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西裝!戴佛珠!瘋批顧爺掐腰誘哄

第49章 他的小乖該等急了

程止歡指尖輕顫,按下了接聽鍵。

從手機里傳來一個略顯冰冷的女聲,“小姐,我奉大少爺的命令來保護你。”

“你在哪里?”

程止歡長睫輕顫,聲音虛弱的喊了一聲。

“阿司。”

溫司聽出了她聲音的不對勁,聲音越發冰冷了。

“你在哪里?”她再次問道。

席玉清看了自家老大一眼,主動說道:“我們在暗門的拍賣會上,在6號包廂。”

“我知道了。”溫司回道,“我馬上到。”

隨著這話的落下,電話被掛斷。

不過兩分鐘,門從外面被敲響。

“小姐。”是阿司的聲音。

程止歡示意席玉清將門打開,她坐在地上,靠在墻上,臉色蒼白,胳膊上的血雖然已經止住了,但這小小的受傷還是給她的身體造成了傷害。

她胸膛快速上下的起伏著,長睫微垂著,在眼窩處投下一片淺淺的陰影。

溫司一進來便看到了受傷的程止歡,她迅速蹲了下來,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小姐。”

她那冷冰冰的語氣里終于有了幾分擔憂。

程止歡費力的抬起手來,“我沒事。”

她唇色蒼白,身體看上去搖搖欲墜。

“阿司,帶我離開這里。”她說道。

話音剛落,手機又響了起來。

程止歡長睫微顫,看著來電顯示,抿了抿唇。

“是顧行景。”她將手機按熄,沒有接他的電話。

思考兩秒后,她又開口道:“阿司,扶我去衛生間,我們換個衣服。”

溫司對自家小姐無條件信任,立馬應道:“是。”

“老三,你在外面守著。”程止歡又對席玉清說了一句。

席玉清扶了扶歪掉的眼鏡,聲音恢復了幾分冷靜,“是。”

溫司扶著程止歡去了衛生間,兩人將衣服互換了一下。

溫司和程止歡的身形很像,甚至連身高都是相同的,兩人留著相同的長發,戴上狐貍面具的話,還真不一定能認出來。

程止歡將狐貍面具遞給溫司,低聲道:“一會兒顧行景可能到這里來。”

“他應該會試探你是不是我。”

溫司聽到這里,眉頭一皺,“小姐,他發現你的身份了?”

程止歡搖搖頭,“暫時還沒有。”

“但我也不確定他會不會突發奇想的過來再試探一番。”

程止歡深吸一口氣,“我的身份暫時不能被他發現。”

“是。”溫司低聲應道,“小姐,我扮演你,那你呢?”

“我和老三先走。”程止歡壓低了聲音說道,“老三是醫生,你不用擔心。”

溫司又低聲應了一聲“是”。

兩人很快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程止歡強撐著身子,和席玉清很快離開。

這包廂里很快只剩下溫司一人。

溫司手里拿著一把匕首,腦海中回憶著小姐胳膊上的傷口,臉色冷冰冰的,甚至連睫毛都沒有顫抖之下,手一抬,泛著冷光的刀刃便劃破了她的胳膊,流出鮮紅的血來。

她面無表情的將狐貍面具戴上,又將匕首藏了起來,拿起旁邊的醫療箱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傷口,便靜靜地等待著。

約莫十分鐘后,包廂的門被敲響。

溫司站起身來,走到門邊,聲音警惕,“誰?”

外面傳來顧行景的聲音,“開門。”

溫司在來之前早已經將顧行景的資料背熟,也將對方的聲音聽了無數遍。

她是為了掩護和保護小姐而來,如今正是她被需要的時候。

溫司正了正臉上的狐貍面具,確定它不會掉落之后,便將門打開來。

門外,顧行景在開門的一瞬間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同。

眼前這個狐貍女人,不一樣了。

那種給他像極了小乖的感覺,消失了。

顧行景眼眸微沉,突然就沒了興趣。

溫司看著面前資料中被用血紅的大字標紅的危險兩個字的男人,身體繃緊,她越是緊張,聲音就越冷。

“什么事?”

冰冷的聲音從狐貍女人嘴里而出,顯得薄情。

他的視線在狐貍女人胳膊上的傷口停留了一瞬,又垂下眸來,指尖把玩著腕骨處的黑色佛珠,驀地低笑一聲。

“呵。”

意味不明的輕笑讓溫司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顧行景沒再看她,轉身便往電梯口走去。

拍賣會已經結束,他該回去了。

小乖在家應該等急了。

至于那個和小乖身形相似,甚至給他的感覺都極為相似的狐貍女人,應該只是他太想念小乖的幻覺。

他的小乖絕對不可能來這種地方。

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只是一種錯覺罷了。

席玉清將程止歡送回了距離顧家別墅門口兩百米遠的地方。

他十分擔憂以及不放心的看著程止歡,“老大,不行我就說你出去逛街暈倒了,我把你救回來了吧。”

老大這樣,他實在是不放心。

程止歡看了他一眼,“然后你就被他調查,發現我們之前有過很多次見面?”

“顧行景只是不調查,他若是調查起來,我們誰也跑不掉。”

席玉清有些不信,“不能吧?顧行景的信息網沒這么大吧?”

程止歡沉默了一瞬,突然說道:“你知道Z嗎?”

“第一情報手Z?”席玉清有些驚訝,“顧行景和他有聯系?”

“嗯。”程止歡輕輕應了一聲,“要么他就是Z本人,要么兩人的關系匪淺。”

無論是哪一種,現在的他們都不能輕舉妄動。

席玉清倒吸一口涼氣,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應道:“那老大,我看著你進去。”

程止歡開門下了車,她身上穿著溫司剛過來時穿的長衣長褲,剛好能夠將胳膊上的傷口遮住。

在席玉清的治療下,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愈合只是早晚的事情。

只要在這幾天不被顧行景發現就行了。

程止歡想著,很快就走進了別墅里。

而席玉清在不遠處看著,直到看到別墅二樓的燈亮起,這才懷著擔憂的心開車離開。

夜漸漸深了,在席玉清離開后不久,一輛勞斯萊斯緩緩的駛入了顧家別墅的車庫里。

是顧行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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