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西裝!戴佛珠!瘋批顧爺掐腰誘哄

第11章 他的小乖,真調皮

顧行景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程止歡柔弱無骨的小手,手背上的青筋脈絡清晰,隱隱透著幾分欲色。

他低垂著眸,月光落在他身上,恰好在程止歡的身上投下了一片淺淺的陰影。

懷中屬于他的小乖的溫軟馨香帶著沁人的甜意,看似柔軟多情,卻又那般無孔不入的進入了他的身體,在他身體的每個細胞中翻涌。

它們都在說著一句話:告知她真相。

如同某種蠱惑人心的妖精,在不經意間就能引得她的臣服者獻上所有,甚至是生命。

顧行景的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過了足足兩秒后,才緩緩開口道:“拆遷證。”

“嗯?”程止歡輕咦一聲,眼里浮現出淡淡疑惑來,“要拆遷?”

“嗯。”顧行景幫程止歡系好了安全帶,大手緩緩松開了她的手腕,“顧氏還有些老牌業務沒有完全摒棄。”

程止歡若有所思的點頭。

顧家當年以房地產發家,二十年前也曾是房地產的巨擘。

只是在顧行景接手了顧家集團之后,便大刀闊斧的進行了改革,甚至進軍了顧氏從未涉及的互聯網行業。

不得不說,顧行景在一行頗有天賦,短短五年,便已經成為了國內互聯網的巨頭。

如果不是顧行景現在提起拆遷的事情,她都快要忘記顧家當初是以房地產發家的了。

確定不是其他什么證后,程止歡也沒了興趣。

她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小臉微側,看向窗外。

外面車水馬龍,燈火酒綠,紙醉金迷。

無論外面怎么熱鬧,都和她沒什么關系。

車子緩緩啟動,顧行景親自開著車帶她回家。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車里流淌著安靜平和的氣息,漸漸的,程止歡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睡著了。

顧行景車子開得很慢,原本二十分鐘就能到的車程,硬是被他開了一個小時。

車子停在車庫里的時候,程止歡還沒醒。

顧行景也沒叫醒她,他解開安全帶,側過身子看向程止歡。

她的頭朝著窗外那邊,露出左側的臉來,頭發被壓到了身后,隱約可以看到廓形幾乎完美的耳垂,粉嘟嘟的,透著幾分可愛。

耳垂之后,似乎還有一顆小小的紅褐色的痣。

燈光昏暗,看得并不真切。

顧行景身子躍過檔位,右手撐在副駕駛位上的椅背上,手背上隱隱透著幾分青筋。

他靠近了她,眼神落在那耳垂后的小小紅痣上。

程止歡的皮膚很白,是在陽光下會發光的那種白,只是大部分時候她都穿得很厚,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張蒼白的小臉來,讓人下意識忽略了她本身肌膚的白嫩。

如今遮擋著耳垂的頭發被撥到了一邊,那白皙的脖頸和那泛著粉嫩的耳垂就那么暴露在了顧行景眼前。

還有那一顆小小的紅痣,充滿了誘惑力。

顧行景的指尖輕輕觸碰到了那一顆平時被其主人隱藏起來的紅痣,喉頭微動。

“行景?”

嬌軟的女聲突兀響起。

顧行景指尖一頓,側眸看向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的程止歡。

“嗯。”他低低應了一聲,“到家了。”

他不動聲色的大手一撥,就將程止歡的安全帶解開來。

程止歡剛醒,并不知道顧行景看到了什么,她以手掩唇,打了一個哈欠。

淚花在眼角閃爍,像是珍貴的寶石,等待著人去采擷。

但很快,這淚花被主人無情的用指尖抹去。

“困了。”程止歡一邊下車一邊軟綿綿的說道,“行景,晚安。”

說完她也不等顧行景回答,朝著二樓走去。

顧行景將車子鎖好,長腿一邁,跟上了她的腳步。

“慢點。”他強勢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不急這一時。”

程止歡低頭看了看兩人相牽的手,越發覺得顧行景奇怪了。

她想了想,問道:“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不然的話怎么會突然這么反常?

顧行景一邊拉著她的手往二樓走一邊說道:“沒什么。”

“不過我昨天遇到了一個和你很像的人。”

這話聽得程止歡心中一驚。

難道顧行景發現了昨天那個拍賣師是她?

可依他的性子,如果他真的發現了,應該會問自己才對,為什么要如此試探自己?

一瞬間,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但表面上她只是略顯驚訝的問道:“是什么人呀?”

“一個拍賣師。”顧行景語氣里帶著幾分漫不經心,“身形和你很像。”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主臥面前。

程止歡單手握著門把手,身體正對著顧行景。

顧行景單手撐在門上,低頭看著她,“下次帶你去那里看看。”

程止歡摸不準顧行景這是懷疑她了還是沒懷疑她,便點頭應了下來。

“好。”

她微微仰頭,曼妙的曲線朝顧行景微微貼近,卻又那么恰到好處的沒有撞進他懷里。

淡淡的甜味在顧行景鼻間彌漫,像是一顆成熟的果子在他面前招搖。

他微微瞇起了眼睛,狹長凌厲的鳳眸之下,暗流涌動。

“周末奶奶讓我們回家吃飯。”他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性感,“我會跟奶奶說清楚,你不用擔心。”

程止歡歪歪頭,反應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所說的是什么事。

“好”她嬌聲應道,反正奶奶是向著她這邊的,無論顧行景怎么說,奶奶都不可能被說動的。

程止歡輕笑一聲,已經能夠想象得到顧行景面對奶奶時無奈的表情了。

她并不知道她那笑得如同偷腥的貓的小模樣被顧行景看到了眼底,他眼里快速劃過一抹笑意,很快就沒了蹤跡。

程止歡笑夠了后,右手推了推顧行景的胸膛,另一只手順勢打開了房門,身子如同泥鰍一般滑進了臥室里。

門從里面“嘭”的一下被關上,留下顧行景一個人站在門口。

顧行景右手抬起,放在心口處,那里仿佛還殘留著剛才程止歡掌心留下的溫度。

微涼,卻足夠在他心間掀起洶涌澎湃的巨浪。

他的小乖,真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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