開了眼睛,沖著太子彎腰道:“太子殿下,臣想去外頭走一走,順便換身衣裳,等會就回來。”

“去吧。”

大手一揮,太子看著謝景淵漸漸離去的背影,寧風月看著他離開,便迫不及待的跟上,太子端起茶杯,嘴角似有似無的笑容。

螢月感覺到不對勁,她正想要跟上去,卻被池冉云注意到,想到寧風月曾表明她喜歡謝景淵,池冉云作為寧風月的手帕交又怎么可能不幫她。

快步上前,池冉云攔住螢月:“月夫人,你這甜湯是怎么做的啊,這么好喝,能不能教一教我們啊。”

眼神示意身旁其他姐妹,她們跟著附和起來,將螢月團團圍住:“是啊是啊,月夫人,你就教一教我們吧。”

抿緊紅唇,螢月不悅的看向她,知道她和寧風月便是一伙,更加擔憂謝景淵。

”讓開!”她不悅道。

可在太子面前,螢月也不敢真的鬧出什么動靜,只能稍微的壓低聲音威脅著。

池冉云佯裝驚訝,不解的問道:“別那么小氣嘛,就說說看嘛……”

危險的瞇起了眼睛,螢月正要發火,太子妃突然道:“這甜湯確實好喝,月夫人,你就教教我們吧。”

不知何時,太子妃走了下來,來到她們面前。

想走走不成,螢月有些焦急的看了眼外頭,但想了想有徐朔在,也許不會太糟糕。

她抿了抿唇,只好應付著太子妃:“太子妃想要學,螢月不敢不教……”

另一邊,謝景淵才走出來,便瞧見身后的寧風月也跟著走了出來。

他忍不住諷刺道:“還真是迫不及待。”

徐朔回頭看了一眼,滿是厭惡。

謝景淵的身上晃了晃,眼神示意暗衛,支開四周圍的人。

寧風月一瞧見他,便快步上前,關心道:“侯爺,你沒事吧?”

“無礙。”

搖了搖頭,謝景淵呼吸略微粗重道。

聽見他的呼吸聲,寧風月一想到等會會發現的事情,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她從身旁丫鬟手中拿過托盤,笑道:“侯爺,這是我準備的桃花釀,你要不要嘗嘗看?”

這是在試探,看看謝景淵是不是真的中了那藥的藥效!

雖然黑影告訴她,這藥的藥效很猛,但寧風月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畢竟生米煮成熟飯,是得先成事,如果不成,那她的一切打算就廢了!

推開了她手中的托盤,謝景淵動作不穩的往后踉蹌幾步,好在徐朔一把扶住他:“不用了。”

看著他這幅樣子,寧風月知道得逞,不急著一時。

“侯爺,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她又擔心道。

這次,是徐朔出聲:”這幾日,侯爺為了朝中之事通宵達旦的處理著,都沒好好休息過,剛剛突然間有些頭暈,便想出來透透氣。”

寧風月一喜,只覺得她太過幸運,竟然碰見謝景淵忙完狀態不好的時候,所以根本沒察覺到自己被下了藥,但卻忽略了謝景淵許多地方的破綻。

如若黑影在,定然會看得出來謝景淵這一系列舉動全都不是藥效發作才會有的。

只可惜,寧風月不曾用過,這是第一次!

她賢惠道:“前面有一間廂房,不如我帶侯爺你去休息吧。”

“這不好吧?”

看著寧風月伸過來的手,徐朔拉著謝景淵往后退,避開了。

寧風月氣得咬了咬后槽牙,瞪了眼礙事的徐朔。

她不斷思考著想著要怎么引開徐朔,邊道:“沒關系的……”

“徐朔,你回去前廳,幫我把披風拿過來吧。”

這時,謝景淵突然出聲道。

徐朔一下便反應過來,謝景淵這是故意想要支開他,讓寧風月接下來的計劃得以繼續實行。

“是。”

沒有絲毫猶豫,徐朔應聲之后,便快步的跑了回去,寧風月一喜,矯揉造作的緩緩靠近道:“侯爺,我扶你去廂房休息吧。”

強壓住心底的惡心,謝景淵為了接下來的計劃硬生生的忍住,他會配合著,但卻絕對不會讓其得手。

在謝景淵模糊的點頭之下,寧風月拉著他往后頭的廂房中,內心按捺不住的激動。

她的計劃,終于要得逞了!

因為謝景淵提前讓暗衛掃清了這一路上的障礙,所以寧風月這一路十分通暢順利,這讓她覺得更是個好時機。

計劃快要得逞,寧風月洋洋得意,平時的聰明勁卻反而少了幾分,有些傻傻的。

看著她這樣,謝景淵眼底是蓋不住的嫌棄。

就這樣的人,竟然還妄想得到他?

來到廂房,寧風月沒掩蓋自己的心思,直接扶著他就往唯一的床榻走,謝景淵搖搖晃晃的往前走,隨著她的動作躺在了床榻上,閉上了眼睛。

寧風月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微微彎下身子,動作麻利的將謝景淵的鞋襪脫了下來。

她伏低身子,小心翼翼的靠近輕輕喚了一聲:“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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