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醫妃想當寡婦,病嬌世子寵紅眼第236章滑雪是又二又蠢(求推薦求收藏)→
可不么?
康親王上去的話,他就是太子,她就是太子妃。
而來日康親王駕崩后,他就是皇帝、她是皇后了!
當了皇后,母儀天下。
成為真正掌權的、地位最高的女人!
可是應采瀾果斷搖頭:“不想!”
她撇嘴,很實在地說:“我心眼小,可干不了給你管三宮六院的事兒。不但得管什么后宮七十二妃,還得管她們給你生的兒子!按我的脾氣啊,一個個砍了,把她們的大腿骨髓砸出來、給你煲湯喝差不多!”
“這么狠的么?”閻佩瑜被她說得失聲低笑。
果然是他家瀾瀾,真心夠狠!
應采瀾下巴一揚,傲嬌地道:“那可不!”
閻佩瑜笑了一聲。
他思索片刻,對上位的說法沒有肯定,但也并不去否定。
而是道:“未來的事說不好,咱們邊走邊看吧。”
應采瀾挑眉。
所以,他也生出了反抗之心了?
想要不被壓制,真的,只有自己上去一條路可解。
以霸制霸!
當自己凌駕在上面的時候,在座的各位都是樂色!
可上去了,又有上位者的煩惱。
這種事應采瀾不去想那么多。
對應采瀾來說,她不擅長未雨綢繆,事情一件一件地做、問題一個一個地解決!
先搞定眼前的問題,再考慮其他,才是正解!
路是人走出來的嘛!
當然了,應采瀾這樣的人做事,基本不會后悔。
哪怕做錯了,錯有錯著!
未來的事還不好說,她把話題引回來到眼前的事上:“閻望,藺師兄救了我兩次。這次也是因為我身受重傷,他本來打算這幾日就走,要回家給他母親祝壽的。結果……”
她看向閻佩瑜,努著嘴道:“我虧欠他好多啊!”
尤其是,藺贏對她挺好的!
比親哥要好多了!
至少應炳榮從沒想過要為她做什么,可藺贏,明顯吃力不討好的事都肯做!
“你欠的,就是我欠的。”閻佩瑜對這一點,很堅持:“你別管了,這件事我來解決。”
應采瀾瞪眼:“那怎么行呢?這要是其他人就算了,你和我去道謝沒什么區別。但他算是我同宗的師兄呀,我要是一點表示都沒有,以后還有臉見我師父嗎?”
她說的也有道理。
閻佩瑜想了想,道:“明日我陪你上門去道謝,先把禮數做到位。”
頓了頓,他盯準了應采瀾的雙眸,道:“別跟我說,你是大夫,要去負責給他治傷!”
應采瀾:“……”
她還沒說呢,路被堵死了。
原來還真想去的。
按現代人的想法,真沒什么。
可放到古代,就不行了。
他們這邊出了事,而閻襄那邊——
私造兵器的事被掀了個底朝天,人證物證俱全,閻襄是沒有絲毫的辯駁余地。
至于刺殺康親王世子妃的事,閻襄也供認了,是出于仇殺。
問原因就是:應采瀾一直針對他的女人,害得他失去了一個孩子,他咽不下這口氣。
話到這里,又要把寵妾滅妻的事拿出來說了。
但是,蔣亮心里知道是一回事,鄙夷閻襄的為人,卻不會碎嘴去說什么。
然后,京兆尹趙誠,將世子妃在天香樓遇刺的案子,也送到了大理寺。
畢竟,閻襄有前科,一次殺人未遂再進行第二波,他的確有嫌疑。
即便他沒有,但他手底下的人去做這樣的事,也并非不可能。
然而,這件事閻襄是不知情的,他臉上的驚愕那么明顯:“本殿都被關起來了,無法與外界聯絡,如何派人去刺殺她第二次?”
蔣亮問:“那,是否有可能是殿下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張而為?”
閻襄的回答理直氣壯:“本殿不能與外界聯絡,如何得知?”
畢竟是天生的皇家嫡脈,還是皇帝長子。
哪怕被關了這么久,知道自己栽定了,閻襄的脾氣依舊很大,仍然有高高在上的姿態。
這些人審案,他都是不擔心的。
畢竟他是皇帝的兒子,他們可以審他,可以走流程,卻不能動他。
蔣亮的確不敢對他用刑逼供什么的。
皇帝的兒子,皇帝可以罵可以貶,打死都行。
但其他人這么做,豈非將皇帝的臉按在地板上摩擦?
皇帝能忍?
今天不能砍你的頭,來日方長,還怕找不到機會嗎?
趙誠更是個人精,案子丟過來了,這一個環節他全盤交給蔣亮去頭疼。
然后,他就去查其他了。
血鷹那邊的事,藺煬說了他負責,但身為京兆尹,又給閻佩瑜表了態度,趙誠還是得自己掌握一點什么的。
康親王府,蒹葭苑。
應采瀾最近被迫不能出門,她干脆鉆進藥房里、沉浸式研制藥物。
等她忙完回到主屋這邊,卻不見閻佩瑜。
轉頭問留在院子里做事的冬雪:“世子不在屋里,他去哪兒了?”
畢竟他還是“養傷、養病”的人,所以平時看書什么的,都在屋里居多。
除非……
冬雪答道:“有客人來了,世子在書房里待客呢。”
“哦。”應采瀾對此也見慣不怪了。
他最近經常有客人,客人來了如果是進了蒹葭苑的話,自然是去書房。
談的都是朝政大事,她又不懂,也不感興趣。
可是,閻佩瑜談完事,還親自將客人送出王府大門,應采瀾就很詫異了。
送走客人,閻佩瑜回到主屋,見應采瀾坐在胡榻上寫寫畫畫。
他走過去坐下,習慣性把她抱住,親親昵昵地把頭靠在她肩膀,問:“瀾瀾在干什么呢?”
“寫心得。”應采瀾說道:“今天配藥失敗了,我得做總結。失敗是成功他娘,我不信還能永遠失敗!”
閻佩瑜:“……”
一個字,絕!
看著上面鬼畫符似的,全都是符號,他自問自己學識廣博,愣是一個符號都看不懂!
他伸手過來,指著一個符號,冷不丁問:“這是什么意思?”
應采瀾腦子還在總結失敗的教訓呢,下意識回答:“哦,那個是化學式、丁二醇的。”
閻佩瑜問號臉:“……”
什么是丁二醇,什么又是化學式?
乍一聽,還以為“滑雪是又二又蠢”吧!
突然沉默下來,應采瀾回過神來,才明白自己說了什么。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都是為了我自己方便,所以寫的鬼畫符。你不懂很正常。”
閻佩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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